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得用阴阳笔沾了人的先天之气。”薛秉舟解释:“便是人出生时啼哭所吐之气。”薛无赦又道:“至于等人死了……就得用笔沾了最后一口生气,划去名姓。”薛秉舟:“便是人死时吐出的最后一口气。”奚昭看了眼一脸木然的薛秉舟,说:“你怎么跟辞典一样。”说一句跟一句。薛秉舟一愣,随后别开眼神:“多谢。”……谁在夸你啊!奚昭又望向薛无赦:“除了那先天之气外,就没别的办法?”薛无赦用那哭丧杖敲着手,思忖一阵才说:“有些个厉害的术士,倒也能从气海中勾出一缕气,附在阴阳笔上。”薛秉舟:“须得气海充盈,再借此改命。”“但你么……”薛无赦看她一眼,摇头,“修为不够。”“那现在不就有摆在眼前的法子了?”奚昭说,“你俩帮我,等我气海充盈了,便能解决这桩麻烦。”“等你?”薛无赦真心实意道,“我在你身上没看出一丝修炼的痕迹。”奚昭糊弄他:“事要好办,那还有意思吗?我倒是无所谓,反正这事暴露了,定会把我的名字添上去——至于你俩,估计得担上毁坏阴阳簿的罪名。若非你俩是知蕴的兄长,我才不会提起这茬。”话落,她再不看他俩。就连身下的老虎都走得更快。见她要走,薛无赦道:“你先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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