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瘦弱,身体还娇气,是因为小时候吃饭抢不过其他幼儿园小朋友导致的吗?脑补一下,十分可爱。黎子星正想着幼态夏月舒因为吃不饱饭而哭唧唧的模样,眼前突然多了一个碗。“姐姐,我吃不下了~”面条只吃了四分之一,太少了。“不再吃些?”“不吃了,嘴巴里苦苦的,吃不出味道。”“等病好了,就不苦了。”安慰了夏月舒,黎子星端过碗,大口吃了起来。原先还不觉得饿,这会吃了几口面条,饥饿感来势汹汹。“姐姐,你好像很饿的样子。”“嗯,从中午开始就没有吃东西。”“你干嘛不吃?饿坏了怎么办!”黎子星转头看着夏月舒,罪魁祸首居然能理直气壮说出这种话来,怕是烧糊涂了。“找了你一下午,之后你发烧,忙着照顾你,哪有空吃饭。”黎子星没说吵架的事,迷糊的夏月舒却想起来了,腾一下子,脸就染上羞愧的红,心虚地去一旁零食袋里,拿了两个小面包给黎子星。“姐姐多吃点~”“谢谢。”一句谢谢,让夏月舒更心虚了,红肿的狐狸眼飘飘忽忽地,不敢再看她。最后一口面条吃完,黎子星并不觉得满足,这种清汤寡水的面,吃多了让她有些反胃,完全搞不懂夏月舒怎么吃下去的。“我去洗碗,你洗漱一下睡觉吧。”“嗯。”黎子星下了楼,盛了半碗小米粥,喝完才觉得胃舒服些。回到房间,却发现夏月舒坐在床沿,没有睡觉。“怎么不睡?”“等你~”“睡觉吧,我冲个澡就来。”“姐姐~我也想洗澡~”黎子星伸手敲了下她的脑门:“我看你是不想好了!”“我淌汗了,浑身黏黏的,不舒服!”“那就忍忍。”要求得不到满足,夏月舒很生气,可到底是才吵完架,又不敢闹,于是进了浴室,瞪着一双红肿的眼睛,幽怨地看着黎子星洗澡。若只是看着,也就罢了,黎子星冲洗间,突然腰窝被捏了下,浑身一颤,腿都软了,只能伸手扶住墙壁。“夏月舒!”“凶什么?都是我未来老婆了,不能摸吗?”歪理一堆,夏月舒还想使坏,黎子星握住她的手腕,万分无奈,妥协了。
“乖乖坐好,等会给你擦擦身子,再闹,我就去客房睡了。”威胁有效,夏月舒收了手,乖乖坐在一旁,脸上挂着得逞的笑容。只是笑着笑着,眼神就变了质,将黎子星从头到脚看了个遍。黎子星的身材十分匀称,不是丰满型,但很勾人,腹部平坦又紧致。冷冰冰的脸庞透着禁欲气息,只有夏月舒知道,那晚在沙发上,被原始冲动裹挟的黎子星,是多么奔放和魅惑,耳边甚至响起那好听的呻/吟。夏月舒想得入迷,带着热气的毛巾覆在肩上,才回过神。黎子星已经穿好睡衣,正在帮她擦拭身子。“姐姐。”“嗯,怎么了?”“什么时候给我聘礼?”黎子星顿住了,抬头对上夏月舒的眼,认真,期待,甚至火热,火热得让一向主导地位的黎子星,有了臣服感。微微起身,在夏月舒的嘴角印下一吻,黎子星轻声哄着:“乖~等你病好了。”“我已经好了,都不烧了!”真是心急,黎子星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算正常,却违心地说谎。“还有一点烫,明天再说。”“那明晚?还是后天?”步步紧逼,□□熏心的夏月舒非要黎子星给个时间。“夏夏怎么这么急?聘礼是你的,又不会跑。”黎子星笑着调侃,没想到像含羞草的小狐狸,有一天会色得明目张胆。“姐姐都收了我的戒指,怎么聘礼迟迟不肯给?这像话吗?”距离送戒指,不过八九个小时,期间夏月舒还发烧了,这怎么给?夏月舒可不管,用歪理对黎子星指指点点。“好,给你~”黎子星无可奈何,只能宠着:“明早量个体温,若是不烧了,聘礼夏夏随时可以拿,如何?”夏月舒伸出小拇指:“拉个勾,不许反悔!”黎子星没有拉勾,而是凑到她的耳边,温柔地亲了亲。“放心,我不仅不会反悔,甚至很期待。”是非常期待。黎子星明里暗里勾/引过夏月舒多次,一步步将只会躺的夏月舒,调教成会主动“索求”的好色小狐狸,其中艰辛只有黎子星自己知道。很多个夜晚,黎子星忍着身体的燥热,靠洗澡缓解,她以为这样的日子至少还得再熬几年,没想到夏月舒如意料之中般红了脸,大胆与羞涩的矛盾结合体,嘴上依旧逞能。“我会比你期待的做得更好!”“那我拭目以待。”躺到床上时,“攻”气十足的夏月舒就成了软脚虾,糯糯唧唧地靠在黎子星怀里。“姐姐,我能拿点聘礼边边吗?”“聘礼边边?”“嗯,我想亲亲~”黎子星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三十五。“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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