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孟:“哈?”可惜他没来得及问更多,星皇就将他轻柔地推出梦境,秦孟猛地惊醒,就看到菲娜娅院长正在讲台上讲解行星与卫星之间建立星际公路的施工要点与安全事项。“星际公路修建是非常严谨的工程,涉及到天文、电磁、引力、材料、化学、机械结构等多项科目,请同学们在本节课结束后,组成4人一组,设计一条长达400000千米的星际公路。”哀嚎此起彼伏,院长一合课本:“不懂的就去图书馆,下课!”同桌的雀斑小哥问秦孟:“要一起吗?”秦孟收拾着课本文件:“好啊,我可以负责结构。”星皇上次在梦里给他补课的时候将星际公路的结构鞭辟入里地理了一遍,甚至还带着秦孟在不同的时空穿梭,隔着看不见的壁障看那些结构诞生的瞬间。老实说,亲眼见证这个宇宙里的科学家们的灵光一瞬真是挺稀奇的,虽然那一瞬往往发生在生活里的不经意间,但却有奇妙的史诗感,大概某些故事里,穿越者看到一个苹果掉到牛顿头上时也是这样的感受?雀斑同学:“那就帮大忙了,我来做材料吧,接下来还缺预算和安全?”四个人很快就找齐了,秦孟做了大半晚的作业,搭出设计图的架构,醒来后又站在家门口看着星迹原地跳起十多米,登上穿梭艇回归圣殿。洛璞当年送给尤里的别墅已经被收拾好,三兄妹都在这儿有自己的房间,而且都住了两天。尤里毛绒绒的前肢趴在秦孟的肩上,身体和后边两条腿在他背后拉出老长一条,尾巴一直垂到秦孟的腰。“又走一个,我都没经历过你们的童年,你们就都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事情,不能和我住在一起。”尤里很遗憾,“我错过了很多。”秦孟:“往好处想,你也完美避开了我们最烦人的熊孩子阶段。”尤里摇头:“我倒愿意被你们调皮捣蛋一下。”当晚,阿南塔也要回归第二军团,秦孟再次去航天港送人,他问阿南塔:“要抱吗?”阿南塔打开双手,秦孟就拥过去,双手环住阿南塔的腰。“到了南星域,你要注意安全,那里是四大星域里最新的星域,比较乱。”怀中少年轻笑,震得阿南塔胸口发痒:“四大星域有哪里不乱的吗?”
离开航天港,秦孟去了安苏拉所在的医院。首都星燕平白鸭滩医院。才下车,门诊大楼的招牌上就爬出来一个人,脸上满是针线,像是用缝衣针、毛线把自己的五官缝成扭曲的样,见之可怖,高举双手,大呼:“我乃神的使者,众生为我拜服,我将建立前所未有的组织,所有男人都是我的小弟,所有女人都是我的奴隶,她们会爱我到愿意共同分享我的爱,我要坐拥江山美人!”秦孟问一个路过的姑娘:“那孙子谁啊?”姑娘没好气斜秦孟一眼:“那孙子是病人呀,这么明显的事还问人呐?”秦孟打开星脑,投影仪在地上投出一个火辣辣的人影,瞬间让姑娘的面色发红,秦孟问那人影:“安苏拉放这治疗真的没问题吗?环境也太坏了吧?”派吞不解:“你在说什么呢?白鸭滩可是全国最好的精神健康疗养院,以前有在高维世界迷航的太空水手在这里痊愈的记录。”秦孟吐槽:“就连医院的名字都怪怪的,那种病不是没得治吗?”他记得司马曜搞引灯慈善晚宴就是为了捐款给这种因迷航、被魔神折磨而疯掉的人,让他们有个地方疗养,至于痊愈?司马曜为了治这种病,把自己都赔没了也没见冒点水花呢。派吞引着他往里走:“不同星域对于迷航病的痊愈标准不一样,东星域这边,只要患者能自己吃喝拉撒、不随意伤人就算好了,说疯话、神志不清不是重点。”秦孟:“我养狗时对狗的标准也是这个。”派吞:“你要是想打架,可以站在医院大门口把你这句话大声重复一遍,有的是病人家属来和你打。”为什么派吞这么说呢?因为很多家里养着疯子但是经济不宽裕、人手不够的家庭,真的就只能把疯掉的家人当狗养,平时管着甚至是栓着,管吃管喝,有些家庭富裕点,买个智能机器人,留下食物,充好水电,从此就再不见这个病人,只当家里没这个人。可以说这些家庭是很痛苦的,而司马曜就是看到了这种痛苦,才选择兵行险着,最后中了魔神的计,成了消化系统的魔神使,然后被秦孟一口吞。秦孟只是因为人生太过跌宕起伏以至于吐槽欲旺盛,不是爱做讨厌鬼,所以他闭嘴了。安苏拉的病房在离门诊楼2公里的疗养楼,庞大的高层建筑内有机器人溜溜达达,秦孟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安苏拉坐在一个阳台上,穿着浅色长袖睡衣,和一个维生装置里的头一起看科教片《军团制度——开拓团的发展史》。派吞咳了一声,两个孩子回头,派吞介绍着秦孟:“这就是萨莫,和你们一起在实验室里待过的胚胎。”贾卓先过来,他还是只有头,但维生装置有爪子,此时这爪子探出来:“我记得你,你在培养皿里的时候我见过你。”秦孟客气道:“你好你好,诶,你比我先孵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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