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更重要的事,我便是再不喜那阴魂不散的东西,也得放在之后再说。”“什么事?”月郤却不语。兄长似陷入癔症,且还在四处找她。在解决此事,确保她能去危就安前,其他事都得放在后面。他没解释,薛无赦也不好追问,只得暂且作罢。等吃过药后,月郤又陷入昏沉劲里,天还没黑,便睡了过去。入夜,奚昭刚放下床帐,正要吹灭蜡烛,便听得一声:“昭昭……”嗓音空灵,又透出些幽怨意味。她起先没听出来,还以为又闹鬼了,甚还在想今天这鬼倒聪明,连她名字都弄到了手。也不知是要借眼睛还是借耳朵。但当那鬼又唤了声“昭昭”,鬼影也缓慢靠近床帐时,奚昭才突然记起白日里薛无赦说过的话——月郤身上沾着很重的死魂气。又听见外面淅淅沥沥的落雨声,她忽道:“问星?”“是,是我。”奚昭盯着那身影。她还真跑出月府了?怎么做到的?月问星停在了帐子外:“我就知道,就知道……你不会出事的。他们都要骗我,没事,没事,我才不会信他们。”她陷入了混乱的呓语,身影却一动不动,似在透过床帐紧紧盯着她。奚昭正欲掀起床帘,却听得她忽道:“别拉开!”她手一顿。“别拉开……”那急切一声后,月问星的声音恢复了平和,“别拉开。我……我现下不太好。你见了定会怕的,别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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