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不可笑?吗?”“不错,嫣然是我让人找到带回国的。”“可那是她自?己约了你,你联不联系她,你见不见她,决定权都在你。监控是我让人录下的,可你当时?该如?何跟嫣然说?话?,分寸如?何把握,也全在你。”“是你以为胜券在握,温舒白必然会嫁给?你。一切都木已成舟,所以你一切随性随心。”“所以,还是不要再用爱这个字恶心温舒白了。你哪里爱她呢?只怕你连那个可怜的嫣然都不爱。”“彦迟,你只爱你自?己。”商叙的话?音落下时?,陈彦迟甚至还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丝慈爱。他所有?的怨气都随之冒了出来,嘴唇微微颤抖:“可我是你的外甥,你……”他执拗地认为,有?这样一层关系在,商叙夺走温舒白,就是理亏。他有?权指责他这位舅舅,竟不顾外甥的感受,生生抢走了外甥的女朋友。面对陈彦迟的控诉,商叙根本不否认,还朝他点头:“是啊,没错,你是我的外甥。”“可你想过没有?……”商叙走到他的身旁,手掌按在他的肩上,似乎有?千斤重。“我顾念你,不过是看在我姐的面子上。”平生陈彦迟仰头看着他那手段狠厉、位高权重?的舅舅, 无法不畏惧,眼神也?渐渐黯淡下去。不知为何,他的一切志气, 都随着商叙的这一席话, 而颓败散尽。原来理亏的不是商叙, 而是他。他心中的完美预期,什么“温舒白会原谅他”,什么“先和温舒白谈恋爱的人是他”,不过是想当然。退一万步讲, 他又有什么资本?去跟商叙抢呢?“今后别来商氏了。”他听到商叙不耐烦地警告道, “尤其是设计院,你最好不要靠近半步。”许是觉得不够明确, 商叙又道:“别再?来骚扰我的未婚妻, 听懂了吗?”商叙还?是这?副久为上位者的姿态, 说起话来, 就像是在吩咐。陈彦迟不甘心地握了握拳, 甚至站了起来, 和商叙并肩而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他以为换了位置, 面对面站着, 多少能有“平起平坐”的优势, 他不会再?像刚才?那样惧怕商叙。可当商叙轻笑了一声, 抬手为他抚平微微凌乱的西服领口时,他还?是本?能地往后缩了一下。但商叙没给他继续后退的机会, 纤长的手指竟突然扼住了他的脖颈!“彦迟, 舅舅刚才?的话, 你听懂了吗?”商叙语气优雅斯文,似在教导, 可实际上却在用手上的力?道一点点掠夺走他的呼吸。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他这?才?发现商叙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下手这?样重?,任他如?何去挣扎,都能稳稳地保持着这?种猫儿玩弄老鼠的轻巧从容。他终于放弃了挣扎,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也?就无法阻止商叙的动作。最终,他只?能不停地点头,以示听懂,又拼命用眼神哀求商叙,盼他能念点血缘之情。看到他点头,商叙终于松开了手,任他垂着头,拼命地大口喘着气,剧烈地咳嗽。“滚吧。”已在沙发上坐下的商叙,闭着眼眸轻声说道。陈彦迟几乎逃一般地走了。邹阳走了进来,笑道:“商总,为这?种人动怒,犯不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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