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也吃好不好,刚刚你肯定只顾着喝酒了。”
听到我的话,父亲顺势亲了一下我的耳朵:“好,爸爸也吃,崽崽真乖,知道心疼爸爸。”
于是父子俩就着一双筷子,吃了起来。更重要的是父子俩的口水唾液,也经过这双筷子不停交换。
想到这个事实我又蠢蠢欲动了,尘封已久的欲念一朝破土而出,我灵机一动:“爸爸,这个猪耳朵我咬不动,你帮我咬,喂我吃好不好?”
父亲不假思索就满口答应:“好,爸爸给崽崽咬!”
换了平常,就算再怎么溺爱我,父亲也不会惯我这个毛病,只会当做耳旁风不理会。但现在不一样,他喝得半醉,也没去思考我咬不动猪耳朵这个事合不合理。
话音刚落,父亲夹起一块猪耳朵放到嘴里细细咀嚼。
我内心有些激动雀跃,感到兴奋又觉得神奇好玩。等父亲放下筷子,我就轮流抬起两只腿,在父亲怀里转过身子与他面对面,同时双手顺势揽住他粗壮的腰身。
“爸爸,你咬碎了吗?”
父亲点点头,嘴里不停地咀嚼。
“那你喂我吧。”
父亲茫然地看着我,估计还没想明白喂给我的方式。
看到不明就里的父亲,我仰起脖子凑到他嘴唇旁边:“爸爸你直接喂进我嘴里。”
说完我期待地闭上眼睛,然后嘴巴张开,犹如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望眼欲穿般等待投喂。
我看不清父亲的眼神与举动,他似乎犹豫了两三秒,可能察觉到嘴对嘴喂食这个行为在父子之间不太妥当。
但下一秒,父亲的双唇就贴过来了,扎扎实实地印在了我的嘴巴上。
父子嘴唇相碰的那一瞬间,我的身体如触电般激荡,我揽住父亲腰身的双手不由自主用力,整个人往他怀里靠,父亲也下意识用双手环抱住我。
父亲的嘴唇不厚,但足够干燥粗糙,也比我的嘴唇宽大很多,两唇相抵,我仿佛置身于一片广阔无垠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精神上有种被接纳的踏实感。
父亲这时不动了,显得有些木讷,估计觉得不对劲。偌大的空间里,只听得见父亲浑浊有力的呼吸,呼气吸气的频率都清晰明了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只好主动出击,果决般伸出舌头,首先触碰到了父亲的嘴唇,我稍作停留,用舌头去舔舐父亲的两片嘴唇,舌头的湿度不断润滑着父亲干燥粗糙的嘴唇,紧接着我开始往里探寻,却被父亲两排紧闭在一起的牙齿拦住了去路。
我只好退让一步,舌头来回滑过父亲整齐划一的两排牙齿。我本来打算用舌头撬开父亲的牙齿,结果没想到父亲竟然主动张开了,我抓住机会,舌头长驱直入。
父亲的口腔里有一股浓郁强烈的白酒味夹杂着尼古丁的味道,我用舌尖试探性地触碰父亲的大舌头,结果父亲心底里原始的哺乳本能觉醒,驱使他主动伸出舌头迎接我的闯入。
父亲潮湿温热的舌头很粗大,比起他来,我的舌头算稚嫩软滑了。
他想用舌尖把咬碎的猪耳朵送推到我嘴里,但舌头相抵的那一刻,我哪还有心思配合他?
我搂住父亲的脖子,开始用柔软的舌头去缠绕父亲温热粗大的舌头,父亲愣住不动,舌头被动地任我裹住搅拌。
那些被咬碎的猪耳朵七零八落地散在我们父子俩的口腔里。
这是我和父亲的第一次亲嘴,也是我的初吻,可能也是父亲的?毕竟父亲十分保守,时代烙印在身,估计和女人做爱是不会亲嘴的。
所以我除了身体上的快感,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而我的鸡巴早已一柱擎天,隔着裤子顶在了父亲的小腹上。
这种时候我竟然还能分心想,还好鸡巴不是顶在他的皮带上,要不然难受死。
我不知道亲嘴有没有正确的方式,但此刻父亲没有推开我,依靠着无师自通使出浑身解数,舌头在父亲嘴里肆虐搅拌,翻江倒海。
我听到了父亲浑浊的喘气声开始变粗,温热的鼻息也更加急促打在我的脸上。
渐渐地,父亲开始有所回应。他身体微微前倾,同时有些迟疑地动起了舌头来配合我。
我立马带动父亲的舌头相互缠绕,在我已经渐入佳境的情况下,父亲的舌头稍显笨拙。
但这也让我明确了一件事,父亲没有和女人亲过嘴,这也是他的初吻。
唇舌相抵融为一体,父子俩的舌头就这样来回缠绕搅拌,反复裹住,不停地交换着口水唾液,那种感觉令我天旋地转,整个人晕乎乎,说不清是难言的刺激导致还是被父亲嘴里残留的酒精熏到了!
我从父亲脖子垂下双手,在他宽厚坚硬的脊背来回乱动,由于父亲前倾的身躯,皮带与腰背分离形成一个微小的口子,我的手就尝试从那里伸进他的裤子里,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摸他柔软的大屁股,然后不顾后果地捏了起来。
客厅充斥着舌头疯狂搅拌的声音,随着一次又一次吞咽下父亲的口水唾液,散在口腔里到处都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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