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乖,有奖励嘛~”索要奖励的人,还没等人说话,就得寸进尺地从胸前一路蹭到脖颈处,开始用小虎牙轻轻咬着那片软肉,想种草莓的心思,呼之欲出。“夏夏想要奖励?”“嗯嗯~”桃花眼微眯,染着一层不可说的情绪,看着怀里的人,朱唇轻启。“那夏夏是想要奖励,还是想要聘礼?”聘礼?!夏月舒停下动作,抬起头,一双红肿的狐狸眼,此刻亮晶晶。“聘礼是什么?”“夏夏先选,选好告诉你。”“不能都要吗?”“不可以贪心。”“要聘礼!”夏月舒没有一秒犹豫,无比期待地看着黎子星。“确定?”“确定!”“不变了?”“不变了!姐姐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嘛~”将急躁的夏月舒按在怀里,黎子星凑到她的耳边,一字一顿,热气和直白的字眼,灼烧着夏月舒耳边的肌肤。“聘礼,”“是姐姐的初/夜,”“夏夏想要吗?”夏月舒僵了身子,她从未想过黎子星会给这样的聘礼,毛茸茸的小脑袋慢慢抬起,脸蛋已经羞成番茄色,身体里像有一串串小火苗在燃烧,烧得夏月舒呼吸加重,浑身发热。伸出手指,黎子星左右揉按着夏月舒红润的唇瓣,微微偏头看着那洁白的牙齿不时露出。她的动作看似懒散,夏月舒却觉得每一帧每一秒都在引/诱自己,不觉看直了眼。“有时间限制,夏夏还有十秒钟,不回答就当你不要。”“要!”黎子星的提醒,让夏月舒脱口而出,等回答完,夏月舒的脸又红了些,浑身滚烫,体温不断在升高。“要什么?”“要姐姐的聘礼~”说完,夏月舒咬住黎子星不安分的手指,双眼迷离,她好热,想咬住黎子星略凉的手指降温,想靠近她“夏夏,你怎么了?”黎子星察觉夏月舒有些不对劲,脸蛋红得异常,额头还冒出细细的汗,室内空调温度虽然高,也不会这般。“姐姐~聘礼~”
“我要聘礼~”夏月舒感到无力,靠在黎子星的怀里,嘴里一直嘟嘟囔囔着聘礼,额头与黎子星的肌肤相贴时,滚烫的温度让黎子星顿感不妙。伸手摸了摸,额头很烫,又伸进她衣领后面摸了摸,有冷汗,应该是发烧了。夏月舒的身子有多娇气,黎子星是知道的,一想起夏月舒光着腿的时候,自己还故意调低温度,就后悔不已。吩咐好李秘书带医生来后,急忙抱着人去了卧室,将她的外衣脱掉,打开电热毯,盖好被子,又开了空调,才匆匆下楼。楼下只有张利在,她坐在餐桌前,边看手机处理事务,边等夏月舒。“黎总?”“利姐,我找你有事。”“怎么了?跟小舒还没和好?”“不是!夏夏发烧了,家里忘记备药,我去买,麻烦利姐照顾夏夏。”“好好的怎么发烧了?要紧吗?严重的话还是去医院吧。”“刚发烧,情况还好,夏夏最怕打针了,还是先在家吧,我叫了家庭医生,等会到。”“行,那我先去照顾小舒了。”张利边说边快步上了楼,黎子星则是叮嘱钱阿姨做些易消化、清热解毒的食物,然后一路小跑去药店。夏月舒烧得厉害,一直说着胡话,什么“聘礼”、“姐姐”、“想要”,一堆堆的,白茶完全听不明白。“利姐,要不送小舒姐去医院吧?感觉她烧糊涂了,不停说胡话呢。”张利早就发现夏月舒手上的戒指,结合她的胡话,猜到了七八分,这种情况,若是去了医院,很有可能夏月舒不经意间就暴露了恋情。“黎总叫了医生,等会到,等医生看过后再说吧,不然这小祖宗去了医院又要哭了。”白茶想起夏月舒因为打针而哭得稀里哗啦的模样,便放弃了。“利姐说的对,还是等医生来吧。”片刻,黎子星带着一大包药品回来了,从退烧贴到体温计,应有尽有。白茶想帮忙,但黎子星拒绝了,她坐到床边,先将退烧贴贴好,然后把温度计的甩了甩,再放入夏月舒的腋下,所有事都亲力亲为。“夏夏刚刚有没有什么异常?”“有说些胡话,”张利看着黎子星,借着夏月舒的话点她:“嘟囔着聘礼什么的,我们都听不明白。”聘礼,黎子星哪能不明白,一时间心情复杂,夏月舒发烧了还想着这种事,自己是该庆幸对她吸引力十足,还是该骂她色令智昏呢。内心吐槽的间隙,黎子星看着张利和白茶,忽然有种想炫耀的冲动。“夏夏没有说胡话,聘礼是我送她的求婚礼物,所以她才念叨。”“求婚礼物?!”“嗯,夏夏跟我求婚了。”黎子星朝白茶举起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让白茶震惊的眼睛都瞪圆了,这一天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中午近距离看了夏月舒作天作地作黎子星,下午某人出逃,傍晚争吵大哭,晚上居然求婚了?!白茶感觉自己的cpu都要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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