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俏推荐过我。”
李槐吐槽:“哥,你还年轻,跟跟潮流吧。”
梁见空勾过这小子的脖子,笑駡:“滚去给你姐买点饮料。”
一般说来,音乐节就是闹一个氛围,压轴的大咖要到晚上才登臺。他们到得不算早,把整个场子逛了一遍,现在的音乐节把集市、美食街都搬来了,他们一路吃吃喝喝,晚饭都可以省了,又买了萤光棒和一对会闪的猫耳朵头箍,晚上可以用起来。
另外两个男生已经在草地占了一个位置,铺上垫子,他们找到后,都席地而坐,跟着音乐一起摇摆。
许轻言挽着梁见空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梁见空打着伞,为她辟出一片清凉之地。
他低头看她泛红的脸颊,问:“要不去边上阴凉的地方避避?”
许轻言摇头:“别动了,都是人,一会就找不回来了,这位置挺好,能看得清。”
臺上上来一支摇滚乐队,把现场的气氛推向一个高潮,所有人都躁了起来,许轻言也站了起来,还跟着唱。
现场太吵,梁见空不得不大声问她:“你也喜欢摇滚?”
许轻言大声回他:“是啊,音乐我都喜欢。”
梁见空望着臺上亢奋的乐队,时光仿佛回退到他还是少年的那个年代,心也跟着鲜活地跳动,耳边的声音却渐行渐远。
他不算个悲观的人,所以他不常怀念过去,曹劲曾劝他改回本名,他没改,梁见空就好像一个烙印,好的坏的,都陪了他十年,他接受自己所有的过去,君子坦荡,无需洗白。
同样,他也不常怀念十七八岁的年代,他回归后,没少听一些感慨,大多讚叹他伟大,或是回忆过去的他,真正的少年如风。
他们好像都希望从他身上,看到过去的影子。
可说得多了,他也有点烦,他比谁都感怀那时候的单纯美好,正因为明白,才不敢多想。
毕竟,他再也回不到少年时。梁见空的这十年,已烙入骨血。
可偶尔做事的时候,他会停下来自问一句,沈月初会这么做吗?
许轻言曾说过,“你是梁见空,也是沈月初”。那时,他避开了这个话题,没有回答,他心里也不确定,如果她爱的是过去的他,那么现在的他算什么?
可这一刻,他醍醐灌顶。
少年的他不曾离去,便也无须找回,人不可能一成不变,更何况他经历了寻常人无法承受的沉浮,现在的他,就是所有的他。
终究,她是对的,可能是因为她比他,更爱梁见空。
“马上就要到‘雨神’出场了!”许轻言凑到他耳边大声问。
梁见空回神:“‘雨神’?”
许轻言科普:“超火的歌手,最近车里放得就是他的歌。但只要他出现在一个地方,百分之八十就要下雨。”
梁见空轻笑,他是不信的,哪有这么邪门。再说,现在根本没下雨的意思。可半小时后,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了他的脸上。
许轻言笑他:“信了吧?”
梁见空:“……”
夜幕渐浓,雨渐渐大了起来,他们虽然带着遮阳伞,但这时候反而不太方便撑开,会遮住后面观众的视线。这时候大家都占好位置了,根本挤不出去买雨衣。
“我刚才买了雨衣。”吕楠兴奋地从包里拿出三个雨披,“我就知道要下雨。”
许轻言接过一个,跟她道谢:“还是你有远见,谢谢。”
梁见空替许轻言穿上,许轻言不肯:“你怎么办?”
“我有外套,没事。”
一次性雨衣品质一般,许轻言勉强戴上雨帽,雨越来越大,不断的有雨水滴到脸上。她去看梁见空,他也没得好,把外套遮在头顶,护住了一个头,身上都湿了。
梁见空把会闪的猫耳朵头箍戴在她头上,固定住雨帽,两个人对视一会,都忍不住笑了。
从未有过的感觉,可能小情侣大学的时候都经历过了,他们现在才补上。但都没关係,身边的人在,什么时候都不晚。
“雨神”终于登场,全场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简直要掀翻这文化园的上空。
“让我看到你们手中的萤光棒!”
现场的氛围像是会传染,哪怕平时冷静克制如许轻言,也跟着大家使劲摇动手中的萤光棒,还拉着梁见空喊他的名字。
两首歌下来,许轻言的嗓子都喊得有点痛了。
梁见空见过她的冷静、淡漠、温柔、欢愉、羞涩、愤怒,最近比较多能见到她俏皮撒娇的样子,倒还是第一次看她释放张扬的一面。
每一面,他都喜欢。
臺上的“雨神”稍作休息,跟台下互动起来:“让我来看一下今天的你们,高不高兴!”
“高兴!”
“好,那么让摇臂摇起来!”
许轻言看到两边的摇臂载着摄像机,开始在人群中带节奏,大萤幕上立刻切换到场内,扫过一张张惊喜兴奋的脸庞,虽然都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