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赌局,见梁见空大步往外走,连忙追上去,“我们这刚开局呢,赌这女人是死是活,要不压了再走?”
梁见空顿住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漠道:“那就活吧。”
岳小丘回到位子上,拿胳膊戳了戳赖冰:“二爷就这么丢下不管了?”
赖冰白眼他:“瞎啊,没看到阿豹留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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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是怎么过来的,许轻言揉着太阳穴,脑袋发胀,已无力多想。
后来还是阿豹开车送她们去了附近的医院,好在许轻言抢救及时,到医院后生命体征也稳定下来,命是保住了。直到这个时候,许轻言才发现,这个女人就是梁见空压下赌钱的蓝色比基尼。
“给。”
许轻言应声抬头,花姐递过来一杯热咖啡。
“谢谢。”
花姐在她边上坐下,转过头打量她素雅的眉眼道:“该说谢谢的是我。”
许轻言不太明白,之前冷眼旁观的是她,后来跟着到医院的是她,现在说谢谢的于是她,这是玩哪一出?
花姐摸出一支烟,快要叼到嘴上,突然意识到这里是医院,立马讪讪放下。
“她是我从老家带出来的。”花姐干咬着烟嘴,无意识地望着对面的白墙,缓缓道,“日子苦,想跟着我赚钱,没想到差点搭上半条命。你是大医生,又是被二爷看中的,肯定瞧不上我们吧。”
许轻言平静地回道:“没什么瞧不瞧得上的,医生救人是我的本分,用不着谢谢。”
花姐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本分,好久没听到这个词了,我们这个圈子,本分的人都死了。你也看到,那屋子里的人跟我熟吧,我给他们安排了多少小姐,供他们玩乐,但没有人在乎我们的死活,我心里明白,哪怕我跪下来求他们,他们只会嫌弃我们垃圾。”但她很快话锋一转,“所以,你不像是我们这个圈子的人,你脸上就写着正派两个字。”
许轻言下意识摸了摸脸颊:“有吗?”
“当然。你一个正派女医生,为什么会跟着梁二爷混?”
“我不能吗?”
花姐这回是真的大笑个不停:“你?大小姐,你算了吧,一群乌鸦里就你一隻白天鹅。”她突然神秘兮兮地说,“你的眼神里没有那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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