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嘴巴接着,两条脔舌互相夺取对方口中的津液,和身后的交合处一样热闹。
尾巴得了空,牵着白珥空着的手往她的胸上带。卫依的白乳跟着晃,乳尖现在突出来了,在白珥的手心来回滑,白珥的手上有薄茧,敏感的是卫依,她觉得痒。
随着身后的草弄,卫依便把乳尖儿往他手心挤压,却还是不解痒,又带着白珥的手掌使劲揉,又用指缝去捋乳粒。
白珥得了要领,一手揽过两团白嫩揉捏,过会又换单独一边碾搓乳粒,乳尖充了血,粉红更红,快感和刺痛并存,但是卫依不在乎,非要揉到酸疼得受不了了,也是到了骚爽的极致了,才肯喘出声,白珥知道她要够了,收回手,两手一起箍着她的腰,往她最敏感的地方使劲碾,尾巴乖巧地在阴蒂上也迅速揉搓,两重快感一起往上翻涌。
“嗯……啊!”又是一个碾着骚点过去的深顶,卫依喘叹的尾音转了个弯,她的身子忍不住痉挛着,腰软得没有骨头似的,蜜穴收缩得又急又猛,白珥被夹得眼前炸光,感觉一股急流冲浇在肉棒头上,激得他一个哆嗦,肉棒抖了抖想射,忙又几回草干才稳住。
这种程度的高潮卫和依之前扣弄自己到高潮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爽得直皱眉,脑袋里面一片雪白,仿佛世界只剩下身体里面又胀大一圈的火棒。
高潮褪去,卫依睁开眼睛,自己被白珥抱在怀里,他抱得紧,自己都看不到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卫依小穴还在颤着,白珥就凑过来亲她,一边亲一边委屈巴巴:“怎么办,我还没有到……”
卫依坐直身子,抬头去吮白珥的下嘴唇,身下晃着腰吐出他的阴茎又吃进去,卫依的穴太会吃,白珥不用动,鸡巴每处都能照顾到,龟头每次顶到头就卡在宫颈口,小嘴还没被洞开,只有一个小口,每次吸到铃口就是销魂的快感。
卫依自己的身体自己了解,小穴吃肉棒,几乎次次都能撞上宫颈口,铃口被嘬得敏感到极限,白珥的脑袋搭在卫依的脖颈,一面嗯啊地喘一面深呼吸。
尾巴从穴口挤进去,它太凉,鸡巴又烫,绕着鸡巴还要拨开紧贴着肉棒的骚肉往上攀,两个人都爽得吸气。
尾巴好不容易攀到顶,卫依助攻,她起伏不停,刚高潮过的穴肉没有不敏感的地方,花穴裹着肉棒胀索着,卫依放纵自己叫出声,又喊白珥的名字,肉棒突突跳了几下,尾巴见时机到了,忙用力勒紧,白珥深吸口气,马眼一松精液喷涌而出,花穴里面的肉粒往上涌着去喝精液,全都吸收进壁穴里才安静下来,放白珥终于软塌的肉棒出去。
白珥的花柱从蜜穴里面褪出来,他却不收,还夹在卫依两腿中间,他怀抱着卫依的姿势不变,只是语气还要委屈:“我没有要射,你作弊。”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卫依把手机捞过来,打开屏幕给白珥看。
白珥抬起眼,一看已经快四点了,他的手不甘心地在卫依背后揉搓,卫依起了感觉,轻喘一声,却不继续,推开他起身往浴室走。
“好无情,只顾自己爽。”白珥在她身后嘟囔,看着自己半软的肉棒,上手撸了一把,开了荤就对素菜没感觉了,肉棒在他手里没一点感觉,只得作罢,爬起身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白珥索性也不系浴巾了,甩着四两肉就去收拾了床单,发现床单下面有一次防水膜,也不用担心被褥,将沙发套衣服和床单一起扔进了洗衣机,蹲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听着洗衣机运作的声音发呆。
卫依出来,拿了新的床单和沙发套和白珥一起换上,又拿了一套男士衣服和内衣裤给他,让他试试合不合适。
“你家里为什么有男士的内外衣服?”白珥抱着衣服不去换,他的身高在这个时候有点优势,哪怕是没有底气的疑问也显得好像有点厉害。
好吧,只是在他自己心里。
卫依斜着眼瞥他,收回目光继续看手机,并不打算回答他:“你穿不穿?不穿过会儿穿你的湿衣服走吧。”
白珥语塞,他跑去换上衣服,好在几乎都合适,除了这个内裤有点大了。
对,内裤,大了。他心里更不舒服,难道卫依之前的男朋友比自己那里更厉害?那他算什么……对啊!他现在算什么啊!
于是又跑回去问:“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啊,是不是有点暧昧?我们都……睡了。”
床上的卫依会喊自己名字,喘得很好听,会露出欲望的表情,脸红扑扑得像苹果,床下的卫依像雕像,什么表情都没有,语气也像石头一样冰冷:“炮友。”
白珥低下头,如果他有耳朵和尾巴,此时全部都耷拉下来。感觉风吹过自己的大了一号的内裤,凉嗖嗖的。
他不死心,像继续往主人膝盖上搭爪子的大型犬:“这些衣服是你其他炮友的吗?你还会带其他人回来吗?我穿走了以后他来了怎么办?”
卫依果然烦了,她放下手机,抱胸看向白珥:“你问这么多,是不是越界了?”
白珥又低下头,他问问还不行了。
这个人很甜是真的,她来人间十几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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