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气不接下气,“那月管家说,月楚临让他……让他赶我出去,还要拿鞭子打我。我要犯了什么错,何不与我直说?为何要用鞭子,还要说那般重话。”月管家和那几个侍卫刚好赶到,接连跪在了地上。月毕远的心口刚被踢了一脚,到现在还在作痛,虚汗直往外冒。才上的药也都被热汗给润开了,黏在衣服上。但他头也没抬,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腔。月郤只当没看见他们,低声对奚昭说:“阿兄回来了,没人罚得了你。我带你出去,先回去歇息,好么?”奚昭却又摇头。“我不出去。”她声音哽咽,“要是出去了,大哥定会罚得更重。”月郤心底一阵泛酸。往常她行事自在,眼下却受着这般惊吓。“不会,有阿兄在。”他抚着她的头发,另一手轻拍着她的背,“你若不想见他,便不见他了,好么?”话落,他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出去的时候,那管家和几个侍卫也跟着起身。“就在这儿等着。”月郤横过戾眼,“鹤童,看着他们。若有一人敢动,便折了他的腿去!”将奚昭送回去后,他才又折返回地牢。那些人还跪在地上,匍匐不动。见着他来,月管家忙直起身,膝行上前:“二公子,此事有误会!”月郤眼神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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