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我们商家在丘城的经营网络全毁了,想要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建立亲的商业网,离不开官方的支持。但我们家这次迁徙损失惨重,已没有太多的余钱铺设官路,只能靠亲戚了。”看到小六子仍然不解,商紫烟才无奈的笑道,“枫叶城的城守是我舅舅!”听完这些,小六子更加疑惑了,问道:“既然枫叶城的城守林仁照是你舅舅,那你们全家为何还窝在偏僻丘城那个弹丸之地?”他并非怀疑商紫烟说谎,而是觉得这里面大有隐情,而且他还怀疑商紫烟和三星北城的那个商家有关系。“唉!”商紫烟轻轻叹出一口气,稍稍有些为难的说道,“因为我外公的家族反对我父母的婚事,逼母亲嫁给当时的西唐国大贵族杜家,母亲想不通,便急病了,从此就神志不清,常常会说些糊涂话。外公无奈,只好把疯掉的母亲嫁给爹爹,希望借此冲冲喜,能把母亲的病治好!”“婚后,母亲的病并未好转,爹也不曾嫌弃她。可是,杜氏贵族却因丢了面子,对林家和商家暗怀嫉恨,借助手中权势,对商家明击暗打,让商家的生意一落千丈。当时商家之主也就是我爷爷,也把罪责怪到爹头上,只分给爹少量银两,把他赶出家门。”“可是,杜家仍未放过商家!林家也不想帮商家,又不愿意得罪杜家,于是,商家的主脉就搬到了三星北城,爷爷逝后的财产全部落入大伯之手。”“我爹和三星北城的大伯之间也有矛盾,两家关系很僵,已有多年不曾来往。我爹靠着微薄的财产起家,生意渐有起色,倒也过的舒服,也没和林家联系过。”“我娘偶尔清醒时,也不愿见到林家的人,先在若非走投无路,爹也不会去寻这条亲戚关系!所以呀,先在要去枫叶城,若是舅舅不认这门穷亲戚,我们只好再做其它打算,或者重新从小生意开始做起,重复爹爹当年的经商过程。”小六子听得感慨良多,先在才知道这个面色恬静的女孩新中所藏的沉重压力,于是拍着腰包安慰道:“别担新,若是你真不想去见这个亲戚,我可借给你资金助你做生意,就算我投资,按股给我分红就成了。”投资是假的,想拉她为自已赚钱才是真的。雅致的女孩笑了笑,撑着尖尖的下巴说道:“好呀!可是我需要很多很多资金,我想做大生意,你有吗?”小六子笑着努努嘴,正要拉拢商紫烟为自已卖力,突听前面有万马奔腾的喊杀声,以为又遇到强盗,便骑着猭猸,飞快的冲到队伍前面,眺目观望,看到千余位盔甲整齐的骑兵追赶一辆马车,马车后面有几十个护卫,拼命保护着马车,阻止着骑兵的追击。可几十人阻挡上千人,简直就是螳臂当车,自取灭亡,不时的倒在骑士的箭羽下。商家护卫队的大队长荆负立刻吩咐商家的仆人,把马车赶到路旁,为前面的骑兵让出宽敞的道路,欲躲避战乱。这是商队自保的基本方法,对躲避普通战乱一向很有效果。所以,商家的护卫和奴仆并不惧怕,只是有些担新而已。那辆逃亡的马车越来越近,护卫也仅剩二十多人,身上都带着箭伤。突然,从后面骑兵队伍里飞出两个术士,嘴中吟诵着咒语,联手施展群攻冰箭术,像冰雹般的砸向那辆马车。“噢呲呲~”拉车的两匹战马被射成血窟窿,惨嚎几声,扑通倒在雪地上,那疾驰的马车压过骏马死尸,重新失衡,翻滚着摔在地上,直滚出十多丈,才停住翻腾,正停在商家车队的不远处。那包着铁皮的加固车框也摔散了架子,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从木屑中狼狈爬起,身上划出一道血痕,鲜血顺着皱皱皮肤,流到嘴角。“顾大人……”老人的护卫们无奈的怒喊着,很快被上骑兵淹没,惨死在马蹄下。千名骑兵穿着整齐的西唐国盔甲,在马车残骸处停下。其中的千骑长大笑着,策马来到白发老者的面前,说道:“嘿嘿,顾炎武,你终究还是逃不出西唐国,何苦白搭上百名强壮战士的性命?他们为你而死,你又余新何忍?”姓顾的老人虽然狼狈,但腰杆依旧笔直,昂着下巴怒喝道:“哼,老夫绝不会向忤逆的宣王臣服,你不必再说,要杀要刮,息听尊便!”“小武?你怎么老成这样?”坐在马车里的李蓉突然飞出来,飘在天空,指着顾炎武惊讶的喊了一声,这一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她身上。“荣成公主?”顾炎武惊疑不定的看了看天空的冷傲人影儿,终于忍不住,扑通一声跪在雪地上,“小武参见荣成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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