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用什么姿势?”“你们想太多了,我猜啊,这么古板的男人肯定?活很差,好不到哪里去!”“你看这小妹妹,紧张害羞成什么样子?,所以我觉得程老板很一般,还不长。”“小艾,什么长不长的,这可是关乎身家名誉的事,别乱说,小心被程老板投诉!”“我猜啊,越是表面古板的人,私底下越玩得开。”她们也真?是身经?百战,开起这种黄色笑话?毫也不手软,十分泼辣。但那时候景致和程寄还一直没有到这一步。不过也真?是被他们说对了,既然喜欢景致这一款丰腴身材的男人,在某些方?面自然不会很呆板。而且他又属于勤学?苦练,埋头苦干的,简直了!景致对于dirty talk属于半接受半不接受的,有时候听到如此清冷的人说这种下流话?实在是让她有些反差得羞耻,但有时候羞耻反而让她更兴奋。为了让程寄轻松一些,白?皙的双手虚拢拢地挂在他脖子?,稍微借了点力。因为这套房子?的隔音并不是很好,他们又在门口,不远处电梯的升降声音弄得景致很紧张,只好紧紧咬着唇,不发?出任何声音,但每次闷重的呼吸声似乎刺激到了程寄,使得他越发?用力。在两人的大脑都空白?了一次后,景致连忙用手隔开他:“你的手,小心崩血。”“还行。”程寄说。“不是说还要玩数独?陪我看电影,聊天吗?你确定?要把?时间都用在这个上面?”程寄的脸迅速灰败下去,目光幽深,有种难言的隐忍,景致相信自己稍微动?一下,程寄脑海中那根清醒的弦立马就崩断了。他抱着景致到沙发?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好久才舒缓过来?。程寄咬着她胸前的细皮嫩肉,一块好好的皮肤,马上被他咬得惨不忍睹。景致抬头看了一下,又躺回去,揉着他的软毛,无奈地说:“干嘛咬我,你又不是小狗。”“这样别人看到了,就知道你已经?名花有主了。”他不知疲倦地啄咬。景致心想,自己应该也不会随便露这么低的胸给别的男人看。可是一想到,她的程寄啊,那样高?悬于空的明月,她曾经?无数次想要触摸的月亮,现在却用小狗的方?式幼稚地占有她,标记她,真?是好可爱。曾经?那株匍匐于地的蒲草,无数次的舒展嫩枝,仰望明月,如今清晖的月光倾洒,只为一人。景致的心脏又酸又麻,无情地戳破美好:“可是,过几天淤青就散了。”程寄亲吻停住,泄气一般地把?脑袋搁在景致胸口,他试了几次想抬头继续,但始终提不起劲了。心跳声很轻缓,很安静。景致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时光,她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有用完的两个愿望,想了很久后,说:“程寄,你是不是还欠我两个愿望。”“嗯。”由于程寄的鼻子?正对着她的心脏,一发?腔,景致就有种酥麻感。“你想到了?”“嗯。”“这回应该不会再许那种蠢愿望了吧?”程寄怀疑。“不会,”景致笑了两声,之后很平静地说:“别爱我了。”一阵沉默,但景致明显感受到压在身上的人似乎在积聚怒气,他抬起头,生气地看着景致,很不留情面地讽刺她:“还真?是比第一个还要蠢的愿望,暴殄天物。”他挑起眉,不屑地问?:“这两天明明都和我厮混在一起,还想着外面的野男人?”景致无语,按住他的脖子?,死死压在身上,不准他再说话?。她怎么现在才发?现程寄说话?这么难听。什么野男人!那都是一个个的良家妇男!“我是说,如果中途中途你碰到一个优秀的,就算你和她结婚了,我也不会怪你的。”景致心中酸涩,但强装镇定?。“我肯定?不会,”程寄哼了一声,很快戳穿她:“我看这话?怎么听着像是对自己无罪释放的宣判词,你肯定?会的是不是?”程寄现在处于“草木皆兵”的状态,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觉得景致是想良禽择木而栖。景致叹了口气,最后说:“当我没说。”程寄还是不太舒服。景致给他捋毛,从?头发?到后背,随口说:“把?头发?剃了吧。”“好。”之后又是长久的寂静,微尘在明亮的光线飞舞。程寄的怒气渐渐平息,颇为幽怨地说:“怎么不许一个让我一辈子?爱你的心愿。”景致心想,那也太油腻了,她还万万不到这一步,但看在程寄的面子?上,也为了防止他炸毛,自己还得辛苦哄,索性将这句话?咽回肚子?,这辈子?都不说。没有等到景致的回答,程寄闷闷地说:“能不能把?我带回家?”景致还是沉默。
他们如计划的那般,一起玩数独,一起看电影,一起聊天,又一起做点男女之间该做的事情,之后景致窝在他怀里,给他看小兔子?的照片和视频。然后又在黄昏铺满整个天际的时候,程寄送景致回家。他不想开车,那样时间太快,他们选择了最慢悠悠地方?式——坐公交车。但还是在两个小时后,穿越重重人群,走到了景致在大学?城的楼下。那时候是七月,许多学?校陆陆续续地放暑假,她所在的小区也空了,不怎么有人。他们在炙热的空气中,浓荫蔽日的樟树下,依依不舍。“要来?找我。”程寄说。“好啊。”景致笑着答应。即使是黄昏,外头的温度还是不低,程寄最终选泽放手,让她回去。可谁都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他知道让景致慢慢成长,可要成长到什么时候呢,谁都不知道。这像是景致给程寄开的空头支票。有没有结果,谁知道呢。也许转身的瞬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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