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真白猛地瞪大了眼,心脏瞬间就活了,猛烈地撞击着胸腔。霍仰见状,大笑出声,他恶作剧成功,在oga耳边说:“骗你的,虽然我会跳,但我可不敢带着你。”alpha坐在他身后,抱着他的yao,一点一点地带着他往前挪,直至两人的小腿都伸出舱门外,底下就是漆黑的江水。裤子被吹得作响,打着脚踝,看到岑真白的两个手都紧紧地抓着舱门,霍仰笑了一声:“别怕,我抱着你呢。”岑真白往下看了一眼,两人的腿晃荡着,他总觉得鞋子会掉下去。霍仰捉着oga的手放到自己的手臂上,“你抓着我。”飞机是静止的,所以风只是稍微大了些,他看到江上有十几艘船在交错行驶,像发光的树叶。一栋栋高楼耸立,五颜六色的光变换着,最高的那栋楼上滚动着几个大字,有人花了钱在上边告白,说:“江若楠,我喜欢你。”他还看到江边,许多小蚂蚁在散步,好像有很多人指着他们的方向,说:“看,那有直升飞机!”江水被风吹得上下起伏,岑真白莫名就静了下来,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声,放松身体,靠着身后。alpha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到他身上,腰间有力的手给了他安全感。岑真白微微侧头,脸擦着霍仰的嘴唇过,他看到霍仰的飞行镜片上倒映着他的脸和无数灯火。见他回头,alpha问:“好看吗?”风不停打在岑真白的脸上,将他的头发吹乱,照亮他清晰的眉眼,他说:“好看。”作者有话说:浪漫哥(bhi “分开。”风呼啸而过,岑真白的瞳孔里是他。霍仰抬手,从oga的腰间往上,按住岑真白侧过的脸,和他接吻。好在他们离底下的人够远够高,按照联盟现有的拍照像素,不至于把脸拍清晰。忽然,彭的一声,正前方的天上,一朵朵烟花炸开。岑真白被这震耳欲聋的声响吓得缩了下肩膀,他转回脸,朝声源看去。这个吻被迫终止。霍仰皱眉,完全没亲够,哪个不长眼的在现在放烟……岑真白惊艳地回头,问:“是你放的吗?”霍仰的骂街立刻停了,含糊其辞地“嗯”了一声。喜欢看烟花?霍仰看了眼前边炸得一点都不圆也不大的烟花,心里嫌弃,下次给岑真白整个漂亮的。岑真白在小时候看过一次烟花,在贫民窟,听说是村里的某家的小孩考上了新兴区的学校,全家高兴的啊,斥巨资买了烟花,放了两三分钟。烟花离他离得很远,那时候他正在漆黑脏乱的水池里洗着碗,很费力地仰着头,才透过模糊的窗户,看到了两三个被居民楼挡了一大半的烟花。
这次,岑真白头都没抬一下,一眨不眨地看着。在地上看和在天上看完全不是一种感觉,视听觉盛宴,烟花散开时三百六十度包围着他,像是,只为他一个人绽放。很漂亮,特别。五颜六色的光在oga的眼睛里闪过,像是往里盛了流星,亮晶晶的。岑真白在看烟花,而霍仰在看他。烟花很吵,岑真白原本该是听不见的,可托耳机的福,他听得很清晰。霍仰说:“我想标记你。”风很大,岑真白原本也该感受不到的,可alpha喷洒在他耳后的呼吸,有着与风不同的炙热。岑真白低下了头,向alpha展示他那光洁白皙的后颈。alpha抱着他的手臂猛然收紧了。等了一会,岑真白感觉到霍仰把唇贴了上来,干燥又带着点凉气,朦胧中,还有一点起皮的纹路。“唔……”他的喉咙里滚出一两声含糊不清的声音。第三次标记。被咬住了。这个认知毫无理由地霸占了他的大脑,身体开始分泌激素,麻痹被标记的痛苦,只剩愉悦。可再怎么屏蔽痛觉,被alpha抓住的恐惧还是让岑真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甚至能感觉到,alpha尖锐的犬齿还在他的皮肉里用力往更里凿。“燃烧”一点一点地注入进oga小小的腺体里,“雨后草”逐渐变了,他的身体开始散发出霍仰的味道。岑真白硬生生眨了下眼睛,那不受控制的生理泪水才慢慢消退回去。倒映在江面上的烟花影子仍然在热烈绽放。似乎是他头垂得太过,alpha判定他有逃跑的意向,所以他越发被禁锢得动不了。岑真白闭上了眼。鱼俙湍堆烟花结束,四周重归于静,天空上残留的灰白色烟也很快就消散了。但标记离结束还遥遥无期。似乎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够好,霍仰嘴叼着oga的脖子,手臂用力,把oga拖进了机舱里。岑真白的意识变得模糊,时间仿佛静止了。他像是睡了过去,又好像没有,总之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思考不了,他被罩在alpha的阴影之下。第三次标记带来的影响不仅指后续的占有,还有进行时的反应。岑真白只觉得有些不能承受,越到后边越抑制不住地觉得冷,他也不知道自己不能承受什么,可就是觉得太超过了,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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