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这么说了,那就一定是已经确定了,他自然信任。顾月淮眸子微闪,继续道:“另外,我猜测当局身体的病症一旦治愈,会对出手的降头师造成某些反噬效果,不知道冯老有没有办法盯上姜系的人,以此确定他们身边的降头师到底是谁,这样一来,我们针对起来不是更有目的性吗?”“那降头师必须抓起来,否则有一必有二,对当局而言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冯老沉思片刻,重重颔首:“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办。”顾月淮笑眯眯地道:“冯老出马,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只是……”冯老嘴角一抽,大刀阔斧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你这小狐狸,说话一句三叹,就不能一口气说完?行了,还有什么落下的,说完。”顾月淮一脸真诚道:“冯老英明!”她也没迟疑,说道:“冯老,我这边其实还有个怀疑的对象,兴许与姜系身边的降头师有关,如果可以,冯老可派人搜查一下,最好是能盯上那人,定会有收获的。”“哦?你说!”冯老果然严肃起来,坐直身体。顾月淮平静道:“那人名叫‘史婉婷’,其父是 秦有功的家人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顾月淮面色有些发白,倒不是治愈之力告罄,而是精神高度集中,运作在另一个人身体里,拔除其体内诡异的黑点,为免遗漏,实在要打起一百二十万分的精神。她鬓边的发丝都被浸湿了,直到外面响起争吵声,才缓缓收手。“一个从犄角旮旯来的军医,能有什么本事?听说还是个女的?顾伟,你是不是糊涂了?居然把我爸的命寄托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身上!”这道年轻女声十分张扬霸道,言语间满是不满和贬低。这时,又是一道浑厚的男声响起:“淑华!怎么和顾中将说话的?”“我说错了吗?咱爸身份尊贵,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治的。”秦淑华冷哼一声,为了发泄心中不满,还跺了跺脚,高跟鞋踩在木地板的声音十分刺耳。顾伟尚未开口,孟虎就驳道:“你说什么?!什么叫阿猫阿狗?我们顾军医千里迢迢不辞辛劳来到京城为当局治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秦淑华语气嫌恶,似后退了两步:“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合我说话?”晏少虞的声音极尽冷漠:“顾首长,看样子为当局看诊的事你们并没有协调好,我们不是当局手底下的兵,我爱人更没有必要在这里受人侮辱。”说完,略显凌厉的脚步声便朝着房间走来。顾月淮敛了敛眸,站起身,开门走了出去。开门时,恰好晏少虞准备敲门,两人迎面碰上,顾月淮看他面色沉凝冷漠,便知道他被秦有功的女儿气得不轻,轻声道:“出什么事了?”晏少虞握住她的手,说道:“我们回去,这个病不看也罢。”一看晏少虞要拉着顾月淮离开,顾伟瞬间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诶!不是不是,少虞,你可不能意气用事啊!你不是当局手底下的兵,但是徐首长手底下的兵不是?他让你过来执行任务,你不能甩手不干了呀!”他十分头痛地看了秦淑华一眼,小声道:“少虞,给我一个面子,别和她一般见识,你知道的,这秦淑华是当局最小的闺女,平素被惯坏了,没大没小的。”“顾伟?你嘀嘀咕咕说啥呢?让他们走!”秦淑华上前几步,打量了顾月淮几眼,眼神更加嫌弃:“你就是顾军医?你看病凭的什么?年轻漂亮?”这话已经和诋毁侮辱没什么两样了,晏少虞眸光更冷,凉凉道:“你说话这么不过脑子,得罪的人不少吧?是凭什么在京城活下来的?凭了当局的权势?”他脸色虽然冷漠,但眼神是适时的狐疑与嘲讽。“你!你又是什么人?嘴怎么那么贱?!”晏少虞这一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cao作,令秦淑华脸色充血,只觉周围人看她的目光全是嘲笑。她咬着嘴唇,说完就气冲冲上前,抬手欲要掌掴晏少虞一个耳光。顾月淮眼底有冷光掠过,她是真的恼了,原本以为秦有功有冯老和唐老从旁坐镇,人品应该是挑不出大错的,可没想到教出来的女儿居然是这么一副德行。她开始否定秦有功了,这么一个人,就算是好转了,能好好对待老百姓吗?最起码从秦淑华的身上,她看不到半点对老百姓的共情,反而都是利用权势背景贬低羞辱普通人,这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模样,真是让人看了就手痒痒。“啪——”一声巨大的脆响,在偌大的简约客厅中回荡。紧接着,穿着一身丝质长裙,烫着一头时髦卷发地秦淑华被掼倒在地,手里的包包也滚到地下,她不敢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脸,嘴唇哆嗦道:“你,你竟敢打我?”顾月淮放下手,眼神平静,语气更是波澜不惊:“是啊,打你了,你能怎么样?”秦有功现在一条命尽数系在她身上,秦淑华口无遮拦,打一巴掌又怎么样?
她弯了弯唇,歪头道:“再口出恶言,想着动手,就不是打你一巴掌那么简单了,你的靠山都快死了,还当自己是曾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大小姐呢?”这话令四周气氛显得冰冷而紧绷,秦立国忙上前扶起秦淑华。他是秦有功的长子,年近四十,如今在政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秦淑华甭看人快三十了,性格里还是个小女人,被秦立国扶起来后,眼泪簌簌而落,捂着脸颊哭喊道:“哥!你可一定要给我讨个公道啊!”她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种委屈!秦立国看了一眼秦淑华脸上的巴掌印,脸色沉了下来,倒没有直接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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