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沉吟一下：“我借不了你钱，但你还可以选择去做个卖唱的，就是有可能被拉进去群p。”
这三个选择你就选吧，一选一个不吱声。
系统突然出声：“去妓院能遇到本书反派，去卖唱能遇到主角受，请宿主做出，开启本系统正确使用方式。”
“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但兄弟们等不及，一分钟后还做不出决定，就先把你卖了。”
“那就去妓院。”董明果断道。
这个妓院，实际是个俗称。
一般都叫xx招待所，开在红灯区。
总是被一些小资需要的，怡怡情。
他看过书，反派叫林宇怜，也是帝国一个伯爵家里的小儿子，开妓院做的也是正经生意，实际上和很多同行相比，做得也不算过分。
像是董明这种，被家族赶出来的，就和那亡国公主是一个性质。
去之前，还要做一次全身检查，董明忍着羞愤做了。
“你这是后面做了手术做出来的，还是天生的？”
全身上下套着无菌服装的医生问道。
“……天生的。”
“不信。”医生说道：“不过有一部分人不愿意承认，算了，这种人我见多了，要去红灯区的招待所就去吧，没人会拦着你的。”
董明没有说话。
检查做得很快，分钟的时间，董明就出来了，又是几分钟的时间，就到了附近的招待所里。
那确实是林宇怜开的。
坏的是，董明过来的时候，身上几乎没有穿什么东西，能遮住他微微隆起的乳肉的上衣根本没有，只套了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紧紧勒起自己的男性特征，要是仔细多看几眼，直接就知道他是个双性人，一个beta双性人。
听说这里惯常的是能打听到重要的消息，就能有一百到几千不等的奖金，董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抖出点什么来摆脱接下来的命运。
进去之后，董明也闻不到里面浓郁的信息素气味，看着别人都带着面具或者口罩，有些地方烟雾缭绕，全全程屏住呼吸，脸都憋红了才到目的地。
那是一个装修豪横的房间，打着昏暗的光，和董明去过的ktv差不多。
被押进来后一开始那群乌泱泱的人都走了，董明就坐在原地，倒也不疼，光线暗，也不感到羞耻，已然知道现在自己已经是属于要卖身的那种人了，心中有比赶deadle还要绝望的感受。
“你就是要来的新人？”这声音倒是和董明想象得不同，带着一股风流又柔情的感觉，抬眼后，看到的是一个穿得随意又时尚的公子哥。
在之前见过的所有人中，董明都能一下子认出来是a是o还是b，但是这次很难辨认，他身上并没有对应董明脑袋里装的任何一种审美方式，完全是穿得很轻松，很有雌雄莫辨的时尚感。
他的容貌也是这种美感，该说美人都长得差不多吧，董明确实有这种感觉，但是感觉不一样，也骗不了人。
但这幅思考的样子，在林宇怜眼中就是发呆，出神。
他也一样站起来，皮鞋踏在柔软的毛毯上，手上还戴着手套，食指点着他的下颚，强迫他抬起头来。
他看到的是一双大喇喇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的眼睛，那双眼睛是纯黑色的，透明感不强，仿佛什么景象都没映照出来，但就是让人看了心里一突。
心脏跳动的频率都有些不一样了。
于是他下意识把手放下，刚放下，就听见眼前的男人说道：
“哦，有什么工作？”
林宇怜笑了一下：“都说你是双性人，还是董家一个旁支的儿子，怎么会想到去把自己的身体做成这样，能忍受的程度是不是也很高？”
董明：“我说我是天生的你信吗？不信没关系，你消息灵通应该也知道我是被人陷害才到这里的，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做那些工作的，你要什么信息？先前我那些狐朋狗友的，都给你，我自己的也行。”
这算是明晃晃的讨好还是为了生存？当然是为了后者，林宇怜摇了摇头。
“你说你是天生的，难道你原本是oga？刚才检查的时候也没发现你的腺体……”停顿了一下，他像是开了个玩笑：“你猜猜我是a还是o？”
“有奖励吗？”
林宇怜再次为这个出乎意料的回答停顿了一下：“给你减五千的债务吧。”
“当然是a。”书里就是这么说的。
他看得快，还是记得住的。
“回答对了，但是，你说的那些人的信息都不值钱。”
确实有这种可能。
林宇怜接着说道：“听说你和水戚笑之前是一个学校的，一起做过小组作业，不知道还能不能联系上他？”
主角受？和他关系不好啊！联系他干嘛？
“我账户没钱了。”董明直截了当道。
下一秒，董明就听到自己的账户重新开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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