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出来。”“果真是你的东西,收好吧,若换人来找,只怕早告到大哥那儿去了。”月郤从他手中接过箭矢,把玩起来,“大哥先前让我找这香,我就觉得不对。平白无故的,谁会有这胆量,敢在月府里使用迷香?——说吧,你是不是探进他的识海了,到底看见了何物,又或是做了什么?我还从没见过兄长这样,好似只要我把你供出来,他就能立刻生吞了你。”太崖扫了眼他那兴致高昂的样,却笑:“月二公子还是不知道的为好。”月郤一怔:“为何?”太崖缓声说:“现下你与我站在一边,勉强算得上分庭抗礼。这都已举步维艰,本君还不想再多出个仇敌来。”月郤蹙眉:“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是兄长,没兴趣跟你打哑谜。”“没什么。”太崖问他,“关于这香,见远是如何说的?”月郤:“他只让我查查是谁用了这香。”太崖:“除了这香,可还问过其他事?”月郤细思一阵。想起那不知来处的随侍,他还是藏了私心,只道:“单问起迷香,其他事都没多说——你呢?弄清楚大哥要做什么了吗?”都跑人识海里去了,总该查清楚到底为何要取了绥绥的魂魄了吧?太崖却说:“这事要依头缕当,还需要些时间。现下最要紧的,是查清如何清除影瘴,否则时日拖久了,定有危险。”还没查清?“我对那控影术法没兴趣,也从没了解过该怎么清除影瘴。”月郤蹙眉,“我可以接着往下查。但你也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管好你那徒弟。今日是符书,明日是灵果,每天不知要找多少由子往绥绥那儿跑。先说好,要是惹得我不快,小心我直接撕破脸,任他是谁的弟子也照打不误。”“月二公子尽可放心。”太崖轻笑。得了许诺,月郤这才放心离开。太崖则是往明泊院的方向走去。途径那棵大梧桐时,他有意望了两眼。树上已无人影,仿佛方才的遥遥相望仅是错生的幻觉。但就在他收回打量的下一瞬,几人合抱的大梧桐后突然冒出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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