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直接拉了施遂像冰块一样的手,放到了自己软软的肚皮上,接着努力去用脚去蹭施遂的脚,企图让他同样像冰块一样的脚尽快得暖起来……回忆着过往,林沫然转头问施遂:“你为什么要买下这里?”施遂不回答,脸颊和耳尖却可疑地染上了红晕。“你是想……”林沫然拿手去施遂胸口捣乱,一边凑近了问:“重温旧梦吗?”施遂握住他作怪的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进攻和侵占的意图从未像此刻这般完全暴露不加半点儿隐藏。接着,他就凑了上来。林沫然还想继续逗他故意往后不给他亲,但很快视角就被强制翻转,被按着躺在了这张年少时曾经裸裎相对的木板床上。小小的木屋里很快就只剩唇舌交缠和彼此抚摸时难耐呻/吟,接着便是衣衫簌簌的剥落声。“你、”林沫然呼吸和声音都暂停了数秒,才又接着有余力继续说:“带东西了吗?”伏在身上的家伙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被欲望填满的眼睛里血丝弥漫,像猎人盯着落入陷阱中的猎物一般。他摇头,沙哑着嗓音回答:“没有。”林沫然抬手捧住他的脸,凑过来一下两下小鸡啄米一样亲着,也直勾勾地回视着他的眼睛,说:“我带了。”东西不是他特意准备的,是去小酒馆前在大胖家拿的。因为顺路,所以他和施遂去小酒馆之前顺便去大胖家坐了一会儿。大胖在镇子上摆了一家成人用品售卖店,因为是唯一一家,所以生意还挺不错,家里头也摆放着不少刚进来的货。像是到朋友家朋友都会热情地让你捎上些礼物再走一样,临走前,大胖拿袋子装了好些“好玩意儿”非得让林沫然和施总拿回去用。施总面无表情,林沫然则坚决不拿。“去吃饭我拿这个?像什么话!”大胖还吐槽林沫然的观念过于保守,道:“那有啥呀,二刚四毛大夏他们经常来我这里拿货回去自己用,这都啥年代了,小然你不要这么放不开呀!”但不管大胖怎么说,林沫然都没有去接他黑袋子里的那些“好玩意儿”,只是趁着施遂不注意的时候,问大胖要了两样小东西,装在兜里也看不出的那种。于是,他现在可以带着小小的狡黠、小小的得意、外加小小的紧张,对施遂说:“我带了。”林沫然没有抓到那条鱼,他觉得自己现在变成了那条鱼。被抓上岸边,仍在没有水的木板床上,被紧紧地箍着、压着,努力地扑腾尾巴也挣脱不掉。他能做地只有半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中的氧气维持剩余的生命。一只小肥啾落在了窗外那颗芙蓉树的树枝上,歪着小脑袋好奇地看着小木屋里的交合,看见那个原本趴在那里朝着它看过来的人类被身后的人翻了个面,重新压在身下搂进了怀中。一声难耐的呻/吟,将小肥啾吓得振翅远去。
夏风习习,吹动着山间的树叶沙沙作响。低低的云层将天地连接,融为一体。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声息渐歇。林沫然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被搂在怀里,被这样亲了那样亲。接着,搂着他的家伙拨了个电话,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通。林沫然隐隐觉得有些难为情。一会儿过来送着送那的娄助理会不会觉得施总和他有毛病?放着项城的大别墅不搞,非得跑到乡下这半山腰的小破屋子里瞎折腾。但他也就是难为情了一分钟,很快在抱着自己的家伙不断地啄吻和厚实的怀抱中,沉沉睡了过去。重新醒过来是因为身子上凉凉的,是施遂在拿了毛巾替他小心做着清理。他懒懒地躺在那里,像是梦呓一样咕咕哝哝道:“是谁说不的?是谁折腾起来没完的?”施遂显然听见了他的埋怨,也不说话,只是继续凑过来抱他,亲他,动作里满满讨好和爱怜的意味,于是林沫然叼住他的唇小小地咬了一下当做发泄也就没再追究了。又不是第一次知道这人的口是心非。当他说“我带了”的时候,这人好一会儿都不说话,接着就摇头表示“不了,等回去。”结果呢?只是在互相抚慰的过程中稍稍挑逗了一下下,这个摇头说不的家伙就失了分寸。到了后面这家伙更是过分,尝到了甜头之后完全陷入了一种变态地侵占和永动机一样不停地索取中。差点儿没要了他这条小命。好在满足过后这人很快恢复了正常,抱着他亲,小心地拿薄被裹住他的身体,山上不像山下那样炎热,微风阵阵中略微有些凉意。接着是打电话让娄助理送这送那。林沫然被渡了半瓶水后又放任着自己睡了过去。再次睁开眼睛天色已黑。小木屋里有防蚊灯、简易照明灯,吃的喝的用的,甚至还有一台小型除湿机。“啧~”林沫然忍不住出声吐槽:“娄助理腿都要跑断了吧?”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哑得厉害,好奇怪,明明也没有叫很大声,充其量是时间比较久而已。施遂立刻又拿了水过来小心地喂给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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