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见空挡住她的手:“许医生,我不太喜欢别人近身,这个你应该知道。”
“但我是你的医生。”
“是,我相信你,所以给了你这个特权,但仅限于,特殊时期特殊救治。”
“你不会是不好意思吧。”
梁见空哼笑一声:“我会不好意思?”
“那就脱啊,要我帮你吗?”
许轻言假意伸手要去撩他的衣服。
“哥,你今儿个真会跑,让我一通好找……我去……”李槐猛地抬起手遮住眼睛,“对不起,我走错门了。”
“滚回来。”梁见空沉沉道。
李槐压根没走,嬉皮笑脸地一溜小跑到许轻言身边:“姐,想死你了。我要的东西帮我买了吗?”
“嗯,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款式,两双都买了。不过,鞋子我放在家里了,明天给你拿到学校?”
“哪能啊,我去你家拿。我爱死你了,鞋子很重吧?”
“没事,反正我行李箱空。”
这边的二哥没帮忙买鞋,活该被晾着。
梁见空抱着胳膊,冷眼瞧着自家小弟:“李槐,你没事找我干嘛?”
“什么叫没事,大事好吗。”李槐总算记起自己还有个哥,“大后天就是你的生日宴,三姐让我来问问,你带女伴吗?”
话至此,李槐的目光不由飘到许轻言身上:“正好啊,许医生回来了,哥,赶紧。”
作者有话要说: 梁二爷:……真的哪哪都看过了?
许医生:嗯。
梁二爷:我想静静。
梁见空没多大反应:“什么生日宴, 我压根没答应,你们在那瞎折腾。许医生, 我让ark先送你回去,有事直接电话我。李槐, 你留下,我有点事跟你说。”
李槐拽住许轻言:“姐,你先回去休息, 我回头来找你。”
许轻言见梁见空确实是有事的样子,便没再多呆。
等许轻言走后,梁见空走到门口, 一把将门反锁。
李槐愣住, 还没等他发问,梁见空转过身, 面沉如水:“你都跟她说了什么?”
二哥不常跟他冷脸,他有些懵“啊?”
“李槐,不该说的,你一个字都不要多说。”
“我没说什么呀。”
梁见空逼近他:“半个月前, 我看到是你带她走的,你都跟她说了什么?”
“没什么呀……就是……”李槐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我就是跟她说, 你喜欢她。”
梁见空怔了下,心跳漏了一拍,脸色变了又变,一时间竟是无法言语。
“哥, 我这是帮你。”
“你这是在闯祸。”梁见空恢復镇定。
李槐比他激动:“可我有说错吗,你不喜欢她?你一次次的接近她,破例了这么多次,与其这样,倒不如跟她在一起,让她名正言顺呆在你身边。”
梁见空低下头,有些烦躁:“我没打算跟她有什么关系,我把她放在身边,是不得已。”
李槐连连摇头:“根本不是不得已,是你内心就想要这么做,哥,你难道没发现,你的视线根本就离不开她,不要骗自己了,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不如做到底。”
梁见空克制住自己:“绝不可能。我们之间,隔着一个沈月初。”
“沈月初算什么,你自己跟她说的,要忘记过去,要有希望,现在又算什么?”
“我并不是说我自己。但我可以帮她,我可以送她出国,帮她实现任何她想做的。”
“但你知道,她想要的,不过是一个……”李槐说到一半,忽然说不下去,懊恼地撸了把头髮。
梁见空平缓下情绪,对李槐说:“你知道的,我不适合她。你要帮我,别让她沾染这里的阴暗。”
李槐并不愿意,但对于梁见空的请求,他也无力违抗。他走出会所的时候,心情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愉悦,忧忧愁愁,以至于都没发现许轻言就站在门口。
许轻言拍上他的肩膀:“想什么呢,一脸愁苦,你哥教训你了?”
李槐吓了一跳:“姐,你怎么还没走?”
“就是想问问你,生日宴是什么情况?”
“噢……就是……”
“就是我们家二哥做寿,邀请各方好友,围观他求婚。”
许轻言和李槐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女声弄得一愣,还是李槐反应快:“哎呦,三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李栀正回头把保时捷车钥匙丢给门口的小弟:“二哥下午大开杀戒,突然巡场,几个场子的头在群里大吐苦水,现在还有哪个不知道二哥在这,我来找他问问生日邀请名单。真是的,一个个都不上心,只有我出马了。”
李槐摇了摇头:“三姐,你只不过想多请几个看上的男人,挑一挑吧?”
李栀一个胳膊肘顶在李槐腋下,完全没留力:“老四,你要不是我弟弟,我早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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