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继续向他解释道,“金钱帮的高俅派出全帮精锐,不断游走街巷,鼓动佣兵团追杀小六子……为什么呢?因为他害怕,整日嘻嘻哈哈的小六子令他感到寝食难安!高俅是敏感多凝的,但他的眼光倒是极准,可是办事能力太差,尽失人心,也未落到半点好处!”罗空更是不解,问道:“怎么说高俅半点好处未得,他不是把小六子的济贫帮侵占了吗?”“哈哈哈哈,高俅侵占了济贫帮?怕是济贫帮已侵占高俅很多财产了吧!”程晋扬捋着虬须,露出高深莫测的笑意。轻松解决了敌人的两处暗哨,小六子带领九百骑兵,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敌军营地附近,可能是敌方未曾料到瓦钢军会主动发起袭击吧,只有稀少的几个值班兵卫,缩在避风的角落里打盹儿,丝毫未似发觉“雪地”的颜色有些不协调。“杀!”小六子猛挥弯刀,一马当先的闯进敌营,粉色刀罡击碎绊马障碍物,嗷嗷怪啸着朝主营帅帐杀去,刀气纵横,遇者皆亡,犹入无人之境,未等慌乱的士兵披甲,便已杀进内营,一刀砍倒挂有“宁”的帅旗,朝帐内冲去。九百死士俱是瓦钢城的精英,身手不弱于普通佣兵,明亮亮的刀光闪过,便有一个敌人尸体倒下,马速飞驰,鲜血抛洒,有敌人的,也有自己的,只是出刀已机械茫然,心中只存杀念,杀人越多,心中的杀意越盛,微存的一点紧张也消失在杀戮中。“有敌袭,有敌袭……”宁城军马惊慌失措,被从天而降的敌人吓破了胆,一时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敌人,只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好似到处都是敌人,到处都有尸体。小六子刚划开敌军主帅帐蓬,便觉得里面有股强大的罡气朝自己袭来,他存心想试探对方功力,避也不避,右臂一挥,全力发出一记混合着氤氲真气和暧昧能量的刀罡,彩气斑斓。“砰!”的一声,帐蓬炸开,雪花倒卷而上,形成一股方圆十多丈的旋涡,有上百宁城士兵因此而丧命,尸体被卷进涡流,久久不能落地。猭猸半步也未后退,威风凛凛的蔑视着对手,橙红的尾巴快翘上了天,激荡的气流连它的鳞片也碰不到就消失了。它越来越有马的觉悟,感觉小六子双腿一夹,便知趣的撒蹄前冲,龇牙咧嘴的对敌人阴笑着,极小心的从嘴里喷出一道金色的腐蚀光芒。站在旋涡中心的宁城城主被打得胆颤心惊,虽未受伤,但胸口沉闷异常,显是已受到重创,待定睛一看,发现竟不是熟悉的瓦钢城主程晋扬,而是个面目俊朗的年青小子,骑在一头似鹿非鹿、似龙非龙的怪兽身上,一人一兽,皆有王霸之气,往那一站,便有一览众山小的雄姿,眉目间尽是问鼎天下的狂态,狂而不妄,似乎天生就该如此一般。“你是何人……?”城主宁迦还未问完,心中就升起一股惊悚的警兆,看到一股绚目的金光从怪兽嘴中吐出,虽然夹杂在飞雪中,虽然它吐的极隐避,仍是让宁迦发觉。“呔!”宁迦大喝一声,用足力气,劈出一道更浑厚的真气,欲把奇异的金光击散,因为他从心底里对那金光有种惧怕。两种不同能量接触,没有惊天的相撞声,只有滋滋的腐蚀声,金光虽然变得只有拇指大小,仍是力道十足的射向宁迦的胸口。宁迦大惊失色,举起手中巨剑挡在胸前,这柄陪他半辈子的宝剑发出一道灰光,险险挡住金光,却被溶成一柄断剑,滴滴答答的往下落金属原浆。来不及心疼宝剑和惊惧怪兽的能力,因为小六子举刀再度攻来。宁迦知道非他一人一兽的敌手,顿生退意,急急飞上空中,大声喊道:“快请西毒欧阳凤!”强盗的四千多兵马并没有跟和他们驻在一起,此时出事,方才记起强盗中也有日级高手。九百白衣白马的死士杀到宁城主帅营,和小六子汇合,白色的盔甲上已染满鲜血,白马也变成了花马。杀到这里,已牺牲七十多人,但他们脸上毫无惧意,紧跟小六子,朝敌人后营杀去,那里是储存粮草的地方,兵力却是最薄弱的地方。“放火!”小六子一声令下,八百多个死士从战靴里掏出一道小火符,扔进混乱的后营里。“轰轰!呼呼!”一些易燃粮草已冒起青烟火苗,忙得宁城的术士们顾不得攻击他们,急急使出自己的拿手本领,救火救粮。可是,同是术士加持过的火符哪有那么易灭,待那香喷喷的粮食传出含糊味的时候,术士们累的脸都绿了,仍未完全把火扑灭。
“撤退!”看到本次的任务完成三分之二了,小六子见好就收,就此准备撤退,生怕宁城军士从混乱中清醒,那时这九百死士可就真的成为“死尸”了!“来时容易,走就甭想啦!”宁迦看到粮草被烧,气得三尸神爆跳,顾不得自身安危,举着新捡来的巨剑砍向小六子。小六子一连让手下撤退,一边举刀迎上宁迦,猭猸也不时的阴险的吐着“奇异物质”,干扰宁迦的新神。猭猸既流氓又无耻,绝不肯多费一丝丝腐蚀能量,张嘴闭嘴吐的都是口水。型得宁迦满身是沾糊糊的液体,还要抵防着它的金光,没几下便被小六子打伤。小六子拖住宁迦,就是为了让手下离开,往外冲时,宁城兵士已恢复多半的战斗力,死掉两百多个白衣瓦钢兵,才成功冲出军营。看到宁迦喷血败逃,也不追赶,驾着猭猸飞上云霄。从开始袭营,到放火离开,不过三分之二柱香时间,那边的强盗营地刚听到消息,就看到白盔白马的瓦钢死士已冲出营地,朝瓦钢城的方向逃蹿。普通强盗来不及追,不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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