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川倒是很听话,直接拿着都去洗了,看着霍延川这么“乖巧”的模样,姜渔反而有点不自在了,但是还是狠了狠心,这算什么,又累不着。心疼男人,还不如心疼一条狗!周绍过来的时候,就是看到霍延川在这里干活。周绍不乐意了,霍延川那是啥人啊,京市大院里,没有一个不知道的,撇开家世地位不说,那么优秀的人,在哪里不得供着。这个村姑可好,他之前就听说小村姑让霍延川洗碗,现在竟然又让霍延川在这里洗鸡蛋跟鸭蛋,看着上面的鸡鸭鹅的粪便,周绍就生气了。“老霍,你这是干嘛,你怎么能干这种活啊,那个小村姑呢,她干嘛?这活应该她来干啊。”霍延川皱眉,周绍其实人不错,要不然他也不会跟他是朋友,就是那张嘴,有点得理不饶人,当然了,霍延川知道周绍是为自己打抱不平,但是他不觉得这有什么。在训练场,战场上,什么样的脏乱环境没见过,不过是洗个东西,犯不着这样。“别喊了,不过是洗个东西,哪里有那么多委屈。你要是真想帮忙,就过来跟我一起洗,要是没事,你就先回去。”“没事就不能来了,老霍,你真不够意思。”周绍装作生气的说了一句,不过还是过来跟着霍延川一起清洗鸡蛋跟鸭蛋。“这个小村姑在家里干嘛呢?总不能你在外面出生入死,她在家里享福吧,关键是她能照顾好你也行,但是你竟然还要干家务。”“别这么说,姜渔有自己的打算。”周绍挑眉。“自己的打算?一个小村姑,也没什么见识,这辈子最大的本事就是跟你结婚了。”周绍的声音也没有放低,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让这个小村姑羞愧。可是周绍这话一说完,迎面而来就是一盆凉水,直接把周绍弄成了一个落汤鸡。“你干什么!”周绍立马跳起来,看向姜渔。姜渔脸色冷淡。“我听到野狗在叫,自然是要痛打落水狗。”“你,你个泼妇,老霍,这丫头你不管管?”霍延川脸色也有点难看了,虽然周绍说话是难听了一点,但是姜渔不应该拿水泼人。可是在周绍面前,霍延川也不会让姜渔没脸。“周绍,这次是我对不住,你先回去,到时候请你吃饭,我会跟姜渔说的。”周绍气呼呼的走了。等到周绍走后,霍延川先去把院子里的门关上了,然后静静地站在那里,就那么看着姜渔,脸色却有些不好看了。“姜渔,你这是做什么?周绍只是说了你几句,你就能拿水泼人了?这次是泼人,下一次呢,你是不是直接要动手了?”霍延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姜渔立马生气了,瞪着他。“所以呢,霍延川,你什么意思?我知道他是你好兄弟,为你打抱不平,觉得我跟你结婚,是高攀了你,你受了天大的委屈。我都说了,我知道自己错了,我已经不想跟你过了,我现在想跟你离婚了,不想要赖着你。你为你好兄弟打抱不平,难道我就应该被他指责?难道不是他先来招惹我的!”看着姜渔气呼呼的样子,霍延川突然意识到,也许姜渔一直都不痛快,只是没有发作出来,她大概早就后悔了跟自己结婚。霍延川的心突然疼了一下,缓和了语气。“姜渔,解决问题的方法有很多,周绍那边我会去说,但是你也要跟周绍道歉。”“我不去,你想去自己去!”说完,姜渔直接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两个人又是不欢而散的一天。霍延川其实是有点头疼的,他对于女同志没太多经验,更何况姜渔跟他认识的女同志都不一样。自卑,也有自己的骄傲,又很倔强。姜渔躺在床上,真的快要气死了,真以为他们的霍延川是个好人?!她根本不稀罕好吗!姜渔自然是没有去道歉的,甚至跟霍延川都好几天没有说话,霍延川似乎也很忙,两个人竟然又是好几天没有碰面,不过,让姜渔高兴的,自己的玫瑰花香皂终于要晾晒好了。她真的太需要钱了,霍延川给的那些钱跟票,虽然可以让她不用为吃的发愁,但是她总要为自己之后打算吧。而且因为有周绍的事情,姜渔一点不觉得她跟霍延川能在一起生活一年,说不定自己很快就要被霍延川扫地出门了。与其被人赶走,还不如自己离开呢,所以她要早早的为自己做打算。“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姜渔,他心里根本没有你,不要幻想,心疼男人,依靠男人,会变得不幸。”姜渔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道。姜渔摇了摇头,想这么多也没用,赶紧把香皂收了起来。姜渔自己留了两块,用其中一块洗了衣服,衣服上就有淡淡的玫瑰花的香味了,很是好闻。另一块就用来洗澡,除了洗澡,她之前自己做的玫瑰纯露也要用起来。但是对于玫瑰香皂能不能卖出去,姜渔心里有些忐忑,但是总要拿着出去卖卖看。
姜渔打定了主意,就拿着香皂去了县城,虽然天气热,但是她还是没有把脸上的口罩拿下来。甚至还把刚刚做好的头巾戴上了。为了好看,热点也可以忍受。穿戴好知乎,姜渔的目标也很明确,那就是直奔着工厂家属院去,主要是这里的工人有钱。而且还得是女职工多的纺织厂之类的,男人们自然是不细心的,也不会对这香皂上心,但是女人们就不一样。大夏天的,谁不想身上清爽,好闻。姜渔也没有不好意思,直接在附近的小吃店花钱租了一张桌子,上面就摆了自己的香皂。凭本事吃饭,也没啥丢人的。“卖香皂,好闻又干净的香皂。”姜渔直接就吆喝开了,做生意咋样才能来钱啊,自然是“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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