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哥儿跟妗子哥儿不同,鸿哥儿就是个闲不住的人,跟着极音两个人一起躲在草丛里找东西。草丛高过成人头顶,他们就不帮着割草了,没准这些人还能用这些草做点儿什么,极音跟鸿哥儿也是在效尤邵秋,在草丛里面钻来钻去。极音在前面钻,找了两颗蓝莓苗苗,割了草莓树拿给侧后方的鸿哥儿。“那,蓝莓,野蓝莓,更甜,更好吃。”“啊?哦!”鸿哥儿巴拉着一种小瓜,他一直都有吃,在老家,有很多,遍地都是,路边很多,在这里就很少看到。很小很小的,巴掌大小就会结很多小瓜,类似小瓜蛋大小,大拇指大小,鸿哥儿一直当零嘴吃,极音没有吃过。鸿哥儿摘了好几个搓了搓,送到极音嘴边:“你尝尝,我以前常吃,不知道你爱吃不爱吃,没什么味道。”极音一口吃掉鸿哥儿递过来的两个小瓜,点点头:“微微有些甜,给你,你的蓝莓。”鸿哥儿摘了一颗蓝莓,甜甜的,吃进嘴里,:“我在老家总吃这个,我在雨天,或者天快暗下来的时候偷偷去吃,村里人那会儿正在吃饭,极音,其实我挺痛恨那个地方的。”极音踹倒一些草,坐了下来:“其实,你不是痛恨,只是想念那个地方,厌烦哪里的习俗,内心里,你还是愿意跟他们达成一些共识的。”鸿哥儿坐到极音腿上来,吃着蓝莓,极音将人搂抱着,让他坐的舒服一些。“其实我挺不服气的,他们凭什么那么对我?我爹娘死了,我都那么可怜了,还那么小,他们就像对待仇敌一样对待我,你说,他们心里不会过意不去吗?”“无论他们出于什么目的,你的生活都超于他们百倍,千倍,你只是还没有走出那写阴霾,过些日子,我们回去一趟吧?”鸿哥儿几乎是想了一会儿就点头答应了。“嗯?可是,陛下会让你在去吗?”极音给鸿哥儿擦掉嘴边儿的蓝莓汁液,:“蜜月时间,还有就是,那个时空,这次在回去,就给有标记,他们很轻松就可以找到那里去,陛下是不会不同意的。”“嗯,那我们等妗子哥儿他们cao办完婚礼在回去,也能住上几天。”“几天?我打算住上几个月。”“嗯?陛下不会让你这么做的。”“跟陛下请个假,这边有什么事情,还有首长坐镇,不用太过担心。”“嗯,那就好,问问妗子哥儿他要不要回去,哦!对了,他们大婚,是不是也要请个冰人啊?邵秋他父母呢?要不要见见啊?”“不用太记挂,邵秋没有父母,几年前因为一起车祸过世了,而且这儿没有那么多规矩,只要办理婚事即可。”
“嗯?那他们的婚房怎么办?他有房子吗?”极音抱起人,双腿堪比伸缩升降台,嗖的一下就起来了。“这个我已经想好了,妗子哥儿是向导,还能给哨兵造成一定性的伤害,说明他在你身边儿,我能更安心,所以谁都不能把他带走,你的安全,最重要,让他们在咱们隔壁,做婚房。”“啊!我知道,就在妗子哥儿的房间,嗯,蛮好的,就是有点儿委屈妗子哥儿了。”“那就商量一些,怎么才能不委屈,走了,在不走天就黑了。”两个人出了草丛,鸿哥儿抱着极音的脖子,努力看太阳的方位,:“都这个时候了?快放我下来。”极音放下鸿哥儿,没见到邵秋,高喊:“邵秋。”邵秋抱着一兜子草莓从草丛中跑出来,傻大个儿是的:“少将,你叫我?”“时候不早了,见到肥肥没有?”邵秋摇头,没见着这几个字还未出,肥肥就从高高的蒿草里面艰难的挪动出来,说话,哦,不,是连行动都像是失去阳气一般:“这儿,这呢,我在这儿。”正在欢欢喜喜那邵秋怀里的草莓吃俩小哥儿循声望去,都呆若木鸡。“他这是怎么了?好像软脚虾,走路都没力气的样子。”邵秋不懂,也就自自然然的问了出来。“他就是啊!看来那个女人很是厉害啊!肥肥大哥还能走的了吗?”极音勾起一边嘴角,坏笑的说:“我们要回帝都,你要不要跟着一起?”肥肥慌张的看了一眼后面,发现没有人跟上来,说话都没什么力气:“走,走,在不走,我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太他么邪乎了,我受不了了,走,必须走,赶紧走,马上,马上就走。”“肥肥哥,你走了,那个女人能同意吗?他不会找你吗?”“在不走,我就要被吸干了,女人好厉害,我已经不能在留下来了,我要保命啊!”近看之下妗子哥儿倒吸一口冷气:“大哥,你这是被鬼吸了阳气吗?早上的时候看着还挺有精神的啊?!怎么一天还没过去,你就变成了,黑眼圈儿严重,脸色有些苍白的人了呢?那个女人不会是真的鬼吧?!”妗子哥儿没经历过什么那事儿,根本不懂得那么多,还特地给了一个真诚的建议!鸿哥儿抿嘴,笑不是,不笑憋得难受。邵秋左看右看,感觉哪儿不对劲儿,拍了妗子哥儿一下,妗子哥儿茫然的看了看大家,没明白,但也觉出有些不对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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