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打转反复舔弄,绕着龟头吞吃,龟公舒服至极,只觉得性器不断肿胀硬起,忙示意自己正对着林柔那颜色粉嫩,却正在淫荡的不断淌水的小穴啧啧称奇的同行拿起软鞭,正对着花穴就猛抽下去。
“啊!”那稚嫩的地方遭到如此痛击,林柔当即就松口痛叫起来,人也抖动着想并拢双腿,然而男人们哪里由得她放肆,更是有人开始揉捏林柔的乳肉,拿着软鞭正反抽打,还有人点燃了蜡烛,将微烫的蜡油仔细着滴到林柔细腻的皮肉之上。
林柔扭动着腰肢,只觉得身上四处开花又痛又痒,然而可怖的是她竟从这细微的疼痛里觉出了更多的快意,小穴里发了大水,越被抽打越是发骚,她左右摇摆着身躯想要摆脱那软鞭亦不可得,只能一下下挨着那或轻或重的鞭打。
龟公们如此玩弄了林柔一阵,见她浑身汗湿红艳,整个人被玩的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而自己也早已动念,这才松开手,由着林柔在地上死鱼似的大喘,一人拉开林柔的腿猛操进去,另一人却并拢林柔被玩的有些红肿的双乳,操起她乳房上细嫩的皮肤来,林柔空虚了许久的小穴终于被男人硬热的性器填满,当下就夹紧了小穴高叫起来,那龟公却不快的拍打着她的屁股,“妈的骚穴放松,你这太他妈紧了。”
“啊……啊……鸡巴插进来了,好热,好烫……啊啊啊啊好深……”
林柔根本没有在听龟公们说话,她现在已经开始主动的寻求起了快感,臀部摇摆着迎合男人的抽插,花穴里的媚肉随着男人的动作外翻又被顶入,乳肉也被人用来当作寻欢作乐的地方,更是生着舌头不断舔吸着伸到她嘴边来的阴茎,媚药在她身体的作用已经发挥到了极致,她正放下一切身段理智疯狂的渴求男人的肉棒,“请玩坏我呜呜……再深一点……啊啊啊啊啊……大肉棒,大肉棒插的太深了……好烫……好舒服呜……”
龟公们听着林柔的淫叫,更是卖力的抽插,阴囊在小穴周围撞的啪啪作响,直把林柔的淫水都捣成了白浆,他们满不在乎的在林柔的小穴里射精,因为还没轮上的人实在太多,没登得上发泄的男人足够用精液将林柔整个淹了。
这一场发生于柴房的轮暴不断的进行着,林柔的嘴与花穴时时刻刻都被男人的阴茎占满,后来药效过去了也未被放过,她不停的拿着红肿的小穴套弄着男人的性器,吃下一个又一个男人的精液,她的身上已经沾满了白浊,脸颊和玉乳自不用提,头发、小腹和大腿也没被放过,而她身上还散步着一些可疑的黄色痕迹,那是实在轮不上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尿渍。
只是林柔浑然不觉,她正在这场漫长的性交当中丧失理智,并获得她这幅肉体所能体会到的最大快感。
金光闪闪,鼓声阵阵,富丽堂皇的大厅里胡地舞姬正飞快的回旋起舞,美眸里满是挑逗的意味,她身侧则或立或坐着数个乐师,或弹琵琶,或抚扬琴,无一不是才情出众的美貌女子。
当今天子设宴款待番邦来使,整个会场都布置的极尽奢靡,众人无不陶醉于宴饮歌舞当中,独安乐公主一人兴致缺缺,恹恹得倚在座上,一对美目低垂着,也不知在想写什么。
这安乐公主名唤金香,乃是与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嫡亲姊妹,整个王朝里最尊贵的公主,她今年才只是双十年华,花骨朵一般的美好年纪,自小被众人娇惯着长大,养出了一副活泼放肆的脾性,今日天子设宴,她却老大不想来,这会被拖出来坐在席上,整个人也依然透着满满的不快。
金香拿筷子戳着碗里的饭食,人却似漫不经心般瞧着那番邦而来的使臣,她自幼长在宫中,不曾见过多少外男,而这番帮人与她所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发色瞳色俱浅不说,皮肤看着也白,但人却生的粗野高大,她就是站起来也只到那使臣胸口,体格上更是差别巨大。
她转转眼珠,想着塞外蛮族若都是这样伟岸昂藏的身躯,那么底下的男根想必也是十分伟岸,远胜于中原寻常男子,而这样粗雄的性器尝起来,更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了,只这么一想,她的脸上便飞起了两片红霞。
这金香公主有个秘密,那就是她天生是个极容易动情的欲女,很小的时候便常觉得私处痒痒,每日都少不得要自行摸索、抠弄几番,后来年岁渐长才晓得了男女之事,知道是自己身子的淫贱,更不敢告诉旁人,只是偷偷自渡的时候总会幻想些情景,想着不同男子的硕大性器如何捅入自己的骚浪的小穴,再一一碾平各中褶皱,撞的她浑身颠簸沉沦欲海,最后再在她体内的花核上淋上一泡又一泡滚烫白浊的浓精。
这些幻想里金香最喜欢兵部的季侍郎,只因他生的俊秀高大,人又温和,极符合金香的审美,她总想着日后请皇兄指婚,将季侍郎招婿,然后才好日日与他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只是今日金香得见了蛮族使臣,一时间倒将对季侍郎的爱慕抛去了脑后,只顾着寻思这蛮族人的性器同中原人有何不同,除了尺寸的粗壮雄伟上,说不定还会多几个凸起,这人的手掌也粗大,想来揉捏自己身体的时候也不会留力,只会留下道道指痕,捏的自己又痛又爽,塞外之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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