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你若把这事牵扯到奚昭身上去,用不着别人动手,仔细我先要了你的脑袋!”蔺岐观察着他的神情,不肯放过任何细微之处。“月公子,”他忽开口,“你这般在意奚姑娘,是弄虚作假,还是一时怜悯?”月郤蹙眉,眼神更为悍戾:“你又在扯什么鸟话!莫非恼羞成怒,倒来指摘我的不是了?”见他这样,蔺岐更为确定心中猜想。“看来你何事也不知。也是,以月公子的头脑,若知晓了什么,只怕早有显露。”月郤怔了瞬,陡然反应过来。“你骂我?!”他一步上前,揪住蔺岐的衣领子,“你再说一遍?”蔺岐抬袖,拂开他的手。“月公子就不曾想过,令兄为何要留下奚昭。”“我兄长知她无处可去,留她在府中住着,与你这外人又有什么相干?”月郤恼道,“我聊你的事,你偏要扯到我大哥身上去,东拉西扯,到底想怎的!”“岐非月家人,但也多少听闻过令兄的事。”蔺岐被他挑起怒火,语气不免放得重了些,“仁义好施、救危扶困,哪一个字与他沾得上干系。”月郤愣住,怒意就这么僵在了眉眼间。“不允她出府,是因府外不太平?”蔺岐抚平袖上褶皱,缓声说,“何等的不太平,竟一步都不让她出去。若以岐之所见,你二人和奚昭非亲非故,府外再不太平,也绝非干涉她去处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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