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帘,让轿夫启动轿子。
可惜这人力的轿子再稳也免不了会产生轻微的晃动,而每晃动一下,宋多颜便感觉是被这穴内的木势调皮地瘙弄了一次,轿子才刚走出丞相府,他的骚逼便又开始往外冒骚水了。
“嗯……哼……不行了……”
表面刻满文字、凹凸不平的木势给宋多颜的穴肉带来了与被光滑玉势捅干时完全不同的摩擦感,穴壁每被木势刮蹭一次,宋多颜都会想起那木势上刻着的“宴”字。
嗯……华景宴……
学规矩时听说宫里侍寝一般都是用骑乘位的,那他以后要是被华景宴宠幸了,会不会就是用着现在这样的姿势,骑在华景宴的胯上,夹着他的阴茎,上下摆动……
不行,他怎么又开始幻想起自己被男人肏的场景了,他明明是不喜欢男人的,哪怕是现在用着双儿的身体,他依旧是不喜欢男人的。
更何况他连见都没见过这个当今圣上,虽说是个刚登基没多久的新帝,但新帝也有可能是个已经熬得头发花白的老头,他屁眼里的这根刻字假鸡巴说不定就是一比一还原新帝的鸡巴定制的,一个鸡巴才十厘米长的糟老头子,到底有什么好让他惦记的。
为避免他继续胡思乱想,心理建设一番还不够,宋多颜还决定要付诸一些身体行动。
他确定他的淫念跟他后穴里堵着的假鸡巴脱不了干系,于是便开始尝试着用屁眼使劲把这根木势夹紧,好让待会儿这轿子再抖时,能别再跟个打桩机似的来回捅肏他屁眼。
却不成想将木势夹紧后,没能改变被来回顶弄的命运不说,还增大了木势在他穴壁上的摩擦力,快感比之前更强烈了。
哈……好痒……怎么还越蹭越痒了……
哼……谁能来给他止止痒……好奇怪……无数个“宴”字突然在他脑海里盘旋,宋多颜仿佛看见自己讨好地骑在一个长着木头鸡巴的老男人身上,勾着对方的脖子殷勤地上下扭臀,直到他终于用屁眼把男人胯下的木头鸡巴套弄舒服了,那男人才大发慈悲地伸出手来揉了揉他瘙痒难耐的奶子。
待宋多颜终于从离谱的淫念中抽离出来时,轿子已停落在宫门口。
赵林刚掀开轿帘便被扑面而来的骚水味熏到,看着宋多颜胯下的一片泥泞,以及脸上失神的表情,方才轿子里具体发生过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双儿的淫荡虽是好事,可是若完全不加克制的话,日后在宫里也是会吃苦头的。
待赵林替他擦干净女穴上的淫液,将其带到培训侍奴的春蕊苑时,其他通过选秀入宫的十九名侍奴都已经到齐了。
待会儿的检查环节不属于赵林的工作,他交代了宋多颜几句后便暂时离开了庭院。
看着院子里的那些侍奴都围着一位个头最高的侍奴聊天,宋多颜好奇地凑了过去,才发现原来他们在谈论皇上赐轿撵的事儿。
而被他们围在中间、个头最高的那位便是另一位也被赐了轿撵入宫的侍奴——乔览。
乔览高高在上地瞟了一眼姗姗来迟的宋多颜后,并没有太把他当回事,而是转头继续跟好奇轿撵的其他侍奴描述他做轿子的体验。
“所以御赐的轿撵上真是都镶着一根刻有祥云图案的木势吗?”
“当然,宫里的轿子都是统一订做的,我坐的那顶轿子也是这般。”
听到这里宋多颜产生了一丝疑惑,因为他坐的那顶轿子里的假鸡巴可不是刻着祥云,而是刻了满满的“宴”字。
不等他插话进去,方才一直紧闭的殿门内突然走出五位看上去地位不小的公公,其中领头的公公最是气派,手里还握着一把檀木戒尺,见他们一个个散漫地站在苑内,不满地蹙起眉头,拖长尾音发话道:“老奴不管各位公子在宫外是多尊贵的身份,既入了宫便都是皇上的侍奴,侍奴便要有侍奴的规矩,现还请各位公子在老奴面前站成四排,一排五人,站好后将你们的裙袍掀起,双腿开到与肩同宽,供老奴进行身体检查。”
在家被逼着学规矩时,宋多颜专门了解过宫里的位份等级,他们这些刚选秀进来的便是最低等的位份——侍奴,是没有资格被皇上临幸的,要统一接受过三个月的侍寝调教后,才能按照测试成绩,淘汰最末等的五位后,供皇上挑选着侍寝。
被宠幸过的侍奴会按照皇上的满意度升位成宠奴,或依旧保留侍奴身份继续接受调教,宠奴之上还有贵奴、嫔、妃、贵妃、皇贵妃和皇后这些位份,不同位份不同待遇,想要获得好的待遇便要靠他们的本事一步一步往上爬。
没机会说话的宋多颜跟随人群一起排列进队伍,他特意选择了第三排第二个这种淹没在人群中毫不起眼的位置。
而与他完全相反的便是主动站在第一排第一位的乔览,当朝大将军家的小儿子。
本就高挑的身材和出众的外貌已经让他在人群中足够显眼,偏他胸前还挂着一对快有d罩杯大小的雪白奶子,高傲挺拔的仪态看上去丝毫不为他的双性身份感到羞耻,反而还很骄傲似的,越是人多的环境,他越是要将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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