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白兔姑娘:或许再也找不到你,但你永远住在我?的心里。”这话语太像表白,让温舒白的心起了疑。她强忍着不舒服,又往后看了一封,同样没有具体?的时间,同样只有一个“白兔姑娘”的代称。“致白兔姑娘:很高兴认识你。从?没想过我?平淡的人生会有你经过。但或许这不过是一场妄想,因为你离我?而去,再难重逢。”温舒白不断往后翻。“又一次梦到你,还是初见时的模样。你那么漂亮,让我?自?惭形秽。”“父母又催我?相亲了,可他们不知道我?的心意。没人知道你的存在。除你之?外,有一天我?会爱上?别人吗?会和别的女孩结婚吗?或许你不知道,可我?清楚。我?不会。”“白兔姑娘,很多事只想告诉你。公司的担子真的好重,可为了父母,我?只能扛下。有时候觉得生活就是一日日重复,几?乎没什么特别的意义。但又想到你。或许你就是我?的意义。”这些信,越往后,商叙的心意似乎就越清晰。又看几?封后,商叙已经敢于?加上?前缀。“致我?心爱的白兔姑娘。”这一封封黄色的信封,似乎怎么也看不完。而看到“心爱”两个字时,温舒白没了继续往后看的勇气。她早就意识到了,在曾经?喜欢过其他女孩的事, 商叙从来都没跟她提起过。温舒白反复告诉自己,做人要大度,因为现在和商叙结婚相爱的人是她。可吃醋几乎是一种本能, 温舒白第一次如此明确地尝到了嫉妒的滋味。她甚至想?要任性地把这些信全都用碎纸机碎掉, 以求眼不?见为净, 可心里竟又不?确定起来,怕商叙会因为这些信没了而生气。最终,温舒白选择了妥协,即使心中不?情?不?愿。趁着商叙还没回来, 她把?看完的信, 还有后?面没看完的,全都按照原来的位置摆放好。她合上盖子, 关上柜门, 然后?再也不?愿在书?房待下去, 一刻也熬不?住, 深蹙着眉走出书?房。商叙不?久之后?就回到家, 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他刚一进门, 就被温舒白抱了个满怀。他忍不?住享受起温舒白这?一时的黏人, 她抱他那么紧, 像是怕他会离开。但当他察觉到温舒白的状态不?太对劲, 眼眶也有点泛红时,立刻就不?高兴起来:“眼睛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有人欺负你?”哪里有人敢给她气受呢?更没人敢欺负他。给她气受, 欺负她的人, 只有他商叙。“没有。”温舒白找着借口, “画图太久,眼睛又累又痒, 就揉了揉,没想?到揉红了。”原因真假掺拌,商叙也就没了一眼看穿的能力,松口气道:“下次别乱揉,眼睛累了就休息,出去转转放松下也行。”他说着,就倾身过去,细瞧她的双眼。温舒白被那关切的眼神盯到不?自然起来,下意识抬了下手,就被商叙握住了,低声道:“先别动,让我再瞧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又玩笑道:“如果能禁了加班,大概就不?会再累着你。”他完全信了她的话,还在担心她的眼睛。温舒白心里突然释然了许多,她好像真的没必要去想?商叙的那些旧事,只想?着如今商叙爱的人是她,满心满眼都是她,就够了。于?是她对商叙的态度也变得亲近了,笑道:“那第一个该禁的人就是你,今晚你回家好晚。”也不?算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因为在工作?一事上,他们?都不?会插手对方的事,也知道事业对彼此的重要性。商叙果然没再提工作?的事了,只笑了笑,试探般问她:“嫌我回家晚,舒白是想?我了吗?”温舒白不?答,他就兀自道:“反正我很想?你就是了。”
他毫不?遮掩地袒露爱意,温舒白面上不?说,但实?际上爱极了他的赤诚之心,每时每刻都在被他所感染。“昨晚你不?在我怀里,我甚至有点失眠。”商叙轻轻叹气。他的语气半是调侃,可细究又是认真的。温舒白抬眸望着他明显带有疲惫之色的乌青眼尾,踌躇不?决:“可我还想?陪姐姐……”“不?用陪我了。”商锦绣人已经?走了进来,此刻象征性地敲了敲门,“舒白,昨晚谢谢你陪我。但一来不?想?影响你们?这?对新婚小夫妻,二?来……我也想?自己一个人待着,好好梳理下离婚官司的事。”商叙有多不?舍温舒白,商锦绣都看在眼里。他虽善于?隐忍,她却不?忍因为自己的事,又让他受了委屈。而换句话说,她已经?一把?年?纪,实?在不?该让比她小二?十多岁的弟弟,为她cao太多心。“这?个给你们?。”商锦绣将两条手工编织的手链放到了桌上,“我看科研所的小年?轻们?都喜欢。”她说完话就离开了。温舒白拿起两条手链,算是今年?的流行款,且两条互相对称,情?侣色一红一蓝。“不?知道姐姐从哪里买的。”温舒白笑了下,“你乐意戴吗?”手链其实?很普通,但让温舒白想?起了上学?时有一阵特别流行戴这?类东西。而在温舒白的印象之中,商叙似乎并不?爱戴饰品,他只喜欢戴着那块她送的腕表。不?,不?对。他也戴过别的,温舒白的眼神扫过他的手腕,看到了那根红绳。她的心跟着疼了下,像是长了根刺。在以前,温舒白只会以为那是商叙戴习惯了的东西。可如今疑心一生,她就开始把?他的一切物品,都跟那位未曾谋面的“白兔姑娘”联系在一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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