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里关着的是名被铁链死死束缚着的青年,他无力地被吊挂在笼子中央,赤裸着的躯体上布满了或新或旧的伤痕,有的甚至还在渗血。
他的身体十分匀称,几乎没有一丝赘肉,常年的奔波让他的肤色变成了健康的小麦色,栗子色的短发被虚汗浸湿,软塌塌地贴附在额头。
奴隶的脸很清秀,由于出口成脏与多次试图自杀,嘴上被死死扣了一个内部带着中号假阳具的黑色口塞。
但这却丝毫不会令人产生柔弱的观感,反倒整体盘旋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戾气。
“呼哧……呼哧……”
不过即便是沦落到如此境地,他那双湛蓝的眸子依旧闪着桀骜不驯的光,用一种野兽般的视线嫌恶地怒视拍卖席上贪婪的人们。
往日衣冠楚楚的上位者褪去伪装的外衣,在这片灰色地带尽情发泄自己的兽欲。
“小奴隶的名字是奈布萨贝达,在此之前是一位代号为“猎犬”的警官,目前为止,我们所有的调教师都拿他毫无办法”
拍卖师将话筒放在嘴边,富有感染力的声音穿透房梁。
“这可是极为稀有的货色,相信大家操翻这只猎犬的成就感,一定比驯服普通的奴隶大得多,不是吗?”
猎犬尽量地保存着自己的体力,他艰难地蠕动着干涩的唇,舌尖似乎尝到了一丝熟悉的铁锈味。
已经四天没有进食的胃里空空如也,传来灼烧般的饥饿感。
拍卖场里那些所谓的调教师为了让他屈服,也只能用这些不入流的手段了。
毕竟‘卖品’容不得一丝玷污,那些恶心的卖家对于这方面倒是有着惊人的洁癖。
这种在千人面前一丝不挂的羞耻感真是糟糕透顶,手腕脚踝都已经火辣辣地没有力气,他低头望着那银白色的笼底,不愿面对这一耻辱的现实。
但他还不想死,他这样奔波,不就是想拿着这些钱找一个温柔的妻子携手同行吗?只可惜他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就被当成商品摆在这儿任人挑选。
但这次潜伏风险本来就很大,被抓获也是意料之中,技不如人,他认了。
战友们会接替自己,终有一天,他们会获得成功,只不过阳光下不会有他罢了。
可怜的萨贝达似乎还没意识到他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滴滴”
气氛已经开始沸腾,拍卖师按下手中的开关,与此同时,猎犬口腔内的阳具疯狂地搅动起来。
“呜呜呜呜!”
他睁大眼睛,没有被开发过的喉咙本就无法适应异物的侵犯,而此刻这剧烈的变故使得笼中人剧烈地挣扎起来。
“呜嗯……呕……呃呃…”
冷汗淋漓的躯体因窒息般的呕吐欲而弓起,溢出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乳尖,激得本人一颤,而那张因缺氧而涨红的面颊使得这副皮囊显得更加色情无助。
“真漂亮……”“插死这个骚货!”“看着真贱”“嘘!真慢!快点开始!”
底下的骚动令拍卖师满意地拍了拍手。
“起拍价,八百八十八万!”
设置低位的底价更能激起观众的购买欲,他深以为然。
自己还真值钱。
“呕……呜嗯……”
佣兵艰难地安抚着正依旧无法控制地痉挛的喉咙,垂下头,他只觉天旋地转,耳畔好似蒙上一层水墙。
他沉没于湖底,一切都听不真切。
裘克的眼睛停留在房间内的那个高清显示屏上。
“那…个小警官……”裘克吃力地笑起来,他被玩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语句,情绪却异常亢奋,杰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一眼,他便再也挪不开目光。
“很不错”约瑟夫接上他的话,眸子里是不加掩饰的欲望。
杰克扫视两人,不紧不慢地打开一旁的麦克风“两千万”
场内的竞价声戛然而止,这件出色的商品显然远不止这点儿价钱,但既然是贵宾包厢内的人出价,自然无人敢与其结下梁子。
更何况,那低哑且极有辨识度的嗓音——代号雾都开膛手,以阴毒狠辣,神龙不见尾着称。
在场可与他硬碰硬的势力屈指可数,不如保持沉默,送个顺水人情。
“两千万一次,两千万两次,两千万三次!恭喜二号贵宾包厢的先生购得此件商品!”
拍卖师自是对这个价格十分不满,他故意将尾音拖得很长,高级包厢的人物不是什么人都配招惹的,卖场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您好,尊敬的先生,待会儿请前往接待室领取您拍得的奴隶”
外头的侍从轻轻敲门,低头退去。
“我的小先生,有没有想念我?”
厚实的门板咯吱作响,带着病态苍白的手指轻轻搭在上边,看起来甚至就像是从墓地里扒拉出来的尸骨。
一道细微的光自那道门缝渗出,明黄色的刺眼光柱洒落在那个雇佣兵的眼底,令他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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