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没来得及多聊两句。我记得上回见你还是五十多年前在赤乌,天尊设百花宴那回。当日听人说你在为变赤乌法度四处奔波,怎的转眼再见,就又拜入了太崖道君门下?”听了这话,奚昭看向蔺岐。他和太崖不是云游四方、除邪降魔的道人吗,怎么会和更变整个赤乌境的法度扯上关系?蔺岐神情淡淡:“师父教授与我求之道恰好契合罢了。”“世事当真瞬息万变。”月郤拿起个拨浪鼓,随手晃着,“那时兄长说道君会带个徒弟来府里帮忙修缮禁制,我千想万想也想不到你头上——莫非月府的规矩也有何处不当,要改了?”他语调轻快,像是在开玩笑。可奚昭隐能从他的话里听出些许攻击意味。再看蔺岐,脸色没什么变化,手上关节却已攥得泛白。他道:“月公子说笑,修缮禁制而已,如何能干涉得了府内事。何况立了府门规矩,也不见得人人知节守礼。”月郤眉眼间的笑敛去几分。正欲发作,一旁的奚昭忽说:“蔺道长,它是不是好些了?看着精神许多。”他循声望去。只见方才还蜷在窝里打盹儿的小老虎,眼下已撑开眼皮,正咬着窝边的毛球玩。“它不舒服?”月郤顺着奚昭的话问道。“现在已经好多了。”奚昭甩着“逗猫棒”,“估计是不习惯被链子箍着睡觉,以后还是得让它在花房里睡。这样它更安全,我也省心。”月郤本想再和她聊聊灵兽去处的事,但有蔺岐在这儿,又不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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