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被满嘴的腥臭浊液弄的浑身恶心,人却因为那家仆的淫词浪语而愈发兴奋,更别说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正被男人把玩,脊背上还蹭着男人的阴茎,那些滚烫的性器拍打在她身上,叫她不齿的同时也不由得幻想它们捅进自己小穴中的感觉。
原本占着她嘴的家仆刚刚射过,另一人就忙不迭的将自己的性器捅入她的喉中,林柔的嘴被操干着,腰身却在软下去之前被人扒住,先前玩弄她小穴的人慢慢终于弄干净了她穴内的精液,信手把那些红红白白的液体在林柔的大腿上抹开,粉嫩的花穴在林柔腿间张合,随着主人为人口交的动作翕动,淫水断断续续的往外滴落,直瞧的人欲火焚身。
那下人再忍不住,对着林柔的小穴吹了口气,站起来就将自己早已硬的发疼的男根往林柔的小穴内挤。
却说那林柔的注意力本都集中在口中的男根上,她对下人们满是污渍的性器满是厌恶,却又不得不努力舔弄以求他们放过自己,这会正对着口中的肉棒细细吮吸,下面的花穴却被人吹了一口温热的呼吸,这一下她就觉得小穴里瘙痒起来,几乎立时就要泄身,然而仆从却没给她这个机会,性器猛然挤进小穴,狠狠的撞进穴内肉壁,口中还念着,“哥哥我这就把肉棒给小姐止痒。”
这一下捅的极深,林柔几乎就要哑着嗓子叫出来,然而她口中也塞着男人的阴茎,这一下倒是让前面人乘机往她的喉头捅的更深入了些,她身后被人反复的大力操干着,阴蒂却无人触碰,只自己充血立着,一双玉乳几乎贴上地面,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左右摇摆,她的地面被地面的石子沙土蹭破,每动弹一下都激起短促的疼痛,所有这些都教她难过的要死,更是摇晃着,拍打着面前的男人意图爬出他们的围困。
然而仆役们哪肯放开林柔,抽插她花穴的那个见状掐死了林柔的腰,手指在小姐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数到青紫的指痕,操干的动作却放缓了下来,只是每次都顶的极深,刻意得去弄林柔的花核。干着林柔嘴的仆役也退出了些,只在林柔的口腔里浅浅的插着,留了些空隙与她呻吟。
一时间,野地上满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林柔低声的哭求与止也止不住的欢愉叫声。
林柔的水淌的极多,此时男人操她操的慢,水声便是’咕啾’’咕啾’的,众人听着都耳热,却又不能一道插进小姐的花穴里,只好各自将性器在林柔身上摩擦,一边在嘴上叫骂着,“操死你这个贱货!”“淫妇,平日里肯定偷了不少人,不然哪来这么多水。”“小姐今天怕不是不是被贼人强奸,而是在车里偷人被撞破才是,瞧瞧这骚穴,吃男人鸡巴吃的不肯松口呢。”“这骚穴太舒服了,夹的真紧!”
连番的言语刺激之下,林柔再熬不住,整个人一个激灵,浑身一软,花穴里喷出的水浇上操弄她小穴的男人的龟头,淋的那仆役也是一个兴奋,连忙拖着林柔的腰狠操数下,在阴户上撞出一连串的啪啪声,几乎要把林柔流了满腿的水打成白浆,才高喊着“射死你个浪货,射到你怀孕!”射出精来。
这仆役许久不曾发泄,在林柔小穴里泻出的精液太多,好一会儿才射完,他一退出来精液便直往外淌,白乎乎的糊在深红的穴口边上,另一个等待许久的下人连忙推开前一个,一边将自己的性器插入林柔的小穴一边道,“小姐要怀孩子可不能放跑这男精,我这就拿大肉棒给小姐堵上。”
这个下人操的比前一个更凶,林柔才高潮过的小穴又软又湿,紧紧的吮吸着他的肉棒,伺候的仆役极为舒爽,他一边狠狠的撞着林柔的阴户,一边抽打着林柔娇嫩的臀肉来,“你咬这么紧,是不是就想我们快点交代了,贱货!”
他打的极重,在林柔雪白的臀部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掌印,她才高潮过的内壁极为敏感,又因为疼痛而下意识的收缩小穴,闻言只晓得一个劲的摇头,又怕他们真的继续射到自己小穴里让自己怀孕,可是她嘴里也塞着男人的性器,完整的字句压根喊不出来,只能一个劲的发出类似于’不’的呼喊,眼泪淌过鬓角,再滴到泥土里。
五个仆役依次都操过林柔的花穴和口腔之后早已到了晚上,他们玩的极尽兴,每人都发泄三四次不止,只说林柔当真是个天生的淫娃荡妇,小穴里的水怎样也流不干,还越操越湿软,天生就是个给男人亵玩的浪荡货,而林柔只躺在地上,双眼无神,脸颊上全是干涸的泪痕,她被操得浑身无力,腿也没力气合拢,只能张着大腿任由沾满精液的花穴暴露在男人们的面前。
仆役们最后把一丝不挂的林柔拉了起来,又摸出一颗葡萄塞入她的小穴堵住精液,其中一个拍拍她被灌满精液而饱胀起来的小腹道,“等小姐回头怀上我们的孩子,这里还要更胀呢。”语闭,他们一道扯着赤裸的林柔绑上一颗树,才各自寻了地方睡去了。
林柔被绑在树上,浑身的伤口都又痛又痒,花穴里更是不断传来让人难耐的瘙痒肿痛,那颗葡萄堵住了她的小穴,本身却又毫无止痒的功效,她被捆在树上动弹不疼,只觉得小腹饱胀难耐,甚至连双乳都有些隐约的胀痛。
月色底下的野地里并无人声,林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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