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地方,
我隻想找到这个人,把东西交还给他,问几句话,我就走。”
“什么东西?”
许轻言不答,齐了梵也看出她的拒绝,无所谓地笑笑:“走吧。”
那边花姐见怪不怪,觉得许轻言真是一朵奇葩的白莲花,目送走齐了梵,非常干脆地扭头摔上门。
“前面就是了。”
小油子把他们带到一扇深红色浮雕大门前,正欲敲门,齐了梵嫌麻烦似的拽起他的后衣领往后一丢,抬腿就是一脚,门直接被踹开。
“我去,你们这帮混蛋,开荤别开那么快,游戏都还没开始呢!”
齐了梵衝口就朝里头一声吼。
许轻言都不由被他震住。
“我艹,梵哥,老子阳痿找你算帐。”里头马上有人怼上齐了梵。
“你不是早废了么,装什么性功能健全,滚一边去,别脏了沙发,给爷爷我让个座。”
许轻言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房间,然而这里面很大,起码有二百平米,但光线很暗,匆匆一扫,男男女女,三三俩俩窝在一起,女的基本上都跟隻没穿衣服的八爪章鱼似的吸在男的身上,男的一个个靠在沙发上,握着酒杯,享受怀中香软的肉体,旖旎暧昧的荷尔蒙气息充斥整个房间。
当许轻言走进来的时候,虽然已有心理建设,可还是整个人都开始僵硬,她避开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可依然感觉到从四面八方射来的似有似无的目光,不存善意。
“呦,你也带了个伴?”
有人走上前搭上齐了梵的肩膀,奈何齐了梵太高,这人手臂又短,看上去着实有点自取其辱。
齐了梵勾勾嘴角,相当不爽地说:“你眼瞎,这可能是我的菜?”随即他突然衝房间另一边喊,“你够了啊,又打着我的名义去勾引女人。”
许轻言一直站在门口,半垂着眼,直到听到这句话,有点意外地朝里面看去。难道说邀她来的不是齐了梵,那会是谁?
房间最尽头,有人从位子上站起来,不紧不慢地走来。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他的声音不低不高,很清润,自带笑意。
许轻言肃着脸,不卑不亢道:“这里的人把我误认为是来参加‘比赛’的了,解释工作耽误了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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