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做?”“为什么因为萧清明那种垃圾让自己的手沾上血,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冒险,这不值得!”曹墨的哭声传入了秦笑之的耳朵,秦笑之就注意到了身侧人的手在颤抖,忍不住一把将曹墨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渐渐地抱着他,小心的拍着他的背让他冷静下来。“我知道,我都知道,别哭了别哭了”秦笑之安慰着怀里的他。曹墨在秦笑之的怀里哭的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仿佛在这个时候,曹墨的所有的不安和惊吓还有胆战心惊,似乎都在秦笑之的怀里得到了安慰。哭了一会。曹墨这才渐渐地想起更重要的事情,他推开了秦笑之的时候正想转身找止血的药膏之内的,急忙问着他:“那个我要怎么帮你处理伤口?这屋子有藏着止血的药吗?”秦笑之微微蹙眉:“我没受伤。”曹墨脸上紧张的表情凝结:“”“这不是我的血。”秦笑之向曹墨认真的解释道。曹墨:“”秦笑之又向他解释道:“我太累了,就倒在哪里眯了一会儿。”曹墨:“”然后,曹墨默默地拿袖子擦干眼角的眼泪,心情完全不知道怎么形容了。他娘的!果然曹墨的眼泪不值钱,白流了!秦笑之叹口气,“我错了,不应该让你担心害怕。”曹墨哼了一声:“你跟我说这么清楚做什么。”曹墨吓得要死,哭的头现在都隐隐作痛,他竟然不光没脑子,甚至丢人丢到家了。“我错了。”秦笑之重新将曹墨揽进了怀里,像是得到了释然,“阿墨,我很意外你这么担心我,有你在我的身边,我谁都不在乎。”“屁!”曹墨立马咬上了秦笑之的颈脖子,“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你要是在乎我你就应该跟我商量一下,不至于非要在这种时候动手。”秦笑之并不觉得脖子疼痛,只是眼中带笑,仍他咬着。待曹墨咬累了。曹墨松开了秦笑之的脖子,望着秦笑之的眼睛。两个人四目相望。秦笑之自幼习武视力极好,曹墨的嘴唇上还真带着一点红,秦笑之伸出手朝着他的嘴唇摩挲了几下,“好,我下次一定跟阿墨你商量。”曹墨半信半疑地盯着问他:“下次你还要杀谁?”秦笑之眼中的笑意敛去,眼神有一丝复杂:“还没想好,到时候一定跟阿墨你商量好来。”曹墨咽了下水:“”
简直不敢想象。他们居然在大晚上商量着这种究竟要杀谁的勾当,而且曹墨还是和刚杀完人回来的“杀人凶手”在议论这种事情。就算曹墨有再强大的内心,仍然还是心里觉得后怕,究竟曹墨是向谁借的胆子,竟然不怕死的敢咬秦笑之的脖子曹墨心情复杂的不得了,既然秦笑之都决定这么做了,自然不是贸然行动。人都死了。现在怪秦笑之又有什么用。他都嫁给他了,注定要是绑在一起的。曹墨尝试平复着心情,正想去点燃蜡烛的时候,恰好想到了秦笑之阻止他的举动。曹墨问着:“那我去点蜡烛?”刚说完,秦笑之突然挥动了一下衣袖,屋子里的蜡烛一霎时就跟变戏法似的,全都点燃上了。而曹墨立马就看到眼前的秦笑之,穿着一身黑色衣裳,脸色只是有一些苍白,很意外的没有血液的痕迹,倒是他的颈部一个压印超级明显。曹墨不动声色的别开了视线,在转身的时候非常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这下怎么办!他咬的时候完全顾不得要是别人看到了怎么办!秦笑之仿佛知晓他在想什么,轻笑道:“我先将衣裳换去。”“哦,你换吧。”曹墨不舒服的咳嗽了一下,往桌子走去。待几分钟之后。秦笑之更换好了衣裳,曹墨坐椅子上喝着水。看着秦笑之走向了火盆那边,他将火盆的木炭点上,火烧旺的时候,秦笑之便换下来的夜行衣直接扔向了火盆里。火苗吞噬者带血的夜行衣,像是带着秘密的隐身者,一点一点的消逝。“我早就决定好要杀他了。”秦笑之望着火盆中的耀眼,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萧清明必须死,许多事情还需要萧清明这个该死的来引导。长安,不会太平几个月了。曹墨心底琢磨着日子,自然也猜到了秦笑之让萧清明死的原因了。“那你”曹墨微抿着的唇瓣问他:“那你尸体是怎么处理的?”隔着十来秒。曹墨都以为秦笑之照样不愿意回答他的话来着的时候,才听到了回应。秦笑之眸子锐利了几分,话语带着一丝冰冷:“萧清明的尸身我本来想给他悬挂在他的府邸门口,让大家伙都瞧瞧萧国的皇子是怎么个惨状。可我感觉太便宜他了,便他的尸身拖到了醉吟楼,像萧清明这种人,死在那地方才是死得其所。”醉吟楼常有醉酒的,十分鱼龙混杂。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