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ri,早川你这是在害怕吗。”“闭嘴啊你!”当时他神神叨叨的样子犹在眼前。几米开外,那个女鬼突然动了,她抬起胳膊,敲了一下身边的墙。早川眼皮一跳,鸡皮疙瘩沿着脊椎往上爬,脖颈上的皮肤都绷紧了。接着是就是久违的小王主场了!应该会发生大家都想不到的事情————大家也可以猜猜会发生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反正小王本人应该没想到吧(喂
祝大家五一节出门不用排队!出口那行字的灵感源于日剧《野猪大改造》~ [24]失控身体里仿佛有一根弦绷断了。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不受控制的。在一片死寂的鬼屋喊出他的名字;在他走过来之前浑身脱力跪倒在地;等他扶起自己,又整个人摔进了他怀里。早川大脑一片空白。眼泪像汛期的河汹涌而下,仁王薄薄的校服衬衫如同徒劳无用的水坝,一冲即垮。恍惚间她想起运动会的时候,那条外套迎面罩下来,推开加油与喧嚷,辟出一片属于她的真空。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十七岁少年人身上洗衣粉的气息,温柔地包裹了她。很难说那是什么感觉,很想问为什么这个人见识了自己最丢脸的所有时刻。庞大的挫败,与难以启齿的感动,在那一刻像泡腾片在沸水中化开一样,把她原本明净的心搅得混乱不堪。他真瘦啊。早川迷迷糊糊地想。刚才她的鼻尖撞在仁王的锁骨上,眼前炸开一小片深紫与金黄的烟花。那种眩晕感颇有些灵魂出窍的迷离,世界就像玻璃球似的被人失手震荡了几下。……然后应该做什么呢?她伸手环住了仁王的腰。隔着衬衫能摸到他精瘦的肌肉,中间脊柱处皮肤微微下凹,像是一个陷阱,一个掉进了就很难爬出来的陷阱。“puri,所以是怎——”仁王的声音顿住了,他后背的肌肉显而易见地紧张起来,硬邦邦如一整块大理石板。“我不知道……”彩带和泡沫在巨大的玻璃球里旋转、飘荡。早川仍然什么都没法想。冰冷到仿佛结霜的鬼屋里,仁王雅治是唯一的热源。她收紧自己的胳膊,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往里钻,往里钻。鼻尖传来隐隐钝痛,然后又被洗衣服的味道压下去:“我刚才,遇到一个女鬼……”“我刚才也遇到一个女鬼,然后她在我面前摔倒了。”“……闭嘴。我认真的,就是那个死在部活楼的女鬼。”她闭着眼睛一口气说下去,对方怎么冲她笑,她怎么拔腿就跑,衣柜后面消失的暗门,绕了一圈依然回到这里。仁王轻轻拍着她的背,不知谁的心跳,在黑暗中响成一片。女鬼的面容被颠三倒四描绘了无数次,叙述中她一遍遍重新来到这个走廊。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话题逐渐偏移到其他地方,早川终于冷静下来:“现在她似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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