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被勒得生疼,奚昭越发呼吸不畅。她强忍着那股窒息感,开口:“原是那东西,我一时没想起来——我放在里面了,蓬夫子若要,随我去取便是。”蓬夫子知晓奚昭是人族,自然以为她不敢顶撞。便一挥袖,散尽鬼气。“算你还知晓些分寸。”奚昭捂着脖子咳嗽一阵,带着他往后院走。路上,蓬夫子还在不断念叨,多是些骂她为人不正,敢与恶鬼勾结的话。奚昭一句都没搭理他。蓬夫子说得口干舌燥,忽觉越走越偏。直到看见一株高大玉兰,他停下,不耐烦问:“到底在哪儿?”“就到了,在那房里。”奚昭指了下不远处紧闭的木门。她上前打开了门,却迟迟没进去。而是站在走廊上,对着里面道:“先前不知道你是要吃这些,乱喂了些东西,难怪你不吃。”蓬夫子蹙眉:“你说什么怪话?”什么吃不吃喂不喂的。奚昭头也没回,往旁让了步,说:“吃了吧。”蓬夫子正想骂她莫名其妙,就见门后冲来一道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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