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路山晴醒来发现自己被两个男人挤在中间睡,枕在谷和野身上,还抱着谷和川的胳膊。知觉渐渐回归,她感觉穴里有些异样。低头一看,想骂人。谷和野这个狗男人居然在她里面插了一晚上!“谷和野!你别给我装睡,我都听到你的吸气声了!拿出去!”她想往谷和川怀里爬,脱离狗男人。被一双有力的手臂一捞又躺回去。“路路,早安。你里面好温暖。”谷和野在她背上蹭脸,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又勃起了。路山晴才不管他,抬腿要踹人,结果穴里一酸,泄了劲。“谷和川,你看他!”“哥你说,昨晚是不是她自己要的。”反正这两个人谁惹谁了都要找谷和川评理。虽然事实确实是路山晴说了要,但那是被谷和野哄骗着说的。况且谷和川无条件偏袒路山晴。“把人松开。”对待弟弟,语气可以如同寒冬腊月般萧瑟。路山晴没有换洗衣服,只能先凑合穿谷和川这里的宽大t恤,惹得兄弟两个都眼睛发直。谷和野又想上手抱着人亲热亲热,门口传来敲门声。“谷和野,开门。”一时间竟没有人理会。谷和野从背后揽着路山晴,弓腰往她脖子里蹭,他就知道,从沙要是没什么事肯定会找过来。不过也无所谓,路山晴已经被自己吃掉了。路山晴倒是想去开门,又被抓着不放,只好把目光转向谷和川。被寄予厚望的男人暗叹一口气,把门打开。这对兄弟居然都在。从沙清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一个好脸色也不想给,独独对路山晴伸手,“姐姐,过来。”“让过去就过去?你还霸道上了,是你姐姐吗你就叫姐姐。非要这么说的话,路路还是我姐姐呢,对吧姐姐。”谷和野和从沙同岁,确实都被她逗着叫过姐姐。路山晴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懒得和幼稚鬼吵架,从沙直接过来牵人。谷和野飞快一蹲身,头从路山晴腿间挤过去,把人扛起来往旁边躲。瞬间拔高的路山晴:……从没离天花板这么近过。揪着谷和野的耳朵训道:“放开我。”“姐姐你捏这个,这个好捏。”谷和野呲着大牙傻乐,就是不放,头顶化出一对圆圆的熊耳,牵着她手往头顶摸。究竟在得意什么啊……手痒,想把他牙齿打断。奈何路山晴坐他脖子上,从沙就是想动手也不方便。平时也没见他喊姐姐,从沙一来他反而来劲了。“你俩到外面打一架去,别带着我。”路山晴不吃他卖萌这套,心里毫无波澜放开手,浑身卸力往后倒。谷和野以为她要摔,反身去搂,实际人已经被谷和川稳稳接住了。“从沙你找我吗?”她落地凑近了才发现,从沙眼珠上灰蒙蒙的,“你眼睛怎么了?”“嗯,我去你家没看到你,有点担心。”说到这里瞟了谷和野一眼,“他昨天回来,我猜到他会找你。”“眼睛是要蜕皮的正常反应。”能化形的兽人都相当于有两套生长进程,兽形状态下会有相对应物种的生长状态和特殊时期。蛇类要长大,自然会蜕皮。路山晴为自己的粗心感到愧疚,“知道了。有什么要准备的吗,我带你去医疗中心看看。”以往的蜕皮期要么是茧蛹的研究员在处理,要么是她根本想不起来有这回事,如今不一样了,她很上心从沙的事情。从沙点点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谷和野截住话头,“他自己都蜕皮蜕了这么多年了,姐姐你别担心他。等下我们去吃好吃的,我还带了礼物送给你。”就是针对他,就是要和他抢着喊姐姐,就是看不惯他博取路山晴注意力的行为。但凡坐在这里和他暗暗较劲的人是乐哲朗,谷和野都不会生出这么大的气性,因为他知道自己和朗哥在路山晴心里不是一个量级,他赶不上也赌不起。
这条蛇就不一样了,让他很有危机感,必须和他争。原本从沙自认为没必要他较劲,但一想到路山晴可能正被谷和野纠缠就急了,硬是找人问谷和野的行踪问到这里,得到一个意料之中让人心塞的答案。“军部有你任务,你没那么闲。”这是从沙从进门到现在的第一句反击。“姐姐说要陪我,你有什么权利干涉她。”“还是说就凭你这个后来者的身份就想把姐姐管住?”从沙拉开椅子让路山晴坐下,牵了她一只手在掌中轻缓地捏着。对情敌的态度完全是步步紧逼的强势,跟在路山晴跟前乖乖巧巧的样子大相径庭。“没关系,我有我哥啊。”谷和野去架谷和川的脖子,被谷和川挡了一下,接着道,“别这么看着我,现在齐小树没了,就是你一个人对我们两个人,有胜算吗?你别说你能拉拢向戎,我不信。”谷和野觉得自己说这话不无道理。以前的小团体模式就是这样,他和他哥跟着乐哲朗,从沙和齐小树跟着路山晴。后来除了路路,朗哥单挑他们所有人,剩下的两两互殴。“后来的怎么了,旧爱哪有新欢香,是吧姐姐?”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路山晴被光天化日的雄性斗嘴行为搞得脑壳发胀。休息间也不小,却让她在此刻感到拥挤,“你们把我劈成四份得了,尽说些有的没的。”一开口就有镇压奇效,随后提出重要问题,“齐小树是谁?”她问出口,从沙刚才还游刃有余的气场立马变了,他不动声色观察川野二人,眼神中平添几分审视。“路路你忘啦,就刚开始那两年和从沙一起进茧蛹的小子,你们三个一直一起玩。不过后来不见了,死了可能。”谷和野随口介绍了一下,没作他想。因为之前路山晴提过她忘了很多事,况且那人和他们相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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