。”几人一道进了食品厂,赵玉龙果然时间充沛,一路上还有时间给宋今安介绍介绍食品厂的设施和产品,对待他的架势还真像是忽然莅临的领导。
看来,他也是提前得到了消息,知道宋今安这回过来的目的。宋霖作为整个h省的省长,虽说如今主要势力在淮海市,但丰市也属于h省的边缘范围,属于他的管辖地,宋今安作为他的独子,这次是拿了“尚方宝剑”过来的。这样一个人,一个对待不好,那麻烦只怕是接踵而至。他虽上头有人,但这种事情上,还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几人一路行过,食品厂里的员工时不时转头看两眼,对于这种厂长亲自接待的场面还真是稀奇的很,走过加工厂,才来到了赵玉龙的办公室。“几位,坐。”赵玉龙邀请几人在沙发上坐下,自己亲自去倒水沏茶。他倒了几杯茶,笑道:“都是粗茶,几位千万不要嫌弃。”宋今安说道:“赵厂长不用客气,坐,我们彼此的时间都很宝贵,相信我今天过来的目的你已经知晓了,那咱们就直接切入主题。”赵玉龙愣了一下,眼神微诧,这位省长之子的行事作风倒是出乎他的预料。顾月淮轻啜一口茶,听了宋今安直白的话,眼尾一扬,也有些惊讶,如今的宋今安倒真是脱胎换骨了,放在以前,不与人寒暄几个来回,只怕是不会点题的。 官方售卖资格赵玉龙沉默了片刻,颔首道:“我前两天就收到了宋省长的电报,说真的,丰市的情况远比你想的要严重,宋同志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心理准备了。”尽管已经早有准备,可听到赵玉龙的话,宋今安还是心头一沉。顾月淮在一旁慢条斯理的喝着水,眼神略怜悯的瞥了宋今安一眼。他是个有背景,又初出茅庐的菜鸟,刚一接手就是丰市的烂摊子,其难度之大可以想象,但按照老狐狸惯有的人际往来,这种时候赵玉龙应该是夸赞几句,给些鼓励。赵玉龙没这么做,而是提前给宋今安打了预防针,由此可知丰市的真实情况有多糟。不过,宋今安短暂的沉默后,就平静道:“赵厂长,我既然来了,就是做好了准备。咱们还是先说说粮街的事吧,这远比丰市现在的混乱要重要的多。”现今各地都缺粮,而粮街能在这个时候拿出粮食稳定局面,足以说明实力,他想要打通丰市,将所有的混乱一并铲除,少不了粮街的配合。粮食,永远是硬通货,这也是他今天过来的目的。赵玉龙呵呵一笑,指了指一旁的邢健:“宋同志,你今天过来的可是巧了,喏,这位,就是如今粮街幕后的老板,邢健,你们都是年轻人,有什么话可以放开了说。”“你是粮街老板?!”宋今安脸上难掩震惊之色,pi股几乎都坐不稳了。他全没想到,面前这一个吊儿郎当的家伙,竟然会是他千方百计打听的粮街老板,这样一个人,当初又怎么会在蔡澜手下干那种见不光的勾当?他掌握着一条稳定的粮源,不说在丰市,就是在z国任何一个城市都可站稳脚跟,当然,相比别处,混乱且无人管辖的丰市显然是最适合也最方便放开手脚的地方。看着宋今安脸上的震惊,邢健颇感爽快,点头道:“那当然,这还能骗你?”宋今安也辨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有些复杂。赵玉龙看看邢健,又看看宋今安,目光微闪:“两位认识?”“赵叔,我们是老相识了。”邢健倒也没隐瞒。赵玉龙笑道:“呵呵,既然是老相识,那谈起事情来岂不是更水到渠成?我们都身处丰市,都想要为老百姓做些实事,有着共同的目标,那就是战友,理应互助。”他这话说的义正严辞,只差没和邢健明着说:宋同志是宋省长的肚子,带着任务过来的,我们必须要配合,不然恐怕会有麻烦,他说什么你就应承着些。一旁的顾月淮听得好笑,却没有插话,专心当自己的布景板。她虽然不在乎身份暴露,但能当猪就当猪,做老虎容易被心怀不轨的人给盯上。邢健也不傻,听出了赵玉龙的潜台词,他几不可察地瞄了顾月淮一眼,看她神色平静,没露出什么反对的意思,便笑着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宋今安松了口气,对邢健的最后一点怨念也消散了。邢健喝了一口水,拍着胸脯,一脸的大义凛然:“宋同志有心整顿丰市,还百姓一个安稳,我很佩服,有什么需要配合的尽管说就是,只要能做到,我肯定不会推辞!”宋今安也打起了官腔,语气感激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替丰市群众多谢你了!”双方没步入正题,自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下一刻,宋今安说出口的话却让邢健脸色一僵:“我希望,邢老板能把粮源交到我,亦或者说官方手中。”赵玉龙眉梢抖了抖,说实话,粮源他也曾惦记过,不过,怕惹恼了邢健,要是他直接领着人离开丰市,那岂不是把一个金疙瘩活脱脱推给旁人了?他目光满含深意地看了宋今安一眼,心中暗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邢健这人他也调查过,他自小家境优渥,却突遭横祸,性子又野又匪,很难掌握,不是个善茬,真要惹恼了他,甭说粮源了,只怕是人都得和你同归于尽。顾月淮倒是很平静,宋今安的想法她早就有所猜测。在如今这个年代,粮食是很宝贵的,而一条趋于稳定的粮源,也是诸多大人物想要掌握的,在丰市这样的地方,掌握了粮源,就等于掌握了话语权。宋今安在来之前,宋霖一定提前叮嘱过了,他要是能拿到粮街的控制权,再安上一个正经官方的包装,想要规整丰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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