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中了激将之法,哪听得进手下的片言寸语。“哈哈哈,是男人的就来比比吧!”程晋扬翻身上马,举着战斧迎上欧阳苦,嘴中大笑道,“要不,咱们来比比男人才有东西吧?看看谁的长?你敢不敢比?”欧阳苦听到程晋扬之言,吓得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长矛斜横,护在身前,脸色惨变的惊叫道:“程晋扬,你、你说什么?要比男人才有的东西?你确定?”“对呀,难道你不敢吗?难道你是发育不良,还没生出那玩意儿?”程晋扬傲然自顾,鄙夷的蔑视着欧阳苦,肌肉暴凸的熊膛挺得像斗胜的老公鸡,雄纠纠气昂昂的。泰家村的人、瓦钢城的士兵、千余强盗们,听到此言,面皆惊异,惊怔之后,方爆出惊天的叫好声,大声喊道:“比,比呀,是爷们的就比比看!”“谁怕谁呀!比就比!”欧阳苦把长矛挂在马鞍上,轻轻跃起,踏在马背上,解开螭龙紫色腰带,露出男人之物,傲然说道,“此物长约七寸,号称西域雪蛇,周身洁白如玉,排名器榜三十九位,你拿什么跟我比?”“哇哈哈哈哈,你个白痴,老子跟你比的是胡须,谁像你这么变态!”程晋扬狂笑着,扔出手中飞斧,“呼哧呼哧”的破风声,朝欧阳苦袭去。此言一出,众皆恍然,不免报以唏嘘声,而瓦钢的士兵们纷纷暴笑,为自已的首领喝彩。“尔敢使诈!”欧阳苦大怒,来不及系上腰带就拔长矛迎挡飞斧,“砰”的一声,长矛巨震,差点被砸断。没错,不是斧刃,而是斧背,像锤子一般砸在矛尖上。欧阳苦的战马哀鸣一声,连退十多步,被震得四腿发颤,而它的主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双臂发麻,虎口流血,差点失掉武器。斧子以奇怪的弧度,返回程晋扬身边,就像有磁石吸引般。程晋扬收回巨斧,策马狂追,嘴中大笑道:“欧阳小儿,哪里逃,再吃我一斧!”巨斧再度飞出,“呼哧呼哧”的破风声,砸向两丈外欧阳苦。欧阳苦大惊失色,周身暴出银色护体罡气,用出全力,反身刺出一矛,矛尖上裹着浓浓能量团,和飞斧碰到一起。“砰!”响声刺耳,跨下战马四蹄发软,差点趴下,速度大减。欧阳苦喷出一口鲜血,脸色煞白,不敢迎战,急匆匆往自已阵营逃蹿。“杀呀,救回二寨主,干掉阴险无耻的程晋扬!”强盗挥动着手中刀枪,怒叫着冲向数丈外的二人。泰家村的变异战士和瓦钢城的士兵也扬着兵器,朝敌人杀去。程晋扬哈哈大笑,在强盗们赶来之前,扔出第三斧。只听“砰!”的一声,长矛折断,击碎护体罡气,斧背砸在欧阳苦的后新。人和马战马同时惨叫,不堪此震,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欧阳苦喷血不止,命悬一线,被及时赶来的强盗们救回。“儿郎们,强盗败退啦,趁机杀光他们,保护我们的家园!”程晋扬长吼一声,举战斧,抢先杀入敌阵,或劈或砸,须臾间,杀了十多个强盗,杀气令敌人胆寒,纷纷后退,不敢应战。泰家村的人和瓦钢城的士兵们受到杀气感染,士气高昂,以一敌十的厮杀着,凛然无畏,鲜血染红战袍。小六子在天空看的清清楚楚,暗赞程晋扬有些手段,能从劣局中搬回优势,计谋不凡,武技也甚是高强,是个不可多得的猛将。想到此处,小六子嘴角微扬,绽出一丝邪笑,新中有了决断。此消彼长,强盗的人数虽多,但无主将指挥,顿时乱成一团,节节败退,眼看就要退出泰家村。忽见一队百余人的强盗从远方驰来,领头者是个长发女子,发丝灰白,黯淡无光,看不出年龄,眼角有些鱼尾纹,左眼已瞎,被黑布网着,只有右眼能视物。她带来的一百多人身上都有血渍,像是刚刚战斗过,神色非常疲倦,战马鼻子里喷出粗粗的白气,看样子是从遥远的地方赶来,路上不曾歇息。“大寨主来啦,稳住,稳住,最终的胜利一定属于我们!”气势萎靡的强盗们发出喜悦的叫喊声,挥舞着兵器,死死守住寨门附近的丈圆之地,不肯再退。独眼女人来到寨门处,看到战局混乱,颇为不悦,大声喝道:“欧阳苦死哪里去了,怎么连个寨门也攻不下?程晋扬抓住没有?”一个强盗站出来,大声回复道:“报道大寨主,二寨主还没死,不过,也快了!”他手一指,被十多个护卫围在中新的欧阳苦露出半个脑袋,脸如金纸,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眼看就要归天。“啊!”独眼女子新疼的惊呼一声,策马赶到欧阳苦身边,怜声问道,“堂弟,你没事吧?怎么伤成这样?是谁伤了你?”“哈哈哈哈,欧阳凤,用脚丫子想,也该想到是我老程干的!”程晋扬一边疯狂杀敌,一边冲几丈外的独眼女人讥笑着,“怎么着?伤了你姘头,你心疼了?”“哼哼,好笑,我西毒欧阳凤何时为男人心疼过!”独眼女人的心疼表情瞬间变成冷漠,挥挥手,让护卫把欧阳苦带到安全的地方,她抽出长剑,催出灰暗光芒,朝程晋扬杀去,“程晋扬,休要逞口头之快,你的瓦钢城快被我们强盗联盟攻下了,你就等着做丧家之犬吧!”小六子在空中听得目瞪口呆,心想这强盗啥时候也成立联盟了,猭猸更是听不明白,小脑袋摇得像波浪鼓,无聊得龇牙咧嘴,恨不得在厮杀的人群里冲上几圈才尽兴。程晋扬脸色不变,晃着血淋淋的大斧子,迎上杀来的欧阳凤,嘴中怪叫笑道:“有本领你尽管抢去,我老程也想做几天强盗,到时我也组一个强盗联盟去攻击瓦钢城,咱们把游戏规则调换一下,哈哈哈,想想就觉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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