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犹豫豫跟陆遥提起,满眼愧疚,陆遥倒是一拍脑袋,笑道:“怪我怪我,我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儿,跟商总争宠呢?你们小两口以后?一起吃吧,没事,不用管我。”“这算什?么争宠啊……”温舒白最受不了同事打趣她和商叙,红着脸解释道,“就今天而已。”“好了,知?道了。你安心去。”陆遥拍了拍她的肩膀,打算道,“那我中午也召唤下我的男朋友,他单位离咱们这儿不远,我和他去外?面?改善伙食去。”温舒白看她是高兴的,没被?自己?的突然变动影响了心情,也就松了口气。到了时间后?,温舒白准时下班,去商氏集团顶楼找商叙。她一进休息室的门,就看到桌上摆了一桌的菜,又有清粥等相?配。温舒白在?商叙身旁刚坐下,就看见商叙很是自觉地挪了挪位置。温舒白嘴角抽了抽,吐槽道:“商叙,你可真够别扭的。”一方?面?怕孤单,要她陪。等她来了,又想起甲流传染的事了,恨不得坐得离她八丈远。“稍微保持点距离, 是好事。”商叙咳了一声,“你有什么想吃的?我用公筷夹给你。”温舒白放眼?一瞧,他还真的备了双公筷在桌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这番谨小?慎微的样子, 既让她?觉得商叙是真的担心在意她?, 又?让她?觉得商叙未免小?题大做。“那我坐哪里?”温舒白问道。商叙指了指他的斜对面, 道:“那里。”……果然,不出所料。温舒白心里突然有点冒火,本想直接说出来,可又?改了主意?。“这么怕传染我的话……”温舒白站在原地, 压根没走到商叙指定的位置, 反而往门口走,又?随口道, “不如我回食堂吃去?吧。”说者有心, 听者也有意?。温舒白没走几步, 手腕处就紧了一下, 原来是商叙起身将她?拉住了。“别走, 舒白……”他低声挽留。“那重新回答我。”温舒白转过身, 板着一张脸看向他, “我坐哪儿?”商叙指了指自?己右边的那个位置。“这还差不多?。”温舒白往回走, 在椅子上坐下。似乎像是一种微妙的训服。她?的言语就能充当鞭子, 他并不觉得疼, 只觉得慌。为了让她?不离开自?己,商叙主动妥协。此时商叙也入了座, 瞧见温舒白正在盛汤。她?给自?己盛好后, 就很自?然地朝着他伸出了手。他将碗递了过去?, 看她?低垂着眼?眸,专注认真, 慢悠悠用大汤匙盛了满满一碗。不过盛汤而已?,他竟看得出神,久久望着她?葱白的手指,还有那闪耀的婚戒。这或许就是婚姻的意?义所在。因?为有婚姻,他才有幸得了温舒白的这份照顾,才能离温舒白这么近。而他只顾着出神看她?,却连她?说的话都没听见。“商叙,你怎么不接过去??”温舒白又?问了一句。商叙这才回过神,匆忙去?接过汤碗,却又?由于动作太快,让碗里的汤晃了出来,洒到了他的手背上。他“嘶”的一声,把手松开,可手背已?经被汤烫红了,这一幕将温舒白急坏了,道:“我刚才还嘱咐你小?心烫,慢点接,怎么还是这么不注意??”商叙一时梗住。可见他刚才只顾去?瞧她?,连她?的话都没听到。然而温舒白再未多?说什么,拉着他的手腕,就把他往休息室的洗手间里带。她?把水龙头开得很大,双手捧着他被烫伤的右手,用凉水不断冲洗。一边冲,一边还道:“真有你的,商叙,甲流刚好,吃个饭又?烫伤了手。”她?本意?是在感慨商叙最近的不顺,谁知商叙却突然笑了下,让她?一时摸不着头脑。“你笑什么?”温舒白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人被烫傻了?”“没什么。”商叙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又?在说些玄之又?玄的话,温舒白回道:“哦,那我等等看,看你的福在哪里。”商叙不语,只默默望着眼?前的她?。哪里需要等呢?他的福早已?经出现。得了甲流后,他确实难受,可也因?此收获到温舒白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这几天里,温舒白会给他泡电解质饮料,给他剥橘子,会一次又?一次将发凉的温度计塞进他的衣服里。而其实,他那时也会感觉到她?微凉的小?手,顺着他的腰际,一点点向上,擦过胸口。他极其依恋她?的靠近。就如现在,他被烫了手,实际能感觉到没那么严重,可他什么都没说,就这么由着温舒白拉他过来,在水龙头前站了足足二十分钟。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二十分钟过去?后,温舒白总算停止了冲洗,拉过他的手,摊开在她?的掌心,细细瞧。“还疼吗?”温舒白轻声问道。“好像还有点儿。”商叙回道。他明显说了谎话,而温舒白皱了眉:“那怎么办呢?看着也没有泡,应该不至于呀。”商叙沉思一阵,只诱哄她?道:“你吹吹应该就好了。”逗弄的借口未免太明显,连温舒白都能感觉到不对劲。商叙心心念念的场景终究没发生?,他只看到温舒白抬起眼?眸盯着他,幽幽道:“商叙,不疼就说不疼,你拿我当小?孩儿骗呢……”他立刻就心虚了,正要认错,又?听温舒白道:“不过我小?时候,我妈妈是真的这么哄过我。”“她?这么哄你干什么?”商叙反问,随后心很快就揪了下,“你被烫伤过?”“对呀。”温舒白抬起手臂,挽起袖子,把左臂内侧给他瞧,“小?时候跟着亲戚家的大孩子们放鞭炮,结果不小?心……”商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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