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之,还有规规矩矩站在旁边的二姐宋清沅,顿时明白这位突然被带到家里的玉公子在父亲眼里是什么地位,于是低头说:“小nv来迟,见过玉公子。”
听到她的声音,这位年轻人先是抖开腰间别着的扇子,一声清脆的开扇声在空气中响起,他才笑着转身,声音分外散漫:“不必多礼,宋小姐。”
宋清嘉直起身子,抬头看着他,他的扇子遮住了了大半脸庞,只露出一双寒星宝珠般摄人心魄的黑眸,宋清嘉心里翻起汹涌的巨浪,已是顾不上奇怪他为何姿态如此倨傲,丝毫不见局促,甚至b宋江河这个宋府主人还要从容自若,她左手紧紧攥住手里的绢帕,指甲几乎穿透布料嵌进皮r0u里。
见了她这副紧张又无措的模样,对方轻轻笑了一下,从容不迫地说道:“我是玉京。”
隔着空白扇面,宋清嘉僵直在原地看着他,脑袋里嗡嗡作响。似乎是谜面太过简单,谜底也毫无必要,玉京放下扇子,用一个好看轻快的姿势将折扇“啪”地一声收了回去,脸上仍旧是一副微笑的神情。
这下他的脸完全暴露在宋清嘉面前,修眉隆准,jg神楚楚,一张白玉面庞,完全是宋清嘉梦里那人,甚至是昨晚t1an过的喉结也与梦里分毫不差。
宋江河见nv儿愣在原地,咬牙切齿地训斥道:“还不快见过玉公子?!”
宋清嘉像是被这一声惊醒了,方才低头致歉:“小nv无状……”
“无妨,你叫什么名字?”
宋清嘉缓缓眨眼,一字一顿地回道:“宋清嘉。”
这一切都太诡异,一个只在她梦里出现的陌生人,竟然今日堂而皇之地来到她面前,深深的惊惧摄住她的心魂,使她一整晚都浑浑噩噩,晚间y着头皮与他坐在同一桌用膳后她又发觉父亲安排给他的厢房竟然就在宋清嘉的合欢小院隔壁,那一处空置多年,父亲就像是早有预料今日会有人来到那里一般提前收拾出来,以往回房途中目不斜视的宋清嘉在今日看到隔壁院落上端正写上的雪园两字,无端觉得实在鬼气森森。
于是宋清嘉今晚央求了素心来她偏房睡,否则实在不安心。
月上梢头,窗外有蝉鸣,宋清嘉听着屋内小侍nv熟睡的平稳呼x1声,心跳个不停。
她满脑子都是玉京。
他是妖也好,鬼也罢,与宋清嘉内心深处的yuwangg连得太深,恐惧感渐渐褪去后,只剩一阵难以名状的焦渴。晚间玉京一手拿着象牙白的筷子,形状好看的手指骨节凸起,宋清嘉只能想到它是如何抚弄过她的腰身和大腿,或者是沾着透明的粘ye,在她腿间耸动。
不能再想了。
宋清嘉深呼x1,径直从床榻上坐起,去桌上拿了杯子喝了几杯水,勉强压下心火。
而喝完水后,宋清嘉又迷迷瞪瞪地坐在竹椅上,不肯回榻。过了很久,宋清嘉先转头看了一眼素心睡觉的方向,又起身去开门,咔哒一声,在深夜里轻得简直像是不曾存在,宋清嘉走出去,扣上门扉。
天幕中的圆月莲子一般清明如水,一阵微风吹过,宋清嘉扯了扯寝衣外单薄的罩衫,yu盖弥彰地咳嗽了一声。她静静地望着雪园的方向——玉京的屋子里没有灯火,看起来很是寂静。
宋清嘉向那边走去,脚步轻轻,她叩响雪园唯一的那间厢房,她的心也跟着跳动,她本来想,或许马上就要si掉了。
她想的一切都没有发生,玉京打开门,与身着寝衣的宋清嘉相b,他仍然穿戴整齐,黑衣紧紧包裹着他的身躯。玉京没有问她为何而来,只是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就是这个充满了掌控感的眼神,让宋清嘉恍然以为回到梦中,可这里并非那山庙,宋清嘉上前一步走进去握住了玉京的手腕,玉京顺势关上了门,他顺着宋清嘉的力道被转而压在门上,黑暗里他却看得清宋清嘉清凌凌的眼睛,她的声音都在发着抖:“你究竟是谁?”
“宋三小姐,我是你父亲的门客,玉京。”
“你……”宋清嘉顿了一下,重复着,“你是玉京……”
被b自己矮一大截的少nv抵在门框上,玉京却丝毫没有反抗,而是微微俯身,定定地看着宋清嘉的眼:“不然我还能是谁呢?”
“我不知道啊。”宋清嘉眨眨眼,喃喃自语。而下一刻,她不再纠结这些事,只是顺应着压抑的yuwang踮脚,搂住玉京的脖子吻了上去。
宋清嘉闭上眼,用舌头g勒着玉京口腔内的形状,两人津ye交换,亲得啧啧有声。
宋清嘉纤细的腰身被玉京一手揽过,两人贴得不能更近,除却对方冷极的t温,宋清嘉能感受到玉京的心跳,平稳踏实,与她一样鲜活。很快她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再思考这些,她被掐着腰抱起来,扔在那张陈旧的木床上,屋子里还泛着陈年的霉味,于是宋清嘉被呛得咳了一声,黑暗里响起闷闷的笑,玉京用气声质问她:“宋三小姐,你真不是个贞烈的nv子啊。”
宋清嘉自小读nv诫长大,她懂什么是贞洁,却渴望毁灭它。一直哭不出来也好,从小被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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