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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2 / 3)

东夷军地少人稀,后勤如何支撑他们与我南楚僵持太久。反倒是大殿下,在南楚不占劣势的情况下主动出击,损伤不少将士。依我看呐,除去平乱有功,这过也不应该忽略。”

“咱们大殿下还是能力不行,”兵部尚书道,“就应该放着那些烧杀劫掠的东夷军别动,快马加鞭赶回来,把御史大人送过去安定东境。最好就御史大人一个人抵御万军,给我们南楚省钱省粮还省人。”

户部尚书捋着胡子:“这样臣也不总是跟陛下说没钱没粮又没人了。”

户部尚书一捧哏,即便是听他们吵架吵烦了的乾帝也露出了笑脸。

有人猜测李青殿下是否会凭这一胜仗为乾帝所喜,然而更多的人还是观望。论功行赏的建议中规中矩,无论大赏还是小赏,乾帝都不曾表态。

御史眼珠子一转,又道:“大殿下今年二十有四,也到了出宫的年纪了。”

三日后。

二皇子领着礼部一众候于宫门外,面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旁人见了,多要夸一句兄友弟恭。

战马行走的哒哒声由远及近,李青端坐于马上,位于最前方。这一仗,是他的成名之路的开始,然而此番之后是一帆风顺还是半路夭折,没有人知道。

“大哥好生威风,三弟前些年也去了军营,说要干一番大事业,是多亏了大哥给我们做了好榜样啊。”

“嗯。”李青目不斜视,余光扫射一圈,并没有看到那位想见又不敢见的人。

果然话不投机。二皇子心下腹诽,笑容未变,道:“其余将士们呢?”

李青身后不过二三十人,递上来的折子可是说带了数千人回来的。

“驻扎在城北十里处。”

一棍子下去打不出几个屁来,二皇子也懒得跟人客套:“那么还请大哥交出兵器,下马步行入宫了。”

“嗯。”

宫规如此,李青也没想与二皇子为难。然而二皇子却不好相与。

“此去奉天殿距离深远,大哥与几位将军们路途辛苦,可需派人以步辇相送?”

“不必,”李青瞥了他一眼,冷道,“快走便是。”

述个职还要坐步辇,他是嫌乾帝还不够厌恨自己吗?果然是从小坏到大。

谢陆诗,镇北侯谢宛之孙,幼时与李青交好,护他良多。北境安定,南楚与北燕建立起友好往来的关系后,镇北侯便交出了虎符,挂了侯爷虚名,也不参与朝政,赋闲在家含饴弄孙。后来孙子被送进宫里伴读,不知怎地一眼相中了不受宠爱的皇长子,回来求了爷爷要保护人家。

李青16岁自请参军,谢陆诗也要跟着。乾帝虽是允了,也给了个不大不小的职位,但也只让谢陆诗跟了两年,紧接着便调他去了北境。如今平东军班师回朝,谢陆诗仍在北境吃土。

抛下大部队独自进京,想来还要折回去汇合。也只是平定边境有了战功罢了,竟然敢如此乖张行事。

乾帝没有传唤宫人,自己穿戴好朝服,离开去上朝之前最后看了一眼昏睡着的李青。

“谢陆诗,阴魂不散。”

乾帝离开后不久,便见床上人的眼皮轻轻动了动。昨夜乾帝着实将人折腾得不轻,半睁了眼,又难抵酸涩胀痛立马合上。浑身上下没有不难受的地方,尤其火辣辣的后庭。即使后来他也得了趣,也挡不住乾帝一开始的强硬和后来的花样。

稍微好受一点,李青便又尝试着睁开眼。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乾帝也不在,看天色应当是已经在上朝了。撑着手坐起来,下滑的被子使得布满吻痕、掐痕的蜜色肌肤全都露了出来,尤其是胸前两颗艳红的乳,看上去惨兮兮的。

即使是柔软的丝质被褥擦过,也让他的胸部刺痛,李青不免回想起昨夜乾帝的荤话来,顿了顿,脸色骤红。

也只是片刻,红润褪去,紧张和苍白一并蔓延上了他的脸。

“谢陆诗……”他竟然在与陛下行房事时喊出了谢陆诗的名字。

谢宛交出兵符并不能降低乾帝的忌惮,谢宛之子死在平定北境的大战中,先帝却在南楚军占据优势的情况下,与北燕签订合约,暂停交战。直至乾帝继位,开通北境贸易口,与北燕互通有无。诚然,于大局来讲,这样的举措减少了人口的损失又有利于财富累积,然而他儿子的死始终是缀在他心上的一根刺。

乾帝待谢陆诗极好,更甚亲儿子。北境安稳,比之东境时不时有东夷的侵扰,京城官场波云诡谲,安定的北境确实是最安全的。这样的待遇,不说李青,即使是宠妃诞下的同样是为将的三皇子也是比不了的。

然而谁也不知道这样的好外头有没有裹着一层毒药,即使是镇北侯也看不出乾帝的用意,只是劝谢陆诗少在乾帝跟前晃荡。

只是谢陆诗偏要选择被乾帝憎恶的李青同行为友。那么吸引乾帝的目光,便注定是没办法避免的。

李青坐着缓了好一会,方才翻身下床。

乾帝这样上位置,理所当然地缺乏一些常识。留在体内的精液即使隔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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