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求他。
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吊了一会儿,樊伟果然露出了迷离的神色,他撑在苏齐身上,嗯嗯啊啊哼哼的委婉又动听。
“嫂子,乖乖的动,吃的深一点,忘了我刚刚操你菊穴的时候,你叫的有多舒服了吗?”
“呜呜你你欺负人啊”
,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对抗着心头涌出的羞耻感,樊伟哭着轻轻抬起酸软不堪的腰肢,一下,又一下,让他被折磨得水汪汪,惨兮兮的小穴稍稍脱离凶恶残忍的肉棍,又很快尽根没入,直抵他发酸发胀的花心。
淫水似乎流得更多了,多到只要他轻轻一动,就能听到从下体传来浪不可言的抽插声,提醒着他正雌伏在这个男人的身下,用他的私密部位,任由男人作威作福,还恬不知耻的感受到一阵阵直达脊髓的快感。
苏齐也跟着爽的呻吟,“好浪的穴嗯继续,要插到最里面去”
“嗯啊已经,已经最深了”,樊伟摇头哭求。
哪知道话音刚落,哗啦的一下,原本平坦的小腹猛然隆起一个明显的鼓包,苏齐对上张着大嘴一脸不敢置信的樊伟,笑道,“现在才是最深的地方,嫂子感受到了吗?”
樊伟的腰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双腿大敞着跨坐在男人大腿两侧,腿窝与男人胯部紧紧相抵,流了满脸的泪,爽的魂都要没了。
苏齐拍了拍他的屁股,催促他的动作,樊伟的神智完跟不上下意识的反射,男人一拍,他就边哭边撑着肩膀在水里起起伏伏。
“呜呜别打别打我听话”
“好爽啊呜呜真的要不行了”
“嗯嗯里面要被顶烂了”
尾椎一阵阵的酥麻,只要一牢牢地坐上男人的腹部,花心就能被蹭得又酸又软,肉棒在对方手里像挤牛奶一样撸着,从深处发着涨,樊伟抖着腰套弄了十几下之后,一股子清淡的白浊便喷入了苏齐的手心里,可怜的小阴茎瞬间半软了下去,可怜兮兮的垂在那摇摇晃晃。
就见苏齐覆在樊伟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樊伟先是激烈的摇着头,死活不肯同意,苏齐挑了挑眉,托住樊伟的翘臀,用力地把臀瓣往自己的下体按去,深入花穴的巨根不住往里面顶弄,把已经软成一团的媚肉生生地操成了了软泥一般,和着花心不住分泌出的淫浪的汁水,在他的小花穴里疯狂抽送,横冲直撞。
“啊啊啊啊!”
樊伟的叫声已经有些哑了,趴在苏齐身上的他一丝力气都没有,腿被分得大大的,那儿许是被插肿了,有些热还有些疼,可是只要骚浪的花心被撞到,就会一个劲地颤抖着,下体被弄得黏黏糊糊的,痉挛的快感一股一股地往头脑中涌来。
樊伟头昏脑热,等苏齐用几乎把他干穿的力气重重嵌入他的菊穴,一大股淫汁从花房深处喷涌而出,樊伟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身子抖得没了样子,蜷着脚趾就锁紧了自己的小穴,用趴着的姿势被男人干到了高潮。
“嫂子,要我在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吗?”,对于让樊伟再三失控这件事,苏齐心情看起来格外的好。
他耐心的在高潮后的小穴中缓缓移动,毫无规律的,不一定哪一下就操的特别狠,樊伟哭也哭过了,求也求过了,通通不能令男人回心转意,于是在苏齐的手即将再一次探进他腿心里时,他忙不迭的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那你要轻点不要被,被发现了”
苏齐笑笑,抱着他哗啦的一下站起身,大步跨向浴缸外面,打开门,和紧紧相连的樊伟一起,重新回到了夫夫二人的卧室里。
床上的刘珂还保持着侧身而眠的姿势,看上去和他们走之前并没什么区别。
估计是根本没有醒过。
“这下放心了吗嫂子,凯哥他睡的真的很沉,你放松点,下面夹的我都快动不了了”
这种情况,即使是在跟郑山时,也没有发生过。樊伟紧紧搂着苏齐的脖子,死死的闭上双眼,不多时,便感到自己被放在一片柔软的床铺上,男人从身后覆上来,暧昧又色情的舔吻他的脖子,“嫂子,呼睁开眼睛”
“不不要求你呜”
“啧”
樊伟整个身子红透了,刚想说你就这么做吧,腿便忽然被苏齐的大腿一分,侧着身子就被人顶了进去。
“啊”
“放松,太紧了”,或许是樊伟时时刻刻在心里惦记着男友就睡在一旁,他的身子甚至比往常还要紧上许多,柔嫩的菊穴跟个爱吃人的小嘴似的死死咬住苏齐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吞了进去,把张苏齐夹到爽得头皮发麻,想抽出竟然无法动弹,被吃死了。
“嫂子,你好浪啊,是要把我都吞到你肚子里面去吗?”,舔着他的红通通的耳垂亲亲地吹着气,等察觉到里面又蔓延出了更多的淫水,穴腔也会微微地绞动而不是把人勒死一般的紧致,苏齐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另一手搂住樊伟的腰,在里面缓缓地动了起来。
就像被人强暴了一样,樊伟满心的不愿意,眼睛里水汪汪的一片,眼泪顺着流到了苏齐的手上,可是身子还被迫打开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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