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父亲脸色通红,以往凌厉有神的双眼变得疲惫迷糊,看起来喝了个半醉,那估计就是真的应酬,而不是去跟女人乱搞。
“还在学习呢?爸爸不在又忘了吃饭是不是?”父亲醉眼微醺,心疼地看着我,“来,爸爸给你打包回来的,都是你爱吃的!”
父亲拉着我到厨房,他走起路来上半身还有些晃荡,看起来真的喝了不少。
“爸爸你又喝那么多酒!”
我贪恋父亲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白酒味,但我又讨厌他在酒桌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毕竟喝酒实在伤身体。
他将从酒局上给我打包的饭菜一一分开摊到餐桌上,然后一屁股坐下,紧接着游刃有余地把我抱到他腿上:“爸爸喂崽崽吃,好不好?”
喝醉酒的父亲更加温柔慈祥,比平日里要发泄更多父爱。
我倒也乐意让他喂,反正他不会跟那些亲戚朋友广而告之我长这么大还喂我吃饭这个事,有什么不愿意的!
我背靠父亲宽厚笔挺的胸膛,在他腿间好好坐稳。父亲坚硬的下巴贴在我的耳朵旁,早上刚刮过现在又冒出来的胡茬子像密集的松针扎得我心痒痒,带来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而他腰间的皮带也难以忽略,正中央的铁质卡扣磕着我的后背。
父亲弯着左手手臂绕过着我的腹部,然后习惯性地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热乎的掌心,右手拿起筷子开始夹菜往我嘴里送。
“吃这个。”
父亲贴着我的耳朵说,浓浓的热气和酒气从他嘴里吐洒出然后拂过我红润的脸庞。
“好不好吃?”
他斜过眼神,看我把饭菜吃进嘴里的反应。
“好吃!”
我后脑勺蹭着父亲的下巴点点头。
“嗯,爸爸就知道你喜欢。”
父亲也满意地点点头。
“爸爸你也吃好不好,刚刚你肯定只顾着喝酒了。”
听到我的话,父亲顺势亲了一下我的耳朵:“好,爸爸也吃,崽崽真乖,知道心疼爸爸。”
于是父子俩就着一双筷子,吃了起来。更重要的是父子俩的口水唾液,也经过这双筷子不停交换。
想到这个事实我又蠢蠢欲动了,尘封已久的欲念一朝破土而出,我灵机一动:“爸爸,这个猪耳朵我咬不动,你帮我咬,喂我吃好不好?”
父亲不假思索就满口答应:“好,爸爸给崽崽咬!”
换了平常,就算再怎么溺爱我,父亲也不会惯我这个毛病,只会当做耳旁风不理会。但现在不一样,他喝得半醉,也没去思考我咬不动猪耳朵这个事合不合理。
话音刚落,父亲夹起一块猪耳朵放到嘴里细细咀嚼。
我内心有些激动雀跃,感到兴奋又觉得神奇好玩。等父亲放下筷子,我就轮流抬起两只腿,在父亲怀里转过身子与他面对面,同时双手顺势揽住他粗壮的腰身。
“爸爸,你咬碎了吗?”
父亲点点头,嘴里不停地咀嚼。
“那你喂我吧。”
父亲茫然地看着我,估计还没想明白喂给我的方式。
看到不明就里的父亲,我仰起脖子凑到他嘴唇旁边:“爸爸你直接喂进我嘴里。”
说完我期待地闭上眼睛,然后嘴巴张开,犹如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望眼欲穿般等待投喂。
我看不清父亲的眼神与举动,他似乎犹豫了两三秒,可能察觉到嘴对嘴喂食这个行为在父子之间不太妥当。
但下一秒,父亲的双唇就贴过来了,扎扎实实地印在了我的嘴巴上。
父子嘴唇相碰的那一瞬间,我的身体如触电般激荡,我揽住父亲腰身的双手不由自主用力,整个人往他怀里靠,父亲也下意识用双手环抱住我。
父亲的嘴唇不厚,但足够干燥粗糙,也比我的嘴唇宽大很多,两唇相抵,我仿佛置身于一片广阔无垠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精神上有种被接纳的踏实感。
父亲这时不动了,显得有些木讷,估计觉得不对劲。偌大的空间里,只听得见父亲浑浊有力的呼吸,呼气吸气的频率都清晰明了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只好主动出击,果决般伸出舌头,首先触碰到了父亲的嘴唇,我稍作停留,用舌头去舔舐父亲的两片嘴唇,舌头的湿度不断润滑着父亲干燥粗糙的嘴唇,紧接着我开始往里探寻,却被父亲两排紧闭在一起的牙齿拦住了去路。
我只好退让一步,舌头来回滑过父亲整齐划一的两排牙齿。我本来打算用舌头撬开父亲的牙齿,结果没想到父亲竟然主动张开了,我抓住机会,舌头长驱直入。
父亲的口腔里有一股浓郁强烈的白酒味夹杂着尼古丁的味道,我用舌尖试探性地触碰父亲的大舌头,结果父亲心底里原始的哺乳本能觉醒,驱使他主动伸出舌头迎接我的闯入。
父亲潮湿温热的舌头很粗大,比起他来,我的舌头算稚嫩软滑了。
他想用舌尖把咬碎的猪耳朵送推到我嘴里,但舌头相抵的那一刻,我哪还有心思配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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