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他借着月晖打量着她的脸,确定没伤着哪儿,只是额上覆着层薄汗,这才放心,又问,“怎么样了?那鬼钥找着了吗?”“算是找着了,不过没能拿出来。”奚昭累得慌,一时半会儿气也喘不匀,“累死我了,那铜钱剑先前掂着也不怎么重,怎的挥起来跟甩石头似的。”铜钱剑?月问星别过眼神,这才看见地上还有把剑。通体覆着生锈铜钱,煞气浓厚,一见便是柄杀人无数的凶剑。他微怔:“哪儿来的剑?”“借的。”奚昭撑着地爬起,面不红心不跳地说,“刚刚还碰着它的剑主了,本来想还他,没找着机会。”月问星愣躺在那儿,听得糊涂。“可……”他盯着那剑,越发觉得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还能在哪儿。你兄长书房的墙上。奚昭腹诽,一言不发地拎起那剑。又道:“今天应是拿不到鬼钥了,只能看明日或是后日会不会下雨了。”她方才碰着的那人,应是太崖师父的一点妖识。估计是早算到会有今天,才在影子里一直等着她。月问星缓慢起了身。他原想着帮她把身上刚沾着的灰拍净了,可刚走近,就见她的衣服被割出许多破口。他怔了怔,神情顿变。“昭昭……”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喃喃如鬼语,“受伤了,你受伤了?为何会受伤,谁弄的?那影子里不该有——”那颠三倒四的喃喃还没说完,就被落在胳膊上的一掌打断。奚昭收手:“先前不就跟你说了,少说两句癫话——不过被割破了衣裳,没受伤。”月问星一愣,原本趋于涣散的视线渐定了焦。“哦。”他讷讷应道。应了那一声后, 好一会儿月问星才道:“可我闻见了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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