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李慕玄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抬眼看向坐在太师椅上的左若童,小心翼翼地问道:“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
“怎么?累了?”左若童皱眉,“作为修行人,你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吗?看来平日里我委实太过娇惯你了。”
“弟子知错。”
“若真知错,你就应该好好做我吩咐下来的事,而不是在半途就气力不济,失了水准。”左若童伸手抓住李慕玄的头发,朝自己的胯下按了下去,“现在,继续你刚才未完成的事。”
李慕玄的脸被迫贴上了那根沾满他唾液的东西,恐惧的呜咽几声,便在左若童的压迫下乖乖含了进去。
若是几年前他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跟左若童会变成这种关系,可自从他十几岁冲击二重成功之后,就被左若童半诱哄半强迫的破了身子,此后更是每晚都要来左若童房里伺候师父双修,身体早已变成了左若童专属的鸡巴套子,随便一搞就能开插,很轻易的就能把师父的阴茎整根都吞进去直至没顶。
他对自己身体的变化即恐惧又忧心,几次想以此为由拒绝,偏偏逆生的特性如此强大,无论经历怎样激烈的情事,只要逆生不解,他的身体便都能恢复如初。屁股即便被左若童插了千遍万遍,里面都跟刚开苞的处子一样紧致柔韧,不会被轻易玩坏,令左若童爱不释手,越发的不肯将他轻易饶了过去。
“慕玄,乖,把腿分开,自己坐上来。”
左若童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白天他就是用这样的声音坐在这张太师椅上给新来的孩子们讲述门规,而晚上他也是用这样的声音坐在这张太师椅上,解开自己的腰封,命令李慕玄跪下,将阴茎塞入他的口中。
这种极端的一致令李慕玄崩溃,他是倾心于左若童没错,可这师徒相奸带来的负罪感委实让人羞耻。他想逃,但身体早已食髓知味,被左若童调教得彻底离不开男人的滋润了。与其跑到外面被随便哪个男人插,他还不如继续留在这里,遵从左若童的命令像个婊子一样张开腿,伺候师父双修呢。
“对,就是这样,好孩子。”
左若童托着李慕玄的腰,在对方主动掰开屁股对准阴茎跨坐在自己身上,把整根都完全吃进去的时候奖励性的给了他一个吻,便调整好角度,一下一下的抽插着。
“嗯啊、啊……师父,师父,我不行了,这样太深了,要、要坏掉了嗯啊……要尿出来了呜呜……”
即便已经做了很多次,他也不再是那个可以被左若童轻易的抱在怀里颠弄的单薄少年了,李慕玄还是会被左若童的阴茎插得到处喷水,精水,淫水和尿液,他哪里管得那么清?反正都要被师父榨出来干个爽快,不如不分了,随便搞出什么就是什么,只求一个痛快。
但左若童可不会这么好心的放过他。
“不行,你昨天就射到床单上浪费了整条被铺,今天难不成还要自己尿到为师身上吗?”左若童伸手捏了捏那个顶端一直都在滴水的小口,笑道:“难道你希望为师以后都要坐在被你尿过的椅子上给那些孩子们讲课吗?”
“呜……”
李慕玄被左若童讲述的那个画面刺激得一激灵,前端又流出了不少液体,但好在是忍住了,没有直接喷出来弄脏那张太师椅。
“真乖。”
左若童撸动了两把茎身,亲了亲李慕玄大汗淋漓的胸膛,叼住那颗红肿的乳头在嘴里慢慢的磨。
“还好你够听话,不然师父就只能用那个来好好管教你了。”
李慕玄知道左若童指的是什么,上次他弄脏了师父最喜欢的那件衣服的时候,左若童就是用那根带有螺旋纹的细棒在他的尿道里抽插,逼得他膀胱失禁,坐在师父的阴茎上不停地喷精射尿,连逆生都无法好好维持,彻底乱了这么多年的修行。事后还被左若童狠狠打了一顿屁股,好几天都坐不下去,只能站着挨操。
他这次能忍住真是太好了。
李慕玄迷迷糊糊的骑在左若童的身上,配合对方的颠弄摆动着腰肢,一直都在滴水的前端已经被他彻底忽视了,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好好伺候师父,让对方满意才有可能解脱,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好在白天站桩的时候他也被师父弄了,现在囊袋很空,只要憋住尿就行了。
话虽如此,李慕玄还是被左若童玩得浑身瘫软,等被允许射精的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断断续续的喷出了什么,只觉得好爽,舒服得脑子都要坏掉了。
或许早就已经坏掉了吧?
李慕玄双腿大敞的瘫在左若童的身下,被动的接受着大股大股的精液注入到自己身体里冲刷内壁的感觉,迷迷糊糊的想着。
他跟师父的关系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李慕玄的个子很高,成人之后的身高在一众师兄弟中可谓是傲视群雄,所以为了不挡到后面人的视线,站桩的时候便总是站在最后。这本是贴心之举,却给了来负责来监督看功的左若童一个很好的机会。
他看着李慕玄在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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