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如今才想起纸包不住火的道理,还要向奚姑娘赔个不是。”月郤知晓他是蛇妖,并未生疑。他皱了眉想了阵,才对蔺岐生硬道:“方才那一箭,我的错。要如何讨回来,都在你。”蔺岐语气淡淡:“不用。”月郤也没跟他多客气的意思,转而看向奚昭:“绥绥,咱们走罢。我今日去天水阁买了些新玩意儿,一道去瞧瞧?”奚昭应好,两人正要走,太崖忽在后面跟了句:“月公子,不喝茶了么?”月郤紧蹙起眉,不愿搭理他。奚昭倒是想起了什么。“等会儿,我有话要和太崖道君说。”她一把扯过在旁看戏的太崖,将他拽至角落。确定那两人听不见,她才开口:“道君可认输?”眼底见着明显的笑意。太崖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她的脖颈,似笑非笑地应道:“是,在下输得心服口服。”他何曾想到,自个儿的徒弟这般有“分寸”。“既是我赢了,那打赌可还作数?”奚昭又问。太崖:“自然,愿赌服输,任由奚姑娘差遣。”他想,她所求的最多是些符箓宝器。钱财没有,但这些东西他有的是。要再直接些,至多求个自由身。若是这般,还需瞒过见远。见远向来心思缜密,骗过他实属困难。不过也绝非不可能。毕竟眼下见远还不知道奚昭与他有多少来往。眨眼的工夫,他便思索起该如何做才能满足她的要求。不成想,奚昭却道:“那便好。道君这回虽输了,但话没说错。看来咱俩比起来,还是你更熟悉小道长。既如此,道君不若继续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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