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书筠笑起来:“这个年跨得算是够本!”话音刚落,就见童奕一仰头,干了杯子里的酒。宁书筠:……她有点害怕,伸手拽了一下归雁:“你家小天师是不是疯了?我说,她要是撒酒疯,我怕只有鬼能拦住她。”归雁伸手把童奕手里的杯子拿过来,就见童奕咧嘴一笑:“我……还要一杯。”归雁:……她摸了摸童奕的脸,无奈地说:“不喝了。”童奕倒也没闹,坐在那发了会儿呆,见归雁转头问宁书筠是不是要回去了,干脆伸手把归雁喝了一半的酒拿过来,再次仰头干了。宁书筠话说到一半看到童奕的动作,震惊了。归雁有点头疼,一边拉着童奕起身,一边说:“回去了。”三个人打了辆车回到民宿,童奕有些晕晕乎乎,酒的度数不高,但她平日基本不碰酒,刚才猛灌了两杯,加上夜风一吹,就有些上头。归雁揽着她往楼上走,还不忘嘱咐宁书筠关好门窗。宁书筠摆摆手让她别cao心了,邹海和陶天就睡在一楼,他们俩向来警醒,晚上万一有什么动静,他们能先顶一波。归雁把童奕带到房间里,一手揽着她,一手侧过身去把门关上,刚转过身,整个人就被童奕压在了门板上。童奕原本内敛着的情绪,此刻被酒精晕染着,再也按捺不住了,她贴在归雁耳边,带着淡淡的酒气,几乎是哼咛着说道:“归雁,我好想你……”归雁伸手揽住她的腰,柔声哄道:“我就在这。”童奕在她颈窝蹭了蹭,张嘴轻轻咬了一下,归雁身子微微颤抖一下,揽着童奕的手也收紧了,她稳了稳声音,开口道:“走,去床上。”童奕哼了两声,没有动,一边轻轻亲吻着归雁的脖子。归雁伸手揽住她的肩,呼吸跟着急促起来。童奕埋在归雁肩头,喘了几口气,仰头吻在了她唇上,唇齿交缠,童奕的动作开始有些着急起来。归雁闷哼一声,仰起头,靠在门板上,细细的喘息着。童奕一边轻柔地亲吻着她,一边在心里喟叹了一声,身体里似乎有潮汐起伏,激得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归雁紧紧搂着她的肩,微微阖着双眼,童奕目力极好,在黑暗中将归雁的神态看得一清二楚,她贴着她,吻着她,心潮却一直往上推着,告诉她:不够,不够。“归雁……我真的……好喜欢你……”童奕亲吻着她,“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要离开你……”情之所至,她此刻只想把自己内心最真切的感情剖出来给她。归雁微微蹙起眉,体内的情潮因着童奕这句话,汹涌而至。
……第二天,三个人起得很晚。归雁和童奕下楼的时候,宁书筠正靠在餐桌边打电话,看她们过来,指了指桌上的早饭。童奕坐下来,喝了一口豆浆,又拿了一块饼,小口啃着,归雁则伸手拿了一个煮鸡蛋,开始慢条斯理的剥着,癸辰从一边钻出来,呀一声,眼巴巴看着归雁手里的煮鸡蛋。宁书筠打完电话,松了口气,走过来说:“下午去提车,我们明天一早就可以出发了。”归雁把手里剥好的煮鸡蛋放在一边的盘子里给癸辰,伸手又拿了一个,一边剥一边侧过头问宁书筠:“其他东西呢?我们待会儿就出门去买吧,再买一些路上喝的水还有吃的东西,回来的时候正好提车。”宁书筠点点头,刚要转身,忽然嘶了一声,俯下身拨开归雁脸侧的一缕头发看了看,说:“这屋子是不是不干净,你这里是过敏么,红了一块?”话音刚落,童奕一口豆浆呛了一下,趴在桌边咳起来,归雁把头发往前拨了一下,挡住耳边的热意,伸手抽了张纸巾递给童奕,绷着脸说:“可能吧,没关系,明天就要走了。”童奕接过纸巾擦了擦嘴,脸红的不敢抬头,宁书筠狐疑的看了看她们,转身去喊邹海和陶天了。归雁气定神闲的把剥好的鸡蛋递给她。童奕:……你是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剥好一个鸡蛋的!归雁似乎看懂了她眼里的控诉,喝了一口豆浆,轻声道:“昨晚上你野成那样都不怕,现在在怕什么?”童奕:……一顿早饭吃的乱七八糟的,童奕收拾完桌子,把垃圾拿到院子的垃圾桶丢掉,刚准备回屋,鼻子动了动,皱起眉头走到围墙边,蹲下来看了看。墙边的土有些乱,她用手拈了一点,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有一股令人不太舒服的气息。归雁也走过来,蹲在她身边,问道:“怎么了?”童奕指了指墙根,墙根有几道不明显的擦痕,她把手里的土递到归雁面前,归雁凑过去闻了闻,也皱起眉头:“这味道很怪,不像是蛊,但又不太寻常。”童奕站起身,在院子里走了两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前后左右的围墙下,都有几处异样,她有些不太好的预感。宁书筠和邹海一并走出来,看见她们一脸凝重的对着围墙,走过来问道:“你们在这儿,面壁思过?”归雁难得的没有挤兑她,而是指了指墙根,说:“应该有人进来过。”“卧槽?”宁书筠顿时急了,“什么人这么厉害?”她看向邹海,按理说,如果真的有人在晚上进入院子,邹海和陶天不可能一无所知,他们从小都受过训练,对异常动静非常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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