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的雨滴落在伞面上,错落的声音吵得人脑子疼。
沈云晨收了伞,眼神空洞地走进了府邸之中。
门房小厮见了他,先是恭恭敬敬行礼,随即又有些奇怪地开口:“晨老爷,怎么不见老爷……”
沈云晨虽然被指婚给了墨青槐,但是他向来不喜欢别人称呼他为“夫人”,自然在墨府里,其他人便也叫他一声“老爷”
在大启这个朝代,更是以迎男妻为权势的象征,但是男妻们往往并不会得到太多的照顾,男妻们不过是一个物品,甚至是一个象征。
有的纨绔会故意迎娶个男妻来折磨,同时也是将自己喜好南风这件事放在明面上。能够真正相爱的人往往是少数。
嫁人如投胎,男妻各有男妻命。
沈云晨便是那个运气不太好的。
他自小喜欢墨青槐,但是墨青槐厌恶他。哪怕是两个人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墨青槐对他的态度也一直不冷不淡的。
自从法华寺那事之后,墨青槐对他的厌恶甚至放到了明面上。
沈云晨冷笑。
沈家自诩清流,却尽是些利欲熏心的攀龙附凤之人。墨青槐一甲进士及第,一时间风头无两,于是沈家紧赶慢赶地与墨老夫人谈好了婚嫁事宜。
也不知道墨青槐怎么想的,本来不喜欢自己,却还是答应了这门婚事。
不过从墨青槐的角度来说,也许将自己讨厌的人变为“男妻”,本就是一种折辱的手段。
沈云晨没怎么能反抗,便被抬进了墨府。他唯一给自己争取到的,便是不让墨府的人叫他“夫人”,而是同墨青槐一样,为“老爷”。
***
非要说的话。
墨青槐和他青梅竹马十七载,自沈云晨启蒙,便带着对墨青槐的朦胧爱意。等到他知道自己能嫁给墨青槐了,还没来得及高兴,便看见了墨青槐带着南风馆的小倌在法华寺后院的草丛里颠鸾倒凤,根本不在意佛门清净不说,墨青槐一边做,嘴上还一边骂骂咧咧的。
“沈云晨那个贱人,被别人玩烂了来找小爷。哈,要不是父母之命,谁他妈愿意碰这种脏东西。”
明明今日,他们是来法华寺里求姻缘签的,他们两人的婚事已经走完了纳彩,今日求完签问完名,便能走上后面的流程。
沈云晨听见这话只觉得天旋地转。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为了“脏东西”。他不知道墨青槐为何如此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两个人都已经决定要成亲了,墨青槐竟然还敢在问名这时候,带上小倌来寺庙里做。
墨青槐没注意到沈云晨就在一旁窥着他和小倌翻云覆雨,嘴巴在小倌的身上层来蹭去。
先是亲了亲小倌的眼睛,脸颊,又一路往下。
小倌倒是抖得厉害,声音也带着几分蛊惑:“啊啊……相公……别玩了。”
“玩?”墨青槐眼神一沉,笑得更加肆无忌惮,嘴里直接含上了小倌挺直的乳珠,“这是我在疼爱你,你却觉得,我在玩?”
那小倌倒是惯会得寸进尺,双腿直接勾在了墨青槐的腰上,身下的小穴已经变得殷红,一张一合地做足了邀请的姿态。
墨青槐却拿出一根婴儿小臂大小的玉势,轻轻舔了一下前端。
唾液打湿了玉势,像是沾满了精液一样。
“这玩意儿是我找匠人按照我的尺寸做的,定能满足你这个小骚货。”墨青槐淫邪一笑,玉势就对准了小倌的小入口。
小倌是专门训练过的,哪怕被人用各种方法玩,也能保证小洞入口最多不过一指宽。
小倌满脸娇笑,自己的手指已经沿着腰侧向下,划过半挺立的小肉棒,一左一右,掰开了自己的大腿。
下面的穴口已经开始在张张合合地分泌粘液,小倌的手指只探入了一个指节,再一抽出来,就发出一声“啵”的水声,小倌的手指已经被透明的淫水儿沾得反光发亮,而更多的水慢慢从穴口留出,将他身下的衣服打湿了好大一片。
沈云晨觉得自己也湿了,他看向墨青槐手里的玉势。他从未见过这么大的东西,哪怕知道墨青槐讨厌自己,却也有些渴望让这个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
沈云晨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动静。
墨青槐毫不留情地将玉势捅进了小倌的穴口里。那小倌也不是第一次和别人做爱了,很顺利地就吞了半截进去。
不过墨青槐的形状确实大,哪怕是小倌用尽全力掰开自己的穴口,却也还是卡了一半。
“啊啊……墨老爷……老爷……我想要您……”小倌胡乱叫喊,眼泪鼻涕一起糊了整张脸。忍过了一开始的疼痛后,那些快感又开始折磨他。
和寻常人温热的肉棒不同,玉势总是冷冰冰的,只能靠自己的身体去温暖不说,若是操纵玉势的人不动,那就只是磨人的痛苦,而非抽插的快乐。
听到小倌求饶的声音,墨青槐阴沉地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不想操你吗,你个骚货!现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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