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的。林清禾转头就想跑,但刚跑了两步,脑袋里却忽然发出另一个声音:陈惜墨和楼藏月刚才经过了这里不会是他们在挨打吧!林清禾咽了咽唾沫,停下脚步。就算陈惜墨混蛋,也罪不至死。况且他们是一个学校的,以后还会是同桌。如果真是他们她见死不救,以后晚上得多愧疚啊。林清禾咬了咬牙,又朝那边看了一眼,然后从书包里拿出手机,提前输入报警电话。她心里怕得要命,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不行就报警,不行就报警”最后一跺脚,坚定地朝惨叫声那边跑过去。一路上,林清禾把陈惜墨的惨状都想好了,直到看到了事发现场——她腿软得差点跪下。林清禾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一边扶着墙,一边蹲在地上,以防被发现。在她脚边,滚落着一个带血的魔方,尖锐的棱角上沾着猩红血。“跑什么?”不远处,陈惜墨双手插兜,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人。楼藏月则站在他身边,左右手分别拿着一根烤肠,吃得非常香。“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李印坐在地上,哆哆嗦嗦地看着他们。“都放过你多少次了?”楼藏月丝毫不留情面,一脚踹在李印身上,“上次我们去你家,乖乖把东西交出来不得了,至于跳楼吗?怎么,想诬陷我们啊。”林清禾屏住呼吸,心里惊诧。李印居然是自己跳下去。而且他说“我们”?林清禾大脑转得飞快,难道那天下午,楼藏月和陈惜墨是一伙的?!楼藏月是林清禾的拖。被骗的只有她一个。按捺住气愤,她死死盯着前方,这时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林清禾吓了一跳,就要回头。“嘘,是我,小声点。”孔知节的声音传来,“我就想看看你在干什么。”“”楼藏月刚想蹲下,却被陈惜墨轻轻一拂:“我来。”“行。”楼藏月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继续一边吃烤肠,一边看热闹。“别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李印更加害怕,吓得全身发抖,脸色苍白。陈惜墨单手撑膝盖,慢慢弯腰。“耳环哪来的?”他问。“我现在还给你,我马上摘了还给你!”李印手忙脚乱,却怎么都找不到耳环扣。陈惜墨看着他的样子,满意地发出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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