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苛很生气,但他舍不得对宋敛下重手,只好换一种方式。
不等宋敛思考对策,被梁苛拦腰抱起,巨大的手劲让宋敛一头扎进了梁苛的臂弯,下意识地抬头,两人第一次打了个照面。
蔓延在半张脸上的青色藤蔓状的印记,嘴唇毫无血色,硬生生被抗打的五官给拉回,不至于落下一个凶神恶煞、尖嘴獠牙的形象。与想象中的模样截然不同,宋敛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梁苛,一时间大脑忘记了害怕。
直到被抛在床上,宋敛才想起来反抗,语无伦次地说道:“别、别这样,你有什么未了的愿望,我、我都可以满足你的!”,梁苛紧跟其后地压在上方,躺在身下的妙人,浑身发烫,脸颊红彤彤的,西装七零八落地挂在身上,都在这个当头上,还着顽愚抵抗,真是可爱。
梁苛心急地含住嫣红的嘴唇,宋敛的身上像是施了法术般,提不起力气,推抵着梁苛胸膛的动作就跟调情那样不轻不重。
很快便被扒了个精光,美好的胴体一览无余,宋敛羞愤难堪,干脆用手捂住了双眼。梁苛就是要他看着,看着自己的身体是怎么被打开的,将宋敛的双手死死钉在上方,想要蓄力挣脱,抿着嘴唇,下颚线绷紧,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草草用手指插了几下后穴,便不顾宋敛的哀嚎,胯下的凶器急切的杀了进去,仿佛烧红的铁棍,宋敛目光在那凶器进入身体的那一瞬间凝住,失去了聚焦。
直到粗大的阴茎在狭小的空间里不断的搅弄、顶撞,开荒般勤劳,干枯贫瘠的土地在梁苛孜孜不倦的努力,渐渐涌出甘泉,“啊嗯、啊、太大了……啊!”,宋敛的身体随着阴茎的抽动,腰肢软成一滩水任由梁苛随意握紧。
“哪来的符咒,就凭这个还想摆脱我,任何行为都是无用之功!”,嘶哑的声音好像地狱中的恶鬼宣判着宋敛的死期,宋敛认命般闭上眼睛,两行清泪从脸颊上滑落,隐入晃动的被褥间。
梁苛被宋敛这幅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给激怒了,手指掐着宋敛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脸上的印记显得尤为生动。
无所谓是吧,梁苛目光狠厉,双手死死掐住宋敛的细腰,疯狂地顶撞着宋敛的后穴,翻身间,让宋敛坐在身上,摁着腰肢往下吞,“啊啊啊啊!”宋敛失神地痛喊,泪流满面,摇着头哭喊着,乞求梁苛的宽恕。
铺天盖地的快感、身下迅速有力的顶弄,都将宋敛的理智撞得稀碎,让他沦为在梁苛身下忘我叫床的、被欲望所操纵的淫荡之人。
红日当头,所有的阳光都被厚重的窗帘严丝密缝地挡在窗外,光线昏暗的房间,拖着彷佛碎掉的身体悠悠转醒的宋敛一时半会间竟不知如今是何时,适应了几秒才看得清屋里的狼藉,散落一地的衣物,浓烈的麝香味以及稍微动作便发痛的后门,这些无一不加深了宋敛心中对梁苛的恨意。
中午的秋天因着挂在当空的太阳,也就不觉得像早上和傍晚时那样寒凉。
也不管梁苛在哪儿,穿上衣服跌跌撞撞地奔向公司,那个老头还会不会徘徊在公司附近,生怕去晚了,身体上的疼痛也就显得那么重要了。
“大师、大师,请等一下”,宋敛绕着公司找了一大圈,终于在停车场的门口见到了当天的老人,心急如焚的宋敛首先一把拉住老者,看着宋敛着急的样子,老者捋捋花白的胡须,似乎早有预料。
“大师,请你帮帮我",宋敛急忙说出此行的目的,“鄙姓黄,您叫我黄师傅便可”,这算是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宋敛喉咙干涩重新顺了一口气,礼尚往来地就要介绍自己,目光精明的黄师傅抬手,制止了宋敛接下来要说的话,“我知道你,我也知道你找我是为了何事”,宋敛闻言,心中的敬畏便又多了几分。
“你周身的阴气与阳间格格不入,能形成如此厚重浓郁的鬼气,看来纠缠在你身边的鬼魂,不是简单的小喽啰啊!”黄师傅眉头紧皱,满脸愁容地来回抚摸着长长的胡须。宋敛一知半解,不过也能知道梁苛不是善茬,最重要是黄师傅有没有方法!
“上次的符咒效果如何?”,提到符咒,想起自己昨晚的惨烈,宋敛脸都变绿了,内心的坚定又多了几分,一时间竟忘记那恶鬼在耳边的低语。
“你找个时间将他引到此处,老夫自有办法”,宋敛大喜,神情激动地就要道谢,黄师傅又是抬手,掏出手机,“微信还是支付宝,也支持信用卡支付哦”,宋敛一顿,但还是老实地打开付款码,“滴”地一声,支付成功,“先收你2000定金,事成之后,再结3000的尾款,现在我们先加个好友”,黄师傅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堆,宋敛完全属于被推着走的状态。
等到黄师傅走远了,呆愣在原地的宋敛方反应过来,这事会这么简单吗?
电脑屏幕亮了又黑,衬得宋敛雪白的脸庞忽明忽暗,明亮的双眸始终不在线上,彷佛透过黑屏的电脑悠悠地看向远方,虚散不见底。回到办公室,宋敛才有机会激活自己的大脑,他微恼地拍向桌子,他讨厌这样不受控制的感觉,梁苛的出现不仅打乱了一切,还让他慌了阵脚,这让他对自己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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