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苏齐这又快又急的耸动把樊伟给插的快感直冲脑顶,连痛感都没体验到多少,就疯狂哭叫着喷出了精水,一股股粘稠透明的液体喷射在了床单上,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这里好敏感啊,才进去嫂子就爽得发骚了?”,苏齐十分满意身下这人的激烈反应,伸手去蹂躏那颗敏感的乳头,看那淫水一股接一股得被迫喷射,菊穴里的的嫩肉也死死缠着他的大肉棒恨不能嚼烂那根坏东西。
“啊!不不!不要捏了!我我要尿了!呜呜呜!”,樊伟禁不住那样不断累加的快感,再无法控制自己,彻底失禁了,整个人抽搐着晕了过去。
后来,他也不记得苏齐到底干了他多久,只觉得昏沉沉的黑暗中,自己的身子一直在起起伏伏,他嘤咛了一身,立马有一股力道把他翻过去仰躺在床上,双腿随即被分开架起,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压下来,樊伟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体内越来越快的抽送,还有那落在耳侧的灼热喘息。
他“唔了”声,男人也跟上来,伏在他身上,狠撞了一下,“嘶好紧的穴嗯,嫂子就算晕过去了,也吸的这么紧”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干后面前面都能出水”
“嗯嫂子,我又要射了,还射到里面去好不好?”
樊伟软绵绵的身子大力晃动了几下,空气里先是传来“啵”的一声,紧接着又是“噗嗤”一下,红红肿肿的穴口再次被涨到极致的大肉棒撑开,苏齐死死制住下意识挣扎哭闹的樊伟,盯着他通红的眼角,耸动着臀部毫不留情的往里面射,一射就是几大口,射的樊伟硬生生在睡梦中边哭边冲上了高潮。
总算是结束了这是樊伟彻底失去神智前一秒唯一的想法。
第二天一早,先醒来的自然是刘珂。
苏齐在走之前给樊伟清理了一遍,他身上的精液已经没的差不多了,只有满身的红印子还明晃晃的摆在那,但刘珂看到身边男友的惨状时,还是吓了一跳。
估计觉得这是自己喝醉了搞出来的,刘珂很懊恼,左思右想都想不出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后这些疑惑通通都化成了对男友的担忧与愧疚,等樊伟醒来时,他还把他抱在怀里安慰了好久。
樊伟又感动又心虚,把脸埋在刘珂胸膛里默默流泪,弄的刘珂又是好一通哄。
看着这样温柔多情的男友,樊伟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对男友好一点才行。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樊伟特意一下了班就早早回家,给工作繁忙的男友准备了一桌好菜,夫夫两人久违了谈天说地,就连睡觉前的温存也变得含情脉脉了许多。
说实话,刘珂的那里并不小,就是做爱的时候太温吞了,很难给本就性欲强烈的正常男人带来强烈的快感。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晚特别投入的原因,樊伟在那阵阵温柔的律动里,觉得其实这样的性爱也别有一番滋味。
最起码他被那两个或强势或野蛮的男人给干怕了,偶尔也需要这样抚慰似的滋润。
“嗯嗯老公在进来点啊好棒”,樊伟露在男人肩膀外面的一张小脸布满潮红,大腿绞的死死的,两只手胡乱的在男人后背上抚摸滑动,偶尔被顶到舒服的地方了,还会仰着头把指甲掐进那紧绷的肌肉里,“啊老公再快点好不好”
刘珂侧头吻了他一下,“可以吗?会不会弄疼你?”
“不会”,樊伟脸一红,说了实话,“会很舒服”
“真的?这样呢?”
“啊啊”
大肉棒捣在了最里面的一处软肉上,樊伟眼神都散了,还扭着臀在那哼唧呢,刘珂却突然停下了动作,他茫然的眨了眨眼,满脸都是做到一半被打断了的不解。
“老公,怎么不动了?”
“乖,我怕会伤到你”
这刘珂真是把樊伟当成了易碎的玻璃娃娃一样,生怕撞的重一点了,樊伟就会喊疼,毕竟他深知自己的那根东西有多可怕,每次进去的时候他都心惊肉跳的,担心男友那窄窄的肉穴会被撑裂,更别提要让他敞开了在里面横冲直撞,万一真坏了,心疼的还是自己。
但他哪里知道,他自己不上,自然有其他的男人替他上。那两个男人操樊伟一个比一个狠,樊伟前前后后都被人玩了个遍,精液都不知道灌进
去了多少。
刘珂兀自强忍着,隐忍的汗水一滴一滴从额头上滑落,砸在樊伟通红的脸蛋上,樊伟伸出舌尖舔了舔,只觉得周身的温度都因为这股汗味儿变得更燥热了。
“我不疼真的”,这还是两人结婚以来樊伟第一次在床上哭,既是羞耻的哭,也是空虚的哭,“里面好痒老公你在弄弄那里就是那里嗯快点”
这样骚浪黏人的男友让刘珂的呼吸都慢了半拍,他情不自禁的按照樊伟所说的,调整了下两人的姿势,架着樊伟的腿一下下的往刚刚那处软肉上顶,眼睛也随时观察着男友脸上的表情,见他张着嘴颤颤巍巍的小模样,咬着牙狠了狠心,拖着他的臀部往自己的胯上狠狠一撞!
刘珂是什么本钱,只是平时不怎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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