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刻板印象也不总是害死人的。卡牌生效的那一刻,从手腕处涌起一股力量,瞬间充盈了全身。龙嘉年双手往外一挣,绳子奇迹般的,断了。京北人的战斗力是不是有点夸张了?没给他惊讶的时间,他挣脱绳子的全过程都被恰好躺在他身后的陆宽看的一清二楚。“你会武功?”陆宽眼睛都直了。“会、会一点。”他两的动静立刻吸引住了旁边两人的注意,发现龙嘉年居然奇迹般的挣脱了绳子,另外两人眼底的光也亮了。“稍等,我这就给你们解开。”几人看救世主似的看着龙嘉年。门外忽然传来交谈的声音。没时间温柔的挨个解开绳子了。龙嘉年硬着头皮,在几人活见鬼的眼神里,徒手撕碎了绳子,整个过程一共花了不到30秒。全神贯注的时候没有注意,撕完掌心才延迟传来痛感,龙嘉年垂眸,发现掌心被割出了好几道血痕。门外交谈的声音渐渐小了,隐隐透着笑。龙嘉年指挥着几人手脚敏捷的躲到了草垛后面,等了一会儿,门外的人似乎真的只是在谈天,没有要进来的意思。陆宽显然还没从龙嘉年徒手撕麻绳的震惊里缓过来,他看了看龙嘉年纤长的胳膊,神色复杂的思索半晌,终于说服了自己。他探头问:“你刚刚回去,真的没看到节目组?”尽管这时候问这问题略奇怪,龙嘉年还是压着嗓子认真回他:“是的,我回去的时候节目组已经不见踪影了。”陆宽露出个笑来,他也不蹲着了,豪迈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落灰,招呼几人站起来。“别蹲着了,我已经看穿真相了。”几人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这里,绝对有隐形摄像机。”“节目组绝不可能跑的那么快,最合理的解释就是,是他们安排好的这一切,还记得飞机上导演怎么说的吗?”龙修伟顺着陆宽的话回忆道:“导演确实说过,这一季要玩一点心跳。”宋蕊眼眶上的红还未褪:“可是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不是隐形摄像机。”龙嘉年打断了几人的话。“宋老师的手腕都勒出血了,不会有任何导演组这么对待嘉宾的。”更何况周边没有提供任何让他们逃脱的道具,如果不是他有抽卡这个金手指,他们还不知道要被关到什么时候,做节目也不会这样不控制时间不计较成本的。陆宽还要说什么,措不及防的,门被从外面推开了。接下来的一切都仿佛慢动作回放一般。边笑着聊天边往里走的当地人,看到了直愣愣站在草垛后面的陆宽。
两边对视一眼,说不上来是谁先叫出声的,总之仓库里乱成了一锅粥。“你们跟在我身后,等我靠近大门了,你们就用最快速度跑出去。”“那你怎么办?”宋蕊问。“不用管我。”龙嘉年举着和身型不符的巨大草垛挡在身前,即使卡片生效,依旧有些吃力。几人走的并不快,缓慢但坚定的朝着门边靠去。草垛挡在身前,小混混们几次的冲击都被挡了回去。他们有点急了。为首的从口袋里掏出匕首,往前冲了两步,笔直的朝着龙嘉年的腰侧刺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陆宽飞起一脚,将满眼只有龙嘉年的小混混踹飞了出去,顺手捡起了地上的匕首。“谢谢。”“说这些,就是要让他们尝尝忽略本群另一高手的代价。”“s here let go, or we will call the police”龙修伟尝试着沟通。小混混对视一眼,看上去并没有完全听懂,但这不妨碍他们能t到关键词。“no police, oney”宋蕊:“他们好像是想要钱。”陆宽:“你们带了多少现金?”几人凑吧凑吧,四个人加起来带了有近15万a币,折算成本国货币也有5万多,是比不小的数目。他们把钱远远扔了过去,几个小混混不知足,盯着龙修伟腕子上的手表,龙修伟咬牙将表褪下一并扔了过去。宋蕊也将身上的首饰都交了出去。见实在没什么可以搜刮的了,几个小混混叽里呱啦说了一通,门外有人打开了门,真的要将他们放了。龙嘉年不敢放松警惕,死死的抱着草垛不松手,一直退到仓库外,拦了一辆路过的农用车爬上去,龙嘉年才将手里的草垛给扔了。能将人蒸干的烈日也没那么讨厌了,变成了劫后余生的标志。几人一路颠簸,在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店门外下了车。龙嘉年留了点防身的钱,给了一半给司机。到了市中心,手机信号也恢复了。几人点了四杯最便宜的咖啡,给节目组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摄影组被困的地点,然后乖乖等待节目组的救援。他们丢了的时候,节目组已经是人仰马翻。导演也想不到,不过是转身的功夫,大白天的,嘉宾居然能被绑架了。宋蕊发丝凌乱,白净的脸上沾了灰尘,眼神却格外清亮,她笑道:“你居然还以为这是隐形摄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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